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戀了。
正確來說是遭到嫌棄。
對方說不知道自己在這段關係中是什麼形式的存在。
吸氣,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
當你無法靜下心來打坐,那就出門去跑步吧,有人是這麼說的。於是這就成了他的習慣,開心時疾跑,不開心時慢跑。無論晴天雨天,唯行雷閃電才看在老天份上乖乖待在室內。只要有一天不跑,就渾身覺得不對勁。也不是沒試過慢跑機,但是幾次下來發現這根本就跟不停在輪子內跑的天竺鼠沒兩樣不是嗎?
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时候的感觉,因为现在杂乱的书桌上现在堆积的是我将要送出去的五本短篇集hardcopy。因为不是要出版,也不是要投稿,所以五本copies都是非常不专业的自己写,朋友帮忙校对,一直到自己排版然后送印和装订。成果出来虽然还是很简陋的样子,可是拿在手上仍然是很爽的!
原以为会比较适合我妹的书,谁知道先读完后,感觉自己也受益无穷。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看得懂香港人写什么是一个好处,因为全书几乎都是日常的报章杂志不可能看到的遣词用字风格。记得有一次,应该是去年的中文部落格祭前的晚餐还是什么的(顺道一题,今年的颁奖典礼移师槟岛举办)讨论到中文字被外来文化影响或污染一事,或许看完这本书后会对这个课题有不一样的看法也说不定。
就在療程結束後,博士才解釋這種挫敗感是特意營造的。如果不是這樣,一味過度塑造美好感覺會讓受催眠者的世界觀受到不必要的扭曲。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絕對美好又完美的,畢竟不是童話。更成熟地對待這個世界,甚至是挫敗感說起來也是療程的一部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老者一面心理盤算著什麼,臉上卻一臉殷切地對著眼前的年輕人安慰道。
抱着你,感受着你因恐惧而抖动的身躯
在你耳边轻声叫你不要怕
生怕我突然提高的声量会让你恐惧更为加深
只是不知道那句不要怕
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听
話說乾涸得像什麼一樣的我在元旦期間收到了一封信(是說我竟然可以拖到今天才寫完結篇也太拖戲),從一開始收到的憤怒,到開信時的嬌羞,然後大愛到希望可以共享,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段戀愛的縮影。可是新聞看多是好的,因為我很多小三不說,最可怕也不是他老大找到我地址,而是好像有聽到說有一家人收到很多收件人為不詳的這封信。是說這樣這封信就變成了不祥之物嗎?想起來都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