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長這麼大都沒收過多少封信件,比較記得的大概就是以前還在學院唸書收到的成績單,還有就是賭場在我満二十一歲時寄了一張禮券要我去學傾家蕩產這等學問。不過還好當年小弟算是半個統計學系的學生,知道其實賭錢跟把錢丟進鹹水海內沒什麼差別。若真的硬要說差別,可能就丟進海里還有DOM一聲,所以這科只能註定不及格這樣。說了這麼多還沒踏入正題,真的很不好意思,其實前面這段只是要鋪陳收到這封信時個人是多麼的嬌羞這樣。
這陣子被甩,爲了讓自己情緒沉澱一陣子,就趁著去愛爾蘭公幹兼旅游為藉口,推遲了見面的時間。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過了一陣子(其實也有警告過)對方也不再那邊反悔閙要複合。等到終於攢滿勇氣,回到前度那邊帶走我留在那邊的一些日用品時,未料卻在臨走時遭到反鎖。説實在的,除了驚恐外,當下更多的是惱怒。
(more…)上个星期上电台,因为没有准备到这一题,所以被吉安问到的时候我的确是一片空白——我要怎么概括我的2009年?刚翻阅我去年的年度展望,才发觉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还有一大票没做完,反倒是没有在计划中的做了很多。另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就是问到我2009年要用什么字来概括,我也只是很随便用了惊涛骇浪的涛字来代表这很风风火火的年份,反正怎么说2009年绝对不是什么风平浪静的一年。
今天WTJ心血来潮说了一些有关送礼物的事情。其实送礼物的scenario也可以有很多,最common的应该是当某人生日,或者是你出游回来带手信回来给你的朋友们。无独有偶,前几个月在车上也听过988的节目谈论这个话题,该DJ也整理出了一个list说那些礼物其实很多人会送却不见得有用的。其中有几项恰好跟无聊人的list相互overlap。送礼物,可以说是一门很大的学问,而且我真的对这门学问还不是很懂,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都不会去买礼物送人,除非是人家在我生日先送我礼物,我才会回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