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老師很愛讓我們寫我的自述,彷彿大家都不認識自己是什麼人要一直寫完又寫。可是寫了幾次總不能每次都一樣的內容,於是乎,作文越寫就越神話,盡一老作之能事。寫到最後,文章裡面描述的人變成了一個乖得嚇人的機器人,見老師會跟家長講他們的壞話請安、見老人會熱心踢走他們的柺杖攙扶過馬路、見家長會拿出機關槍擁抱,見到兄弟姐妹會互砍相親相愛、見朋友則圍在一起欺負弱小的小孩打鬧成一片。這就算了,文章內荒謬的還有每晚準時被功課折磨到天亮上床睡覺、週末補習到天昏地暗一家和樂融融出門遊玩、閒時還有上不完的才藝課收集個郵票看個書什麼的。
既然寫到最後我的自述變成神的描述,那麼老師又何苦來折磨自己呢?
在下只是個很普通的人一個,若真的要說有任何不平凡之處,算起來很大一部份這個網誌居功不少。算起來個人是很無聊的,若不是身處可以讓自己很舒服的朋友群中,則大部份時間都是個很陰沉沉默的。或許就是因為個人的相對寡言,有些相交不熟的朋友都會用冷來形容這樣的一個我吧。只是,比較熟悉的朋友其實都知道話匣子一旦打開,那要關上來真的不太容易就是。
生活亦如本人一樣無趣,居大部份時間的消遣都是一個人就能進行的事情,比如說看書聽歌看電影什麼的。看電影的習慣其實從中學時代就一直維持到現在,主要是來自當時時任班主任的一句話。說起來偏愛的電影類型都跳脫不了thriller、劇情長片和不一定閤家歡樂的動畫片類型。
……
……
说是生平第一次好像很夸张,其实只要翻一翻过去六年的记录(是的,以blog这种形式发布文章不知不觉已经六年了,这里的记录只有5年半左右tho,不用去翻了),其实会发现我不聪明的moment其实还蛮多的。不过自己是总觉得每每遇到挫折的时候,总觉得这次怎么会比上次更糟糕,然后把上次那种down到谷底的心情给好好忘掉。所以结论是——如果要忘掉上次的挫折,那就跌得比上次更惨好了,那么上次的就会微不足道*呈很厉害的样子状*。
最近988一直在强调读者文摘对大马人在礼貌排行榜排名倒数第三名的事情,也得到很大的回响(据公鸡饭碗这个节目的主持人说)。由于我还没拿到读者文摘的最新一期,所以并还没看这篇文章。我是从星期四的新驾驶愉快开始才知道这个issue的(好啦,我承认我out……),因为两位废人DJ突然间很做作地主持一个call in游。然后这个“礼貌”的主持方式延伸到星期五早上的公鸡饭碗,两位吃错药的DJ又来无端端“装有礼貌”,啊,继“装可爱”风潮外,我目前最受不了的大概是这个“装礼貌”的风潮吧。
從新年開始就開始逼着自己脫離撞牆的狀態,回到正常人的作息,回到已經拖沓已久的工作,同時間也繼續把未完成的這部小說給寫完。依照目前的進度,草稿應該會在過年之前全部寫完,檢視完結構沒問題後,就會一篇篇或小改或重寫在缺哏的時候丟出來吊大家胃口。不過這篇要說的,不是預告這部小說的內容,而是主要算是記下我是怎麼把這篇小說給寫出來的,從腦袋裡的概念是怎樣化為一片字海這樣。
请仔细看我一下写的文字,因为我不会再重复。以下我所写的,都是经过深思才写出来的文字。我的网名叫做Jeffrey04,今年20岁,是某学院的学生。今天下午我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说明是阴谋,也就表示这个阴谋是经过长期的部署。这个阴谋令到我和身边的朋友无一逃过它带来的恐惧,那种恐惧的程度,直逼见鬼般的无敌终极恐怖。你永远无法想象这种恐惧是多么的令人害怕,这个阴谋与众不同,因为如果你栽在这个阴谋底下的话,你就必须要付出一段长时间作为弥补的代价。一段漫漫长,前路充满变数的未来。
如果要问我该用什么态度去参加这次的集会,其实什么都可以,反正就一定不是雀跃就是,尽管如无意外这就是我第一次,也希望是我最后一次去参与关于廉洁选举的集会。既然会是第一次出席,那为什么不雀跃?会问这个问题的人如果不是无知当有趣,或者故意划错重点(其实是本大少的强项),就大概是太久没翻报纸,或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报纸。快放下你的平板电脑吧,那份每天出版马币一令吉三十仙的纸张国内版很八卦,天天都有人睁眼说瞎话很有趣,多看就会比C9们更会预测肥皂剧的剧情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