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幾項躍上媒體大版面的事蹟(雖然新聞學我不懂,也不懂什麼才算新聞,但是就是偏執的相信那兩則不是新聞),個人看了頗為不以為然,以為會是一陣風吹了下一刻就會消散。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件事情非但不消散,還佔據了各大媒體版面數日,好不叫人煩不剩煩。如果這事刊登在娛樂版上倒是情有可原,佔據了應該拿來報導這社會有多不公,有多少人活得要生不死的篇幅,實在是有多不應該,就有多折墮。
Yes, I do not need you to correct me. 我今天的确是回到了我的中学看看人家是怎么过“教师节”的,一切仍然依旧,教师节=师生同乐的日子(就是说学生可以选择来或不来,或者来一半——就是中途“逃学”,或者和老师一起玩游戏)。学校这么多年了(也不过两年……),每次回去走走都有变化,可是都是那种“还好我毕业得早”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偷偷告诉你,我回小学也有这样的感觉)。今天回去走马看花,顺便给老师们看看我们这两年来变成什么鬼样子。结果是,我们一行四人,被四五个老师“专访”,而我是唯一一个让老师抓破头皮都想不出我是谁的,一来是因为我以前很静(其实也不算是,至少以前曾经是课外活动活跃的一分子,静的原因是因为我在班上常常钓鱼)。老师对我其实还是有印象,可是那个印象几乎是停留在两年前并没有更新过,所以看到我棕色的头发有点记不起来了。
我不否认,有时候我是个情绪化的人,如果我心情不太好,我可以很自闭……自闭到一整天可以一个字都不说,然后摆着一张臭脸去上课。因为这样,所以以前我的一班朋友都会说我是uncle到了。开始时很气,但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慢慢麻木了。后来因为看到我没反应,这个名词的出现也渐渐减少。不过人总是有情绪的,这点应该没有人可以否认。突然间,有点想念以前那班猪朋狗友涅。我想目前应该很难找到一个可以挖出我很多话的人了。而且,自己因为常常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的关系,所以感觉上越来越难跟,目前班上的同学相处,唯一比较多话谈的,大概就是以前那班朋友当中目前还留下来的regina了。
终于在昨天看到了前阵子在神州大卖的让子弹飞(天啊,我好想念电影院),拍得煞是有趣,但是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什么以致肤浅的我完全不了解是什么。因为本地人真的很不爱看credits,所以我在看了一半的时候就随着其他人离开了电影院,不过看到这故事其实是改编自马识途著作《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所以下次有机会要去找找看,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启示也说不定。
前陣子和老友吃飯,除了互相瞭解彼此的近況外,其實更多是在感慨2019年過得并不怎樣。雖然工作性質不太一樣,但是從工作纍積的一些感覺倒是有小部分是類似的。是不是如老友説的人越來越大,能力纍積越來越多的時候,就越發覺得不順遂呢?還是其實,不過就是一種杞人憂天,自我追尋的煩惱?沒有答案,但過去幾年幾年在同個問題打轉找不到出路的部分至少眼下是跳脫出來了。
(more…)一星期又过去了,过去的一星期恐怕是这几个星期以来过的最糟糕的一个星期。不过无论如何,在怎么糟糕他也这样过去了,明天会更好的,我坚信着。刚刚病好不久的我,在平平安安过完了一星期后,又再次生病了起来(我也不想的……)。这次病情比上次相较来的更加严重,至少到今天为止我的喉咙还在隐隐作痛(一星期了咯……)。最糟糕的是,我还完全忘了朋友的生日搞到记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四天,而就在三四天后的深夜我还漏夜打扰人家清梦(事后发现她也还没睡,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