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并没有打算在这个国庆写点什么(除了仍然还在连载的小说外),可是在任由Socialite不停运转的时候一个#iheartmalaysia的tag一直不断地轰炸着我的timeline。好奇之下,就点了过去看看,一看不得了,虽然还未到世界trending topics,但是更新的速度也真的是很夸张地快速。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打算挑几个出来纪念纪念。
(more…)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能够接触到一些很感人的故事(其实也不很多,或许最近生活很平静吧),前两天吧看了一部很感人的电影,而今天则看到朋友介绍一则小故事。这位朋友,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总能够在他每次写的文章感受到他细腻的心思。阅读他的文章,往往能够让读者从他的文章延伸出无尽的感想。今天下午,本来是想开电脑播一些音乐听听的,却在我的blog aggregator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这篇文章,好奇之下,就点了原文来看。原文是三毛小姐的“哑奴”,收录在《哭泣的骆驼》这本应该叫做散文集吧(后来鸡婆去找了找,原来我妈有这本书,准确点来说,应该是我舅舅的藏书,但是前几年他把书送出去的时候,我妈捡了回来,我也捡了一堆卫斯理金庸回来)。
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啊,又忘记写功课,还好今天早到学校有点时间可以赶在上课前把它写好。正当疾笔振书之时,老师突然毫无预兆的提早了十分钟进教师。就在内心还没大喊糟糕前,一颗震撼弹在记忆深处又引爆了,啊,上星期已经交代今天还有默写,所以才会早到啊。这次完蛋了,还有一大段的功课还没写完不说,这次的默写肯定完蛋了。结果自然是功课交不及就算了,这默写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还不是吃蛋么?
最近從朋友處那裏(其實也就是社交網站裏)看到一個頗有趣的影片。其實他說的事情是個很嚴肅的課題,應該說是呈現的方式頗爲幽默才有趣味。先介紹這人,雖然爲人風趣(至少在影片裏)但他卻是個哲學系的教授。學哲學的人應該很喜歡問爲什麼這樣爲什麼那樣,感覺應該很不苟言笑才對不是嗎?可是偏偏應該是那種愛死什麼十萬個爲什麼的人,卻用最輕鬆有趣的方式去駁斥人們對此課題的迷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