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乖乖仔日,所以死仔包我就不免俗地装一天好孩子带了老妈子到电影院看电影。事实上前几天小弟已经处心积虑在book票仆个好位奈何中间的位置已经sold out,让小弟暗锤到一个极点。如同目前的政局一样,今天去拿票的时候发生了超级戏剧化的事情。原来我星期五book了超级乌龙票,本来要看星期天12.30场结果变了星期六的12.30场。结果无奈之下买了前面第二排的票,可是进场的时候,仍然还增添一个更刺激的变数……
我好像很久没有在更新我的blog了,这段期间除了没有什么在打理我的blog,也没有什么精神去理会周遭的bloggers在做些什么。当然,时间不会因为我个人的冷感而停止转动,世界也不会因为我个人的不闻不问而停止转动。套句很多人都知道的一句话来说的话——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时间的巨轮还是会推着你走。所以,最近整个大环境变得很happening应该不是什么值得太surprised的事情。
前阵子自己在用的blogging程序终于推了越来越难用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功能的新版本(我了解新版本如果没有新功能会被嘘,但是也多得太夸张了一点),我也花了大概一整天把自己旗下(讲到好像事业做很大的感觉)的三个blogs分别更新到了最新的这个版本。万幸的是,大部分的东西仍然还在操作中,只是其中好一些plugins因为作者并没有在关心wordpress的development guidelines而导致小小的失效。还好自己已经不是六七年前什么都不懂的死小孩,所以就把大部分的东西都给patch好了。
说到今天的Assignment Presentation,可以说是好坏参半。不说技术上的缺点,先说说我们沟通的失败。技术上的缺点可以透过更多的coding更改,但是大家对于assignment的投入程度,我觉得需要一点检讨。因为这次的presentation,我组内的某成员因为没办法上网而无法时刻跟进我们连续三天疯狂编程的进度,所以在presentation的过程非常不顺利。到我回到家重新检讨,我才发觉和她同组那么多次了,这个现象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其是我不能说是谁的错,因为谁是谁非并非由我做主。
后来跟Emily谈了后,我唤起了更多回忆。现说说这次的assignment的事情,我记得,上个星期五,我和另外一个GroupMember相约在library谈assignment比较关键的coding问题。吃完午饭后,我就独自一个人走回lib,中途遇到她,她就问我要去那里,assignment的东西要怎么做。我所肯定记得的是我说我要去lib和另一个group member谈,然后assignment各做各的,之后我来拼起来。如果要说我错,我承认当时并没有明言邀请她跟着来。在今天的presentation后我透过朋友口中知道她在我走后眼泛泪光。但是我要说的是,我当时真的以为,真的expect她会跟着,结果却没有,那么我也当她没问题就自行离去了。
说说算算也不是第一次了,印象中没有多少次我可以找到一个partner可以和我一般了解整个assignment的过程。同组的group member不是完全空白,就是知道一半这样子。印象中也没有多少次有人主动问我整个进度到了什么程度。也就是因为这样,我非常在乎整个流程到底怎样了,慢慢地,变成我自己在主导整个assignment的进度。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我自己的感觉,我也希望不是,因为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不是一个自大的人。因为每次当分组的时候,如果我被分到哪一组的话,那组一定会有若干人会高兴?我希望我只是太敏感。如果这样造成大家不过问、不关心进度的话,那么,我下次就不要那么在乎了。要知道,控制整个assignment的流程,然后make sure everybody get informed是不容易的事,唯一一次我相信整组人了解发生什么似的,只有上个学期的其中一份报告(ADIS Report 2)。那次之后,因为讲师的误导,再加上每次都是我去找讲师了解更多详情,造成我知道得越来越多,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把我知道的传达出去,因为我不可能知道大家的了解程度到多少,大家真正concern的是什么,结果到头来,还是我一个人赶完全部report。
以上种种原因和后果,结果造成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自私,但是我刚想(发觉不应该用领悟两个字)到,每次assignment大家的投入程度并不相同,间接造成我很难去distribute我所知道的东西,相信很多人也是如此。在这里,我希望我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曾经合作的,未曾合作的朋友同学陌生人,给于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三言两语没办法说得清的话,欢迎trackback,谢谢。
璀璨的烟花在夜空中一朵朵绽放,仿佛是一颗颗的钻石在一块大黑布爆开成一串串的小水钻,把寂寞的夜空点缀的煞是漂亮。这一夜,诺大的广场挤满了前来狂欢的人们,大伙儿聚集在五光十色的大舞台前,耳边传来的是震耳欲聋声称是音乐不时混杂着尖叫声的噪音、眼前所见满是扭来扭去的躯体、四周散发的也尽是各品牌的香水和浓烈汗味混杂的怪异味道。他,被朋友硬是从舞台前拖了出来,说是要到附近的酒吧干一杯,让他不禁抱怨:“今晚什么都很贵啦,你们确定吗?”
如果想要成爲(半調子)哲學家,其實也不一定要先去進修什麼的。把跑步養成習慣,與人交談時就有心得可以侃侃而談了。這些心得,聽起來有時候也頗像是富有哲理的。只是凡人如我們,大概不會一邊說一邊搬出大條道理來。不然市面上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出書,述說自己從跑步領悟了什麼事情(我書架上就有好基本)。對不明白的人來說,這些人大概就是極度自命不凡的討厭鬼。
附身這個現象,如果背景是講華語的世界,那大概會拍成驚悚鬼片。再不然,創意的極限也只是拍成鬧劇(如開心鬼之類)。雖然不見得說好萊塢出品必屬佳品,但能拍得如此炫目真的不得不寫個服字。其實抽掉附身這部分的話,片子的內容就會變得很普通。是說若沒有這個橋段的話,用乏善可陳來評斷此片真的其實不太過分。不過端出了是Twilight系列作者的名號,本片的劇情算起來應該還是算比預料之中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