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星期突發奇想,想說也是了,就逢人問問你2022過得怎樣。老實説我下半年真的過得不太好,掰了恐怖情人工作上又諸多阻滯。如果聽到過得不好的回應,可以互相抱團取暖一下,聽到過得不錯的,也可以當成是衝喜這樣替朋友開心一下。回到自己的部分,好家在去年下半年終於透過諮商重新認識了自己,也開始努力改變現狀,但願在全新的一年可以漸漸往好的方向發展。
(more…)但在之前,我不得不先为在前两天和平情愿而丧失性命的这位仁兄默哀,同时间也为自己的自私选择不出席而感到无比的羞愧。老实说,在当天尽管并没有出席,但是在社交网络上看到的消息是有点让人一方面为同胞们的勇气而感到光荣,另一方面也为本该领着纳税人支付出来的薪水的执法人员,用着纳税人有份支付的公费买回来的镇暴工具,来对付仅仅要求公平选举而不是推翻政权的纳税人。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悲的,你来告诉我?
又是一年过去了,我的网络空间又是时候更新了。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我都会想我这个空间那么大,要拿来做什么好呢?随着之前的论坛建设失败(因为没有人气),我的moblog要死不死后,这个空间暂时都是我一个人在用。接下来的一年,因为我想要分享一些比较technical的文章(主要偏向php编程和我final year project所用的framework开发进程),然后开一个小小的群blog给亲戚朋友(当然规模不比衣服/蚂蚁般庞大),然后把我的final year project搬上来重新编写,所以本blog的文章可能最近要做一些调整。
有时候面对我的父亲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杵逆一点。从来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自己的立场是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互相容忍,因为大家天天见面,吵起来之后会尴尬。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我真的应该继续忍下去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我的情绪一定要被包装起来?我不是家里的天皇巨星,我不需要为了销量,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任何事情包装我的情绪。我之前所认为的难道是一种错误?一而再的忍让真的值得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我放的好好的东西在他眼里看来“阻街”而一把把它抛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要求我帮他打文件的时候把整份文件丢在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诬赖我拿了他自己不知道放了那里的东西。后来找到了也当没回事,那么我之前所受的冤枉到底价值在哪里?那我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到底是一种“戆局”还是“伟大”?当他每次对我发脾气时我的脸色稍不好看一点就要给他骂“你什么态度!”的时候,我不想去回应,那是一种风度还是认输的表示?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连人都不如的形象?尊重这东西不是双向的吗?你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我的眼里,我呸!
无可否认,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的确是值得感恩。而我也自问非常感恩。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用这个理由“哒”我,用以上种种方式贬低我。从小到大,我印象中从来没有一次因为自己在课业或者其他方面得到好成绩而得到他和我母亲的赞赏。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我的laptop,当然,我应该更期待的是口头上的小小称赞,但是也没有。这就算了,得不到他们的肯定并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失望,因为我对他们给我的肯定那种欲望已经越来越淡化了。况且,我从自己或者我的朋友师长等等也能得到自信心的建立。反而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他和我母亲为了我的无论大小错误都用极端的方式处理。我几乎能够记得每一次我犯错儿受到的处分。印象最深刻就是我在大概十岁的时候,不知为了什么事,可能也说不上是什么错误,而被他那一支很粗的藤鞭很用力地扫向我的手臂。我印象很深刻是因为那次是我唯一一次被打到流血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我也认为自己没错,所以倔强起来连眼泪都不滴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沉默表达我的愤怒,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一种风度。我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无理对待?我还要面对这样的愤怒到几时?
倦怠這一詞的順序,很值得考究一番。到底是疲倦導致怠惰,還是懶到了頭進而誤會自己累了?我發現自己隨著年歲增長,智慧卻似乎沒啥長進。至少今年快三十的我,似乎比二十年前的那個傢伙更不認識自己?似乎如果不是外圍的一些因素,有些事情似乎就這樣永遠不見天日。這樣聽起來似乎有點可怕,好像說我白過了對很多人來說大概是半世人的人生。
要成为人见人怕的吊靴鬼不难,只要按照这本人呕心沥血耗尽脑汁鬼扯出来的练功秘籍,担保你人影还没在街尾出现,你朋友就在街头急急闪开了,简直是比狐臭防狼喷雾还更强烈的驱散大法嘎啊啊啊!为了达到目标,很简单,那就是从另一个角度诠释古人遗留至今的“不耻下问”是也!当然问问题的形式可以是透过交谈,笔谈甚至透过脑电波,无论是什么媒介,只要你遵守以下的大法,那就万无一失,百发百中,惊天地泣鬼神,天雷勾动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