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最愛的山坡下有兩族信念不一樣的信徒,就賭如果他們開戰,是不是可以雙方自動停火。』
還記得那時候在咖啡廳裡,對方說得是那麼輕描淡寫。當時還穿著時下最流行的海藍色皮夾克襯衫配牛仔褲,外表也是一副青年人模樣的自己聽了也是如何的不置可否。為了取得是次的勝利,他默默的決定了要扮演和平使者。算起來如果先行一步應該難度不甚高,應該可以來得及在戰爭拉響前就取得先機阻止。只是沒想到妙齡女郎動作也不是普通的快,才一離開咖啡廳爭鬥就爆發了。還以為可以歇一下的,所以在這一切發生的當兒那手上熱可可都還沒來得及喝完。
有时候觉得人类是最擅长自寻烦恼的一种生物,这是我上人寿保险课(好像是精算学的一门)到目前的最大感想。昨天我们上课学会了如何去判断一个人的生存几率,我好怕有一天我见到人我会问他:“你多少岁了,又没有做身体检查,然后最近有什么比较大型的计划?要不要我帮你算算你的生存几率是多少?”。不好笑,但是这正是我们为什么要学怎么算人家的生存死亡几率的原因。就算我们自己不学会怎么算,保险公司那方也会自己静鸡鸡自己算了不告诉你,如果你的生存几率太低,保险公司可能会拒绝你的保单,嘿嘿。
说了好几个星期,终于还是看了这部很多人期待已久的电影了!电影拍得还不错,至少娱乐性要比同样是万众瞩目的达文西密码更为来得有趣。这部电影,很多人说是爱情片,但是在我看来,除此之外,亲情这一部分来得更为重要。从一开始超人回归的时候,我们就能感受到浓浓的亲情。虽然不是亲生的母子关系,但是ClarkKent和他养母的关系似乎真的和真的没有两样。
零六年又这样过去了,这几天可以说是过得有一点匆忙,所以并没有什么闲情去回顾和展望。不过这个时候倒是碰上家父生日,所以零六年的最后一夜大伙儿到了我阿姨家等待烟花之前,也顺道庆祝老豆的牛一。这次拍烟花比上次拍得多,但是撞板的东西也很多。虽然这次有了三角架,但是却因为太矮拍得我很不舒服,不过还是要感谢暂时将之借给我用的表妹啦。因为很不舒服,所以还是有很多的晃动,不过整理的时候发现晃动还不是最大的问题,问题出在于瀑光还是有点过度(懒惰调光圈依赖相机半自动功能的后果)。之后的全部都是一些比较能看的照片,如果你访问外国站点还是很慢的话,可以暂时先不要看,因为照片连接自flickr。
由於之前工作的關係,天天看著一堆書寫得很奇怪的地址抓頭是無奈的日常。或許是纍積的負能量太强大,所以身邊好些朋友不多不少都聽過我的牢騷。是的,馬來西亞的地址系統很繁雜,且沒有特別統一的標準,所以處理起來非常歡樂。當然這裏說歡樂,在我的角度是很多的痛苦(啊不然我就不會受不了離職了)。至於問題有多嚴重,在這裏也不一一細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