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终于考完了第一张,有点解脱但是不是完全解脱的感觉,呵呵呵呵。今天考的是最没把握的英文啦,其实难也不会很难,但是整张纸对我来说并不是很简单,哈哈哈哈。不过反正对这张纸的期望不高,所以并没怎么失落。所以呢,嗯,总之加油吧!
不过考试前却不是那么顺利了,塞了一个小时半车后,竟然发现我的车爆胎了。而发现的情况也不是太早,是在我载了同学,然后在添油站添油的时候才发觉到的。哇哈哈哈,我竟然迟钝到连自己的车已经爆胎了也不知道,真的是一流咯(而且还不是第一次)。要换的时候却忘了整个步骤,因为我老豆第一次教我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前,而这两年来我都不太记得,只是大概记得要做什么,步骤则忘光光。在这里要感谢Regina的老公啦,不过Regina,不要以身相许的吼……
下个星期就是大牌考卷的开始,希望自己能够顺顺利利,而且出来的成绩不要跌破3.84啦……,不然我会很伤心的,虽然3.85是不太可能的了。
“铃……”,该死的闹钟还是无意外地准时响起来。熟睡中的翔还是很公式化地跳了起来,然后很熟练地把闹钟关掉,接着就像丧尸般缓缓倒回床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美梦。这个时候是早上五点半,虽然闹钟备有一个按了五分钟就重新响一次的功能,但是翔却没有一次失手唤出这个功能,而直接把闹钟关掉。
半小时后,仍然睡眼惺忪的翔终于甘愿起身了,起身后的他看了看时间,吓了一大跳,于是用跑一百米的速度冲下楼很公式化得倒了杯牛奶来喝。接着就上网顺便做一些事情。大概六点二十分左右,他又飞也似地跑回楼上梳洗换衣。因为今天清晨偏冷,所以他就穿了两件衣服以免着凉。然后,他就跟他刚起身且梳洗完毕的母亲和妹妹一起出发。到火车站的时候,翔和母亲分手然后踏上去学院的路程。
八点钟到了学院后,因为这一课老师吩咐过要到图书馆视听室上一堂“有趣”的课,所以翔很准时地走到图书馆的方向去。一路上,阳光的猛烈程度让翔开始诅咒,而且由于翔穿上两件衣服的关系,闷热的感觉更加令他心烦。大概十分钟后,满身汗水的翔终于到了图书馆。这时,晴朗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因为翔看到图书馆前小猫几只的冷清况。再看,原来图书馆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即八点半才开始开放。
经过艰辛的等待后,八点半终于到了,而图书馆也如时开了。终于能够感受到冷气的翔很悠闲地走向视听室准备半个小时后的课程。因为视听室要等到九点钟才开放,所以翔等,再等,一直等到差不多全班同学的到来,可是视听室还是未见开放。这个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大概九点十五分,事先收到风的同学终于肯说讲师将会缺席,但是课程将会继续。虽说课程继续,但是视听室却空空如也,最重要的是,它还保持着上锁的状态。
等到大概九点半,寂寞难耐的翔送了封短讯出去给讲师报告视听室摆空城计的故事。大概几分钟后,讲师摇个电话回来通知嘱咐翔到办公室查询为什么视听室还没开。翔于是很后悔地走向办公室了解详情,在确定视听室将会很快开放后就走回去大家集合的地点通知大家准备上课。闹得来,已经是九点四十五分了,这个时候也就是离预定课程结束时间大概十五分钟。讲师适时再摇个电话了解详情,然后通知翔取消这个课程,因为十五分钟是不可能足够的。于是很快地,翔把这个“喜讯”传出去,然后一大班人马上作鸟兽散。
一个多钟的空课,大伙儿走到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屋吃早餐,然后走到接下来的课的课室,准备上接下来的课。因为这个星期轮不到翔参与,所以翔也乐得清闲。无惊无险上完这课后,已经是十二点中午了。由于天气闷热,所以大家舍远求近吃个简单的午餐,顺便提神。这是因为刚才那课的讲师虽然笑脸盈盈,但是暗地里她的声音却有一股慑人的力量,往往在上完她的课后,大家都会昏昏沉沉。最恐怖的就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大伙儿还要继续对着她和她的折磨。
其实在午餐前,有几个同学已经宣告阵亡,所以没办法参与我们待会儿跟讲师的精神战争。在准备充沛后,大家就用丧尸走路的速度步回班上。毫无意外,当她开始授课,翔就开始昏昏沉沉,讲堂仿佛成了一场学生和讲师间的战场。慢慢地,整个课室的氛围也开始慢慢沉下来,因为大家被笑脸盈盈的讲师俘虏了。由于讲师年纪颇大,而且笑脸盈盈,而且蛮唠叨,所以大家就在没有警觉心的情况下全数毫不费力地被她俘虏。很不巧地,或者说很幸运地,我们间中可能被幸运之神眷顾,所以发生了数次电流中断的事件。但是也很不幸的,这几次电流中断的持续时间都不维持得很长。终于结束了课程,我们成群人因为已经变成战俘,所以不能随便离开学院,所以就留下来等待接下来的课程。这个时候,已经是三点钟了,而且,很不巧的,在她刚宣布结束本日课程后,黑暗就完全地,无情地占领了整个学院。
灯光熄灭了,风扇不再转,空调也不再冷,这个情况,无疑是对身处炎热的天气之下的我们是一种超越精神的折磨。为了避难,我们一大群人走到一些比较凉快的地方休息。大概四点钟的时候,大伙儿又到另一个战俘收容所准备接受监视,但是可能是黑暗仍然努力攻打学院的关系,所以等了许久也未见有人出现监视我们。这个时候,本来已经阵亡的某女将军又复活了,于是她又回来和我们并肩作战。但是我们对她的光荣阵亡那种尊敬也在她的归来烟消云散。在军心持续动荡的这个时候,另一个相信也是和我们一样为战俘的通讯员同志走过来告诉我们黑暗已经攻陷整个学院,并且劝告我们马上逃亡以免再度被俘。已经对被俘开始感到恐怖的我们当然马上作鸟兽散,虽然没办法再次回到自己的地头,但是也比被俘的日子好过。所以,我们一伙展开了没有明天,没有归路的逃亡生涯。
p/s : 因为昏昏沉沉,加上很久没买KTM的火车票,迷糊的翔买错火车票。买错什么的票呢?你自己看。
备注:本来昨天要post上来的,只是昨天到了家后就忙着一些东西,唉。
昨天上完第一课后,很不巧地,整间学院的电流无端中断。本来也没什么好写的,因为马来西亚人都应该要习惯这个情况。不过,更不巧的是,本来昨天只是连续break大概3小时就够了(还不够咩),可是,因为停电的关系,多了一小时。更加不巧的是,原本之后的课应该有上的,但是因为助教兼讲师不在(病了,祝她早日康复),又无端多了两个小时,前前后后我们就 break了大概6个小时。哇,实在闷到顶不顺,还好wireless access还是正常运行,不过我的laptop顶不到六个小时呐。
后来,还好之后的班没有取消,不然我一大早起身到学院,只是为了上第一节和最后一节(间中相隔六个小时,上课时间不到两个小时)的话,我会晕掉。最后一节因为太迟的关系(五点到七点),再加上天阴阴,再加上没有电流供应,所以在我们的请求下,我们的讲师终于被我们说服取消那一节,然后延迟到星期五。
天啊,摸黑上课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试过(一次就够了,还我无端多了三个小时时间“休息”,越休息越累,TMD)。如果给我当面见到供应电流的那个粉肠,我会一巴掌刮下去,以消我心头之恨!
今天不懂搞什么的竟然倒霉到这种地步(虽然一部分是本人的错……)。本来一切无恙,到了下午本来很开心地想要去看Initial-D的,可是竟然排了一个小时,ticket status从available一直变到sold out status,而且还是两部戏六个时段。再来本来要通过电讯公司的SMS服务定购的,可是也是满到泻。
这还不用紧,反正怎样也是要帮朋友买第二天的票,所以一切尚算顺利。搞定了朋友的票后,就很悠闲地离开去某著名书局看看书,剩下我一些还不死心的朋友在等有没有奇迹发生。不过反正自己已经不打算看了,所以没有放在心上。待我看完书下来后,我的朋友们都全部买到票了,真的……呵呵。不过反正自己本来也不打算看的,所以就走咯。坦白说,个人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暗锤咯……
好了,回到PJ,也很惯例地去某地放帮老妈子买点东西,很幸运的,竟然有一个位给我泊车(谁不知,原来是凶兆的开端……)。因为知道自己大概五分钟内就走的,所以也没有付Parking的费用(因小失大……)。就在这五分钟内,我就被开罚单了,还是100大元那种,唉,鬼叫我图省事咩。不过这已经是本月内第二次收到有关parking的罚单了,有没有搞错……
本來也沒有很想去看這部電影的,只是這些日子看到的都是對此片的回應頗為正面,就去看了。一看之後驚為天人,是說好看的科幻片已經買少見少。其實本片故事結構極其簡單,可是拉長到兩小時填補了細節部份卻不覺單薄。相較同是科幻包裝的The Host(譯名《宿主》或《天煞奇緣》),此片拍得更富詩意。雖然兩部片都有情愛的描述,但是手段的高低完全不再同一個檔次上。
前言:不打算更换Windows操作系统到Linux的可以止步。
想必有些人已经知道我已经转到Linux下生活了(说得很夸张),随着我的无线网络在昨天弄妥后,看来回到Windows大概没什么指望(除非我要玩o2jam)。近一个月来,一些比较常用的软件已经大概设定完毕,界面上也已经渐渐适应,更不能缺少的是中文输入法咯。这一篇不是要你非转入Linux不可的文章,只是为了来记录我这个月在Linux下怎么过活的手册方便下次重灌的时候作为参考。当然如果你也在考虑要不要脱离Microsoft的霸权,也可以把这篇文字当作参考。
“我們上過床嗎?”
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女人想說上網看個新聞好了。可是才打開了瀏覽器,電郵提示插件就開始閃個不停。八百多年沒新郵件的信箱突然有人寄郵件,十之八九又是那個朋友忘了不要把服務邀請函寄過來的勸告。本來是想說好好看個新聞,然後到社交網站八卦一下就回去睡覺的。可是新聞看到一半,這不斷閃爍的圖標真的也太顯眼。說實在看久了她也有點惱怒,於是就認命點開了郵箱來看到底是那個小白亂寄信。
不要以为我真的有奇遇,天下哪来的那么多奇遇?你以为我是科幻电影的编剧吗?我只是一天下来走路走到脚软加上精神上的疲累所以才会如我朋友所说的语无伦次。最近本地的中文blogospere(blog生态?)很hot那个大众书局的海外书市,或许下次这样类型的活动可以找我们这群blogger宣传咯(发梦都没那么早……)。不过说真的啦,这样类型的书展如果可以好像pc fair这样一年来个几次的确是个好事情来的,至少我可以趁一些书便宜的时候去买来收藏还是什么的,因为书本实在是太贵了。
剛才從小白家回家路上,聽到電臺DJ用很感性的聲音念一則故事。雖然我沒有從頭開始聽起,但是聽了兩三句卻有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故作矯情的故事,不用說肯定是從網絡上找來的。想一想第一次看到這個故事,應該沒十五年都有超過十年吧。有時候真得不得不同意,電臺節目真的越來越容易做了。這位DJ算是很客氣了,更多時候聽到的就是一則社交網站留言就能做一小時的叩應也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