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释为什么我很少朋友,我决定牺牲自己小绵羊的形象解释怎么让朋友的数量直线下降。首先让我们先看看需要的材料是什么,主要材料是一斤痒粉,然后另外要贡献个屁股,哦,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我们只是要达到屁股痒的境界就够了,并没有涉及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你盖住小孩眼睛的手可以放开了,我并没有那么邪恶,你这内心淫秽的大人*指*。当然单纯是屁股痒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让屁股痒这症状放大的媒介,不同的方式是有不同的媒介,且让我细细道来。
因为人毕竟不是巨人,所以我在想,以前的领袖们是不是为了要制造人家仰视(cue一个双手紧握支撑住下巴流口水的画面)他显现自己是什么神仙下凡的感觉所以很鬼爱站在高处对子民下达什么指令之类(喂,左边的那个谁谁谁,你昨天偷了右边那个谁谁谁的鸡记得今天陪人家)。当然不是什么阿猪阿狗都可以站上去的,而且每个人站上去得到的反应都不一样的,不信你丢个什么Justin Bieber上去看,应该会被众多男生丢上去的物品砸死。
在有驚無險下,我在新公司度過了第一個星期。我日趨正常的睡眠週期,也在這段時間繼續改進這樣。雖然其中有一天睡遲了,但是大部份時間我都是很乖地在十點鐘前抵步。只是從家裡到公司中間的交通,仍然持續讓我感覺不到之中的規律。這個星期還是學校假期,我真的有點很難想象下個星期復課後又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希望一切都繼續安好。
我不晓得适应是不是好事情,可是我的的确确开始慢慢适应了这个越来越公式化的生活。说真的,某程度上我很佩服几年前的自己可以在相当忙碌的课业中仍然可以孜孜不倦地打理这个blog,而踏入社会后,这里从日记变成周记,后来更变成月记,不晓得是我现在更忙还是比以前更懒散?熟悉我的读者大概都知道许久没有发文的我一次过会说很多东西,所以如果没耐心看到这里就足够了。
为了解释为什么我很少朋友,我决定牺牲自己小绵羊的形象解释怎么让朋友的数量直线下降。首先让我们先看看需要的材料是什么,主要材料是一斤痒粉,然后另外要贡献个屁股,哦,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我们只是要达到屁股痒的境界就够了,并没有涉及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你盖住小孩眼睛的手可以放开了,我并没有那么邪恶,你这内心淫秽的大人*指*。当然单纯是屁股痒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让屁股痒这症状放大的媒介,不同的方式是有不同的媒介,且让我细细道来。
沒什麼,只是有點感觸好吧,我承認其實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出自好奇。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頭殼壞掉去以「訂閱」的形式每個月付一點錢去探個究竟。是拉,其實本人最近也肥了,這樣是有滿意了嗎?只是等這東西送達也等了快兩個月,最誇張的是五月份的盒子還沒送到六月的已經自動過帳。不過萬幸的是,這東西終究還是送到了家門口。還要是在我臨出門去上班的那一刻,快遞員就剛好停在門口得這種巧合。
前陣子去又去看了一個梵谷特展,説是又,是因爲去年在愛爾蘭半出差的行程中,在朋友的推薦下去看了另一個梵谷聲光展覽。雖然主題同樣是梵谷,雖然同樣是聲光的表演,但兩者的主題,形式和内容都有很大的區別。這次看的展,雖然精緻度無法跟另一個相提并論(而且剛好遇到旁邊有個死屁孩),但是其中一幕讓我深思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