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标题请不要忙着打我,这篇的确还(是不是下一篇很难说,不过第一天的游记照片大致上已经ready)不是游记。本来早就该发这一篇当作是报平安的一篇文章,可是却拖到现在,大概也失去报平安的那种意义。这几天忙着再次适应上课的日子,然后接下来就是清掉一屁股的工作,比如说我的project,老豆的一大堆document work,一大堆的tutorial功课等等。最夸张的是回来后的第二天,因为我的闹钟(也就是我的手机)忘记把时区调回来,所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相当迟了,人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为什么事件好像有点不对劲(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msn是“明明是那么迫不及待离开,但是时间观却被柬埔寨彻底俘虏”)。
有时候有个谈得来的讲师也不错,至少有时候有着数(真希望是真的)至少有时候面对课业上的问题可以找他们之余,同学间的摩擦也可以得到一些比较好的建议。至少他们见过的风浪(学生之间)比较多,知道得比较透彻,不过太透彻,如我们称呼为靓仔的讲师那就有点太过分了。你不会expect你的lecturer在教你的juniors的时候说关于你太多的事情,比如说你单身,你拍拖多少次等等,不过我们到还蛮喜欢听他讲鬼古的,因为把鬼古讲得像喜剧还真的没有多少人。回到话题,我有一个朋友,言谈间常会触犯到别人的想法,参与了我某讲师有份举办的活动,但是还是人事间的问题,我的讲师来问问我对他的看法。
行街故事本来已经告一段落,但是这几天话题仍然很热,出席者依然热血继续分享所见所闻自然不在话下,但没出席的仍然没闲着。没出席的,有些在得知(或事先已经知情我就不知道了)街头上的同胞被催泪弹攻击被水炮车追击,甚至手机讯号受干扰时,就大肆马后炮说自己早有预料早已经警告不要上街游行这不值得云云。另一些,则是在事后不断冷嘲热讽,甚至到最后一票人在网民的舆论压力下出面下跪什么的。
老實說,上星期我到底在忙什麼,其實一直到現在還是說不上來。真的要說,我只是知道參與了一個喪禮,就這樣。這喪禮是以道教儀式為主,佛教意識為輔,兩家教義主旨都不太一樣,甚至在一些關鍵點上還有點相衝,所以其實我有點在擔心死者若泉下有知是不是會很困惑。個人好歹也是個科學家,所以這些理解什麼的背後意義並沒有太在乎。說實在真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證據顯示這些宗教儀式說的死後世界真正存在,所以若冒犯了不好意思。
今天要介绍一个游戏,简单到我只是跟我妈说了一次,她就弄明白个中奥妙的游戏。这游戏主办人虽然说得清清楚楚,也不能说隐藏,就如果未经过深思(很可惜,好像没有人肯这么做),背后的数字流通恐怕就没有人知道。为了不要替某公司打广告(我个人认为他们赚取暴利),所以我用很多的metaphor来形容这个游戏。假设现在有甲乙丙三方,事实上游戏之需要至少三个人就能开玩了(甚至在甲非常desperate的状态下,甲也可以分饰乙丙或丁等)。假设甲是庄家,乙丙(或其他人)都认识甲但却互相不认识,为参与者。
你绝对没有看错,我写的是新怡不是新兴。最近很多人模仿新怡小姐的blogging风格,不知是出自恶搞kuso还是纯粹是欣赏,至少最近看的几个blog大家都在竞相写这种有点支离的文字。曾几何时我也写过如此支离的文字(现在的不是支离,而是紊乱),真叫我越看就越怀念那个时期的我,原来我也有过那么单纯的时候(狂呕)。我的意思是,如今越来越长气,可能是年纪渐长的关系吧,感觉上单纯的人写的文章会比较简短。由于之前欠了新怡小姐一个解释,就容许我暂时单纯(之前的虚伪终于派上用场了)地用这种方式写一篇文章以示我对这种文章的膜拜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