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戀了。
正確來說是遭到嫌棄。
對方說不知道自己在這段關係中是什麼形式的存在。
吸氣,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
當你無法靜下心來打坐,那就出門去跑步吧,有人是這麼說的。於是這就成了他的習慣,開心時疾跑,不開心時慢跑。無論晴天雨天,唯行雷閃電才看在老天份上乖乖待在室內。只要有一天不跑,就渾身覺得不對勁。也不是沒試過慢跑機,但是幾次下來發現這根本就跟不停在輪子內跑的天竺鼠沒兩樣不是嗎?
這些年聽電臺,尤其是中文的不知道爲何越聽就越沒有感覺。不過電臺來來去去就那幾家,所以主持人也自然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可是節目內容,卻無論是換誰做感覺都沒差。當然這裏說的不是所有人,也不是說哎呀這些做廣播的人沒什麼心。畢竟要在麥克風后講動輒兩三小時的話,真的很不容易。事實上,其實我們真的要這樣折磨他們嗎?一天三小時,五天就是十五小時了。萬一這個主持人還是有一點名氣的,其他時間搞不好還有一大票東西要做。這樣一來,又怎麼去要求他們交出真的有趣的節目呢?
本來也就打算在部落格祭當天邀請諸位跳坑的朋友一起聚餐,可是沒想到事情在昨天突然有了點變化。話說我本來是問大家在當天的聚餐要做什麼,本來也只是想大家很靜態這樣聊一聊。或許如果家裡有要送出的書,就拿出來交換或相贈(兩者好像沒有分別)這樣。畢竟自己不是什麼太sociable的人,所以對聚餐中實際上要做什麼真的沒有什麼概念。說實在,如果沒有人提議要做什麼,我大概真的可以很安靜度過整頓聚餐的。
與其面對課堂上一群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眼前所見,只有空蕩蕩的客廳,和故弄喧嘩的電視機。電視機裡的人依然不知所謂地,為了節目的效果一面嘻嘻哈哈,一面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沒有人搗蛋舉手為了哄堂大笑問一句愚蠢的問題,也沒有人在聽到自己宣佈今天沒有功課而感到雀躍,如今回答她隨堂測驗的,卻只有櫥櫃裡不能說話的福祿壽雕像。雖然無法言語,但是這三尊雕像的頭和身體很巧妙的以一個彈簧連接了起來,所以稍微一搖動,整尊雕像看起來就像在煞有其事地搖著頭。
最近重回某社交網站,不過說實在也真的不叫回歸。眼下一月快完了,我登入的次數大概真的屈指可數。不過感覺上除了跟世界比較疏離之外,大概也沒有錯過太多。如果真的要數出一個,那大概就是錯過了某個以口無遮攔著稱的棟篤笑演員政客的失言風波。由於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本人也不想讓這個人得到更多無謂的關注所以身分就此表過不提。再說本人對此人完全沒有任何好感,或者應該說大致上對這些涉身在政治圈內的人都沒什麼好感就是。
我说的做人并不是你所想的做人,或者如果你想的做人和我想的做人是同一个意思的话,那么对不起了,我承认是我小人之心。做人,是今天我们psychology课“讨论”的内容(讨论被加上引号是因为这个)。除了做人,我们还“讨论”了人的一生必须经过的几个阶段(不是生老病死,不要在我的地盘仙家),从人还没出世、到步入孩提时代、少年时代,和成人阶段。间中讲师引起了几段的高潮,尤其说到青少年的思想和社会文化影响这一方面。我们的讲师突发奇想,在讲授完性行为这个topic后竟然要求我们配合一下做一个surv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