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去諮商了(替荷包君哭哭),這次是感覺第一次很真實打到痛點。之前兩次的諮商,雖然某程度感覺很隔靴搔癢,但仔細想想如果沒有前兩次的鋪陳,或許今天不一定會那麽impactful(是的我找不到字)。説實在,在離開會談室,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晃神狀態中。腦裏的思緒,打轉的都是以前經驗的一些片段。只是沒想到,自己極力避免的,終究還是切切實實發生了就是。
(more…)说到我写作的习惯,就不得不提我小学的周记了。记得当时还小(四年级吧),不太懂事,写了一则日后想起有点好笑的所谓“诗”打算去参加征文比赛。可是这个征文比赛需要得到校方的印章,所以我胆粗粗问了我级任老师从那里可以拿到。看了我幼稚的“诗”后,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太过好心还是什么的,竟然鼓励我继续然后帮我搞妥参加的表格。虽然最终没有得奖,但是之后我发觉我最喜欢的作业变成了周记,因为我常常在自己的周记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所谓“诗”,也糊里糊涂的成为带动全班写“诗”的风潮的其中一个因素(当时热衷于此道的不止我一人,比我更为热情的大有人在)。原因是老师已经看厌了大家一直抱怨功课太多的怨言(我们的周记是你喜欢写什么就写的),而鼓励我们去观察身边事物的美妙之处,再用不同的题材写出来。
從回憶裡走出來後,站在心理學權威的辦公室前敲了好一陣子的門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正當她終於放棄想說下次再來好了的時候,就正好跟一個手上捧著一疊紙的中年老者撞了個正著。這一撞,就撞掉了對方滿手的文件。他一面咕噥著什麼,然後一面蹲下來焦急地收拾起散落一地的文件。還沒回過神來的女人,因為完全沒有預料到有人會突然從身後出現嚇得只能征在原地。
最近…确切来说应该是开始工作后突然间身边的亲朋好友都纷纷说笔者瘦削了不少。从他们的语气听来,让笔者有一种似乎好象突然间怎样身怀顽疾的感觉。其实本人是觉得自己的体重并没有在乘坐过山车还是什么自由落体,生活作息也没有因为已经不是学生的关系而变得更不规律或更像个出家人。基本上除了身份和社会认定的职业更该外,本人也没在经历什么很戏剧化的改变。
送礼本来就已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加上现代人衣食充足,使得这门学问更显高深。我不是什么专家,也不是什么神台上的物事,所以关于送礼,个人纯粹是觉得礼物送出去是一份心意(除非我很讨厌对方送一只死青蛙,那就另当别论)。可是从我身边的例子看来,送礼收礼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或是在我根本没有察觉,甚至是可能在我不愿相信之下),有了一个完全截然不同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