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年開始就開始逼着自己脫離撞牆的狀態,回到正常人的作息,回到已經拖沓已久的工作,同時間也繼續把未完成的這部小說給寫完。依照目前的進度,草稿應該會在過年之前全部寫完,檢視完結構沒問題後,就會一篇篇或小改或重寫在缺哏的時候丟出來吊大家胃口。不過這篇要說的,不是預告這部小說的內容,而是主要算是記下我是怎麼把這篇小說給寫出來的,從腦袋裡的概念是怎樣化為一片字海這樣。
两三天前,因为讲师突然间放我们飞机的关系,所以我们一下子有了三个小时的空节(想到补课就开始手脚发颤,她已经足足欠我们大约十个小时的课了)。三个小时的空节能做什么呢?我们选择了一个不是很有建设性的活动,就是在麻麻挡里闲聊。总觉得和我一班来自不同背景的同学闲聊是一种享受,因为大家来自的地方很不同的关系,所以很多事情上我们的观点总是不能交集在一起,也因此变得很有趣。
說起淨選盟發動的遊行,我就想起前一次聽到的一些言辭。先說第一段,第一段的主角是兩個在咖啡店高談闊論的安哥。這段對話讓我記住的,只有兩句。當然確切用詞我不可能記得,所以這裏只說大意。簡單來說就是甲問知不知道某日遊行的事情,然後乙回答哎呀就是馬來人打馬來人啦。當然事情的最後跟阿伯的想象很不一樣,但是這是後話。
前陣子剛寫完思念系列的時候,因朋友生日就排了一本紀念文集給她。在看了幾篇,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你有要成為一個作者麼?”。說實在,寫了這麼多文章,我似乎真的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甚至作者這兩個字,到底意味着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有什麼概念。尤其是現在只要有鍵盤在手,會老作的要自稱作者真的好像沒關係。再不要臉一點的,出了兩本書自稱作家的也不在少數。是說到底要到什麼程度,才能撐起這個名號?
本来今天(1-8-2006)就算没有这个大会,我也会打算出席由前拉曼生所举办的一个和平请愿活动。是不是拉曼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发表一下我们身为市民对治安甚至是对警方效率的不满。后来今天从报章得知也是在今天,拉曼学院的礼堂有一个公开的对话会让民众和学生一起来关心这个民生的问题。我大概六点钟到达拉曼学院吉隆坡总部的礼堂,发觉到出席者多为拉曼学院的在籍学生。除了学生之外,还有一些居协代表和一些该学院的讲师和附近住宅区的民众也来参与其盛。
注:我的这篇报告其实偏向主观,如果需要比较客观的报告,可以参阅报章。
雖然不是陽光型男,但是我現在還在維持的運動兩個都是在戶外的。其一,就是Ultimate(中文叫極限飛盤的樣子)。過去的差不多整半年的時間,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教會的一群有在玩的熱血青年這樣。結果的結果,就是這樣以一個不是教友的身份一起玩到現在。會說到這個,可能看文章的朋友們都會有點摸不着頭腦。飛飛碟,教會,這兩者怎麼聽就怎麼跟505大選日沒有什麼關係。這不急,容我娓娓道來(是說好像也沒有必要這麼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