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过今天会有测验,所以到了今天一早就开始刨书刨到有点晕晕。不过到了学院才发觉到自己不是最迟准备的那个,有些人甚至到了测验前还没有准备(有时候他应该会来这里看,希望他鬼遮眼看不到这一段)。说回今早,读完了三分之二(总共三课,读完了两课)后,就这样懵懵懂懂(因为不知道自己懂了多少)地启程去学院咯。
因为这个讲师带人去荷兰带到“出晒名”,所以呢大家神色有点凝重,呵呵呵。不过还好,这三课还是比较common sense的,再来下一课就真的“六国大封相”了,虽然我们有超过一个星期时间准备(学院生嘛,有多少个勤劳到早一个星期准备?呵呵)。好了,到我开始读最后一课的时候,竟然发觉到,这一课竟然……比之前两课的篇幅多了两倍有多,呵呵,真的好恐怖(没专心上课的后果……)。
当然,越接近测验的时间,我们其中一班人坐在无线上网区“调戏”我们其中一个人的boy boy(压力太大需要疏解)。很奇怪的就是每次当我们在面临测验的时候我们一班人就会聚在一起,原本应该是互相讨论的,但是到了后期就变成大家不知为何笑成一团(后来变成临测验前不成文的惯例)。这次就很可怜我们“大大块”的boy boy了(因为要被我们“调戏”),不过人家还蛮乐在其中的,呵呵。
到了手拿测验纸的时候,几乎可以听到很多人的粗口呼之欲出,因为我们读到半死的那些比较theory的部分竟然一题都没有。哇,开什么玩笑,真的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咯。幸运的当然是没有出theory部分咯,但是不幸的是我们花了那么多精神去刨theory但是却一题未出。唉,真的是被她炸到没有得再炸到……
當然要把話說在前頭,我沒有影射在任的都是昏官。會寫這篇文章,其實是看到某政黨的各階層領導爲了即將到來的黨選的一些行爲有感而發的。不說不知道,若不是親眼見證,我都不知道這些政治人物可以爲了一個總會長的位置而展露如此可怕的吃相。說實在的,這政黨在過去大選兵敗如山倒的故事還言猶在耳,轉眼間就在互相啃咬了也太可怕。在這段期間,別說爲民請命這件事情了,連爲某族羣發聲的使命恐怕他們也拋諸腦後了。
每年的這個時候,除了我生日外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當然今天說的,不會是報稅(本人無業了好多年……)。那不是這個,能夠拿來說嘴的大概就是總稽查師報告出爐的事情咯。簡單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件事情,其實不過就是家長(人民)查問孩子(政府)如何把零用錢(公帑)給花掉。不過分別在於,如果家長知道我拿零花錢去買愛情動作片我大概可以準備打虐兒專線這樣自然免不了一頓痛打。可是政府亂花錢,也不見人民在喧鬧一番後有什麼作爲就是。
要知道落敗的滋味有多難受,過來問此刻的小月准沒錯。儘管只是一場催眠,但是那種失敗的感覺卻真實得讓人心寒。那種每次揮拳迎來只有空氣的感覺,那種無力若不是親身經歷過恐怕不是筆墨能形容的。原本夾帶歡愉刺激感的下墜感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寒心。越往下掉,身體就感覺越冰冷。
六十一分鐘
他看著手上的懷錶,中間大大寫著六十一,秒針則慢慢地順時鐘轉動。中間數字跳到六十的當兒,周遭的一切全部突然像是著了魔般陷入停頓。他抓緊這六十分鐘的機會,再一次不費吹灰之力打開了公司的老闆辦公室。這熟練的程度,也拜這幾個月日復一日的練習所賜。從一開始在這魔幻一小時偷取老闆的鑰匙打模,然後就是不斷練習怎麼快速潛入公司。現在可以五分鐘內抵達保險箱,可是點點滴滴慢慢在這第二十五個小時練熟的。
终于在昨天看到了前阵子在神州大卖的让子弹飞(天啊,我好想念电影院),拍得煞是有趣,但是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什么以致肤浅的我完全不了解是什么。因为本地人真的很不爱看credits,所以我在看了一半的时候就随着其他人离开了电影院,不过看到这故事其实是改编自马识途著作《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所以下次有机会要去找找看,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启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