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号风潮好像已经过了,现在开始要疯狂使用它,嘿嘿。会说到这个,其实算是个很美丽的巧合。这几天,透过blogosphere和朋友的口中都听到有一点类似的故事。我不晓得这篇文章应不应改作为一个比较正式的trackback,所以就暂时决定把这两个说故事的人匿名。两则故事,都和离别有关系,只不过离别的对象不太一样。先说说今天听到的故事,Suppose小姐A和先生B相爱多年……不行,这个叙述方式很像我的assignment report format,不要这样formal。就比如说一男一女搞上相爱了很多年,虽然不到谈婚论嫁的那个地步,但是他们即将面对极度惨烈的生离死别,有道是——算了,我不是会抛书包的人。
容我不負責任說一句,新加坡中文偏寫實的電影不可或缺的兩大要素大概爲彩票與歌臺。當然這個只是個很膚淺的個人意見,根本就沒有任何事實的根據。如此的推論,只出自自己淺薄的觀影經驗,以及偏見。先不說歌臺,但是看過的幾部新加坡片子,幾乎都有看到彩票的痕跡是怎樣?如果這些電影真的是寫實的話,我有點好奇彩票到底在他們的社會有多高的滲透率。我好像是太小題大做了一點……
上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我在早上上课进课室之前突然开始有了一种习惯,就是抬头望天。在那个时候,老天爷可以说是主宰着我的情绪的一个主子。那个时候其实是我自己受压最甚的时候,所以就毫无原因的开始爱上满天的蓝天白云。当然天无百日晴,偶尔还是有阴天乌云满布,甚至还有一些时候是大雨滂沱,那么那一天,再好的情绪也会因此而鋪上一层浅浅淡淡的乌云。是的,在那个期间,我是个极度情绪化的死仔包。
那是個小小的盒子,她好奇地用指關節敲了一下,咚咚聲聽起來像是木製。除了那層經歷歲月磨得發亮的黑漆面表層,不見其他任何裝飾,也不見任何多餘雕花。雖然看起來小巧,可不知怎的卻有點沉甸。女兒不解地看著媽媽,似乎在疑惑這到底有啥好支開所有人才能托付。
(more…)也没有太久,很快地医院的人流操作程序等等资料就摊在了我和裴达面前的这张大桌子。虽然是组织运作的医院,可是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别的医院没什么大差别,除了那该死禁锢着没有意识的执行者的那个楼层。因为知道自己本身已经是组织锁定的目标,所以在部署和探测的过程中还是不得不特别小心,不过看来小迪的方法还真的相当管用的,至少一个月后的现在还没见到有人追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