拼湊傑夫

不鸟我不鸟我

坐在你身旁,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有意挑起我们之间的话题,可是你就是不鸟我。

说起这个不是很文雅的“鸟”字,就得说起我们初次相见的那一天了。记得那一天,我们班多了一位学生,因为样子很是出众,于是很快就成了全班人的话题。当然,插班生不能够立即就能融入我们的圈子,再加上她的寡言,令到大家对她有更多的猜测。

怀春的少男——小理对她可以说是很有好感,从人家第一脚踏入课室的时候,就开始对她评头论足起来。认真的程度,甚至比他在运算高数题目还来的严谨。但是他的乌鸦嘴还是仍然故意夸大其词,而且用词也异常大胆,本来前面两个转过头来听他的“伟论”的女同学也越听脸越红,最后招架不住转过头去了。

插班生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了,那个座位,对于我们这班爱现到极点的”街头艺人“来说简直是种侮辱。为什么说我们是街头艺人呢?因为这是曾经有一次,我们的化学老师对我们不能安分守己的静静坐住的行为做出的结论。先不去讨论是不是符合科学精神,也不去考虑这个结论是不是经过实验的证实,但是对于这个没有经过核对的结论,却成为了我们更加理直气壮的惊世之论了。

不要说太久的事情,毕竟历史是我们这班“街头艺人”心中永远的痛,虽然贵为第二优秀班,但是唯独历史我们全班也没有一次试过全班人都“趴死”过。就算是侥幸趴死的,也只是离合格线那么一两分的距离罢了。对于这点,我们经常受到副校长,也是贵为学生事务主任的女校长,我们称之为“省电侠”的安娣。对于这样的昵称,当然她的身形也有一点点神似东方之珠的那位自称开心果的小姐啦,此外,她每次周会的致词也为她赢取了这份荣耀。

说回这位插班生,因为那天的第一课恰巧就是我们班主任的课。于是,班主任也很例牌要求她来个自我介绍。她的自我介绍果然如我们所料,酷得不得了。加起来就只有那两句话:“我是XXX,请大家多多指教!”,接着就不理会老师的惊讶眼光就径自坐下来了。当然,姜还是老的辣,毕竟经验丰富(难听点就叫经验“老”到,那个老字要特别强调,我们的班主任特别顾忌这点)的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也不等这个尴尬的气氛自行退去,就脸不红气不喘地要我们打开课本开始上课了。

本着我们的热情本性,于是班上的同学就起哄要我代表全班人邀请她放学后一起去吃饭。在休息节后的例常集合时,我用很嘻皮的嘴脸邀请她参与我们的迎新会。谁知道,她竟然只白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我的双眼顿时就像失焦的镜头,事后据我朋友说的,我那个时候活像一粒番茄,不不不,是失神的番茄。这个时候,小理看我在前面的同学已经排队会教师的时候还在精神恍惚的状态下,就推了我一下,说:“她都不鸟你,你还干嘛呆站在这里?是不是她不鸟你搞到你不举了?”。

我也白了他一眼,说实在,我真得很希望承他贵言,一个瞪眼可以令到他立刻有性障碍,我真的受够了每次和他出街都要听他前一晚的春梦。真搞不懂为什么他可以在发情的状态下还能够冷静地做高数题(顺便提一下,他的高数是全班是数一数二的哦)。

她不鸟我的事情,很快地就传遍整个班级。后来到了最后的一节就是化学课。由于我们是在实验室上课,于是整个排位又有所更动。因为已经习惯我旁边是空的,于是我就很反射性地把我的笔记本放在旁边座位的椅子上(因为我喜欢上课占据很大的桌面,桌面上散乱着的都是我的课本和作业本)。因为碰巧实验室没有了别的空位子,于是老师就叫她坐在我的旁边。因为对着她的冷漠已经有点让我心慌慌了,于是我就很慌忙的把刚散落出桌面的课本和作业本稍微收拾一下。匆忙间,我忘了我的笔记本在旁边的椅子。

可能是上了一整天的课吧,大家都累了,插班生也可能因为这样也同样忽略了我的笔记本的存在。她一屁股坐上去,然后就精神专注地……发呆。就当老师要我们把笔积记下来的时候,我发疯了似地翻遍了桌面上的书本,却仍然不见我笔记本的踪迹。当然,虽然我在这段时间阻碍到她上课,她却依然是那种不理不睬的表情。后来我记起了我的笔记本在那个小理说的“两颗西瓜大的”臀部下。一时之间,面对着她那冷漠、而且如小理说的:“就像如花的脸泡水过夜导致膨胀然后五官被一拳打扁的脸”,我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措辞要求她让一让。可是我又不得不问,这一刻的我,心跳的频率就像是发情的动物一样,只不过人家是兴奋的,而我是紧张的。谁知道她那一对如小理说的:“永远处于兴奋状态的法国面包似的手臂”会不会在不耐烦之下朝我挥过来?

我不断的想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可是她却还是无动于衷。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大声对她说:“你的屁股压到我的笔记快有忧郁症了啦!”。由于实在太大声了,全班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眼光都射到我和她两个人身上……

因为黄德峻写了一篇似乎很有趣的情诗,搞到幽子SamJerry都来插一脚。我是觉得这样的题目很有趣,于是就恶搞了一篇这样的故事出来。最后要说的事,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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