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还在,所以不用急着去争产,不过反正我都没有,你要争慢慢争去吧,好行夹不送咯。哦,我是病了,但是不幸中的大幸是,不严重,所以基本上以下都是有病呻吟的文字,你可以不用看了(从来没听说过那个blogger赶客的)。好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说我很严重吗?好啦,不要白痴了,我真的还好,至少还能走还能站,没有头痛,没有呕吐,没有发冷,没有太虚弱(不过好像有一点点……)。说了这么久,我还没交待我什么病,也真的没什么,就只是食物中毒罢了。
我不敢把自己称为小王子,或者什么公子哥儿之类的,所以勉为其难之下,就自称死仔包好了(明明就是很享受的样子,还在装的死仔包)。没有啦,这次只是要记录一下自己原来也是可以如此频尿。如此频尿,算是我这么大个人以来,第一次,接近天天都在重复又重复,重复又重复,我为K迷着想,还要repeat,再repeat,这旋律才算最强……离题了,刚才说到重复,就是天天都在重复一直上厕所的……不知道应该说是习惯吗?
最近几个月,发觉自己对很大马式的华语消化不良。虽然自己的华语也非常KL,但是却和我认为那种极度大马式的华语相比之下,我的KL华语很可能就根本不值一提。前几个星期,在我开始我的实习之前,我从朋友的推荐看了一段本地人制作的MV,算是很underground的吧,但是人家目前已经从地下红到大马很多的论坛了。是的,这个很骇人听闻的MV就是鼎鼎大名,但是对我来说却差不多60%不知道他在唱什么的“麻坡的华语”。我不是因为不会福建话而听不懂(听我还是会听的,因为我妈是,不然我妈讲我们坏话我以为她在赞美我就糗了),而是很多很大马式的华语让我听到八只耳。
开始实习的生活后,就发觉自己好像时时刻刻都很累,都很忙,原来我没看电影,也只不过是两个星期的事情。如果心想事成那部电影不算在内的话。今天看了一场不很满意的电影,这部电影已经成为我实习公司里面的话题甚久,让我的期待越来越澎湃的三百。三百,300,三百让你想到什么?没错,我不是在说三万,就是一部片名就叫做三百的希腊古代战争片。在我开始以下的长篇大论之前,我想说说着整篇文章的结论,那就是,我相当的失望。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容许我一直打这两个字)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时间写blog了,不过其实说实在的,也不是没有时间,应该说没什么精神写才对。皆因本公子最近时间错乱的影响,这种错乱的影响,我还不知道跟旅行时差有没有关系,所以无法比较,也无法给你一个很确切的解释。为什么时间错乱?时间错乱跟精神衰弱疲惫有什么关系?其实我的意思是我最近失眠越来越严重啦。这段时间都在和周公贴身搏斗。真还是去他的,人家为了第二天能够有更好的精神上班十点多十一点多睡觉,但是到了一点多还在辗转难眠……
这几天说平静但又没有很平静,说波涛汹涌也倒还没有到这个境界。首先要说的,就是九月柬埔寨旅行的时间已经暂时决定是23/9到7/10之间,恰巧知道某廉价航空公司这段时间有promo,就赚到啦。就算到时候不去,也不过损失RM30罢了(看明白是哪一间了吗?去看报纸啦)。这算是这几天以来的第一桩好事吧,接下来也有一些好事情要和大家分享的,接着看下去吧,哈哈哈哈。
话说,我国是一个天堂般梦幻的一个国家。怎么说天堂般,就是人民都非常的单纯,所以电视上,你不会看到亲热的亲吻镜头。为什么呢?这是因为我们人民单纯的你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人竟然可以爱到如此亲密,而且据说如果看到这么激烈的亲热场面会骚动了我们单纯的心导致罪案横生。说到罪案,你也肯定不会在电视上看到血迹斑斑的场面,因为据说人民都会受不了。怎么了?你觉得我们单纯得有点过分?哪有,至少我们不是装的,而且还是人家信誓旦旦告诉全世界我们是如此单纯的喔。
你绝对没有看错,我写的是新怡不是新兴。最近很多人模仿新怡小姐的blogging风格,不知是出自恶搞kuso还是纯粹是欣赏,至少最近看的几个blog大家都在竞相写这种有点支离的文字。曾几何时我也写过如此支离的文字(现在的不是支离,而是紊乱),真叫我越看就越怀念那个时期的我,原来我也有过那么单纯的时候(狂呕)。我的意思是,如今越来越长气,可能是年纪渐长的关系吧,感觉上单纯的人写的文章会比较简短。由于之前欠了新怡小姐一个解释,就容许我暂时单纯(之前的虚伪终于派上用场了)地用这种方式写一篇文章以示我对这种文章的膜拜程度。
从小很多花名就一直挂在我的身上,有些已经随着岁月的增长慢慢被人所遗忘,甚至我也忘了一些。可是最近的同学会,竟然给我听到有人用一个我一直想挥走但却看来挥之不去的名字。那个名字就是——叉叉叉,你当我神经病的啊,说明了我不li-ke还告诉你,你慢慢奢望吧。都已经小学毕业接近十年了,不知道是我不去眷恋过去,还是大家都活在过去,其实也不多,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三个旧同学这样叫我。可是这两三个人这样叫我已经让我很头大了,甚至有很强烈的反感再慢慢酝酿着。
周三晚上九时放映厅一如往常的一片寂静,连踩在地毯上的脚步,也不忍打破在这喧闹都市中,这片难得的平静。面向银幕的那片墙壁挂了两盏暗橙黄色的小灯,微弱的光芒,让人身在其中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要看清身旁坐的是什么人不免还是得凑近才看得分明。这是一间小小的放映室,只是一个电影爱好者为了在家重温旧片而设,是以室内只有一张表面铺上了浅灰色棉布的两人小沙发。
最近從朋友處那裏(其實也就是社交網站裏)看到一個頗有趣的影片。其實他說的事情是個很嚴肅的課題,應該說是呈現的方式頗爲幽默才有趣味。先介紹這人,雖然爲人風趣(至少在影片裏)但他卻是個哲學系的教授。學哲學的人應該很喜歡問爲什麼這樣爲什麼那樣,感覺應該很不苟言笑才對不是嗎?可是偏偏應該是那種愛死什麼十萬個爲什麼的人,卻用最輕鬆有趣的方式去駁斥人們對此課題的迷思。
不知不覺,每週三文的挑戰就這樣到了第四十周的最後一篇了。真受不了如此公式化的開場,奈何本人真的無法寫出什麼驚世駭俗之說。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其實理應會很雀躍。可是另一方面,由於寫跳坑文已經成為不知不覺一種習慣所以覺得倒也沒什麼。不知道其他跳坑同仁們,在此刻會有什麼樣子的心情呢?
『大家好,我是月•戾坎拓普,大家可以叫我小月。我之前是住在城裡,請多指教。』
人格的塑造,其實換個角度來看,有點像是很漫長的接力賽。拿起第一棒的父母親,是一個人打從娘胎開始接觸得最多的人。是以言行,自然就以他們為標準。過後就越來越多人走入了生活之時,接棒負起責任的,就換成了老師。當老師功成身退,同樣一根棒子就傳了給身邊的朋友。
这是个天很暗,月色暗淡的一个晚上,是个非常适合这次的解救行动。在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策划后,这次的行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容许出错的空间。可是就在开始行动前从小喵那边得知说高孟刚从平行世界回来了的事情后,我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起来。相对自己的忧虑,裴达自己倒是显得非常地冷静说对方未必知道我们已经回来现实世界,更不可能知道我们现在已经身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