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蜘蛛侠在银幕上大展雄威,内心挣扎的时候,不知名的人打了个电话来。因为知道电影会拖很久(实际上真的好拖,拜托~),所以为了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虽然也没有很好看),所以就挂掉电话,之后回个讯息说我会打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很多人很不知好歹一直call来,不耐烦起来真的有点冲动想把电话挂掉。散场飞奔(我怕飞奔会导致bocor)慢步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后,才回电给对方,顺便查探是不是美女不小心撞上门。哪里知道,是个男的接电话,让雷公电母在这个大晴天出现更为合理化的事情发生了,对方是要找我去吃饭的。这个对方并不是别人,正是在凌晨时分上了电台大开杀戒的胡叔叔(见了面叫不出胡叔叔这个称号……因为很难跟我印象中叔叔的形象挂钩)。
大概这几天有在线上的朋友会陆陆续续给我祝他们喝杯尿液!为此我要感谢让我这么kuso的隐藏角落。2008是一个很特别的年份,我几乎在2007年没有过多计划过2008要怎么过,结果postgraduate念不成反而一转头很anti-climax地投入了职场。当然投入职场并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我的Postgraduate还是要念的,只是不是现在。反观过去的一年因为没有太多的计划,所以一切的发生在我的眼里完全是奇妙的事情很凑巧地给组合到一块。
注意:此乃无病呻吟之文章,不喜勿入。
生活,就像是个小孩,拿着一手满满的糖果,无时无刻,都在面对着一大堆更好吃的糖果。面对着一大堆更好吃的糖果,想要,手中却再也没有空间可以容纳。当篮子不是一个选项的时候,小孩无论如何都要首先把双手空掉,才能够再捧更多的糖果在手上。当然,小孩可以选择看不见,可以选择忽略,但是不要忘记,新口味的糖果天天都会出现,而手中的糖果也会有吃完的一天。总有一天,小孩还是得再次面对这种奇怪的状况。
今天过得很慄,皆因我的seminar supervisor托我的保险lecturer捎来了一则不算是好消息的坏消息。怎么说呢?因为我的seminar supervisor可能等我这个死仔包等到不耐烦了,所以干脆快刀斩乱麻要我快快交report。虽然最近这几天我开始拼命,但是我知道如果要我这个月把所有搞妥的话,我可能会干脆烧炭比较方便快捷。好啦,乱讲,touch wood man。我才没那么脆弱,最多只是晚上睡不着罢了。其实我也晓得自己这几个月除了这个学期的一些科目的功课外,其他的project我还是没什么心机,提不太起劲去做,什么人来刮我一巴?可是这几天我总算抓到了工作的心情了,所以这几天必须要新鲜滚热辣把所有的工作安排上轨道。
上星期連續兩天爆出大新聞,可都不是讓人心情愉快的。兩件事情發生的順序,其實也不能說沒有關係。當然現在已經成了定局,再去探討先後會引發什麼迴應已經太遲。看到網絡上有好些部分人的反應,老實說我是有點心寒的。這裏說的,自然就是上星期肛交案再度下判,和隔天的飛機失聯案。很悲哀的是,要知道政治人物是不是有在盡忠職守真的不容易。只有在這種災難發生之時,才能從其言行審視。
這是個近乎密閉的空間,室內唯一的光源,就是那道門裡的小窗口透過來的。男人蹲坐在角落,眼神呆滯地看著那小小的窗口。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那道光自然也變得全無意義。除去一片白色,這背後卻也不見有任何的什麼。我在這裡多久了,多少天,多少小時,多少分鐘?外頭還會不會有人,還在關心這樣的一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