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老師很愛讓我們寫我的自述,彷彿大家都不認識自己是什麼人要一直寫完又寫。可是寫了幾次總不能每次都一樣的內容,於是乎,作文越寫就越神話,盡一老作之能事。寫到最後,文章裡面描述的人變成了一個乖得嚇人的機器人,見老師會跟家長講他們的壞話請安、見老人會熱心踢走他們的柺杖攙扶過馬路、見家長會拿出機關槍擁抱,見到兄弟姐妹會互砍相親相愛、見朋友則圍在一起欺負弱小的小孩打鬧成一片。這就算了,文章內荒謬的還有每晚準時被功課折磨到天亮上床睡覺、週末補習到天昏地暗一家和樂融融出門遊玩、閒時還有上不完的才藝課收集個郵票看個書什麼的。
既然寫到最後我的自述變成神的描述,那麼老師又何苦來折磨自己呢?
在下只是個很普通的人一個,若真的要說有任何不平凡之處,算起來很大一部份這個網誌居功不少。算起來個人是很無聊的,若不是身處可以讓自己很舒服的朋友群中,則大部份時間都是個很陰沉沉默的。或許就是因為個人的相對寡言,有些相交不熟的朋友都會用冷來形容這樣的一個我吧。只是,比較熟悉的朋友其實都知道話匣子一旦打開,那要關上來真的不太容易就是。
生活亦如本人一樣無趣,居大部份時間的消遣都是一個人就能進行的事情,比如說看書聽歌看電影什麼的。看電影的習慣其實從中學時代就一直維持到現在,主要是來自當時時任班主任的一句話。說起來偏愛的電影類型都跳脫不了thriller、劇情長片和不一定閤家歡樂的動畫片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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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就分手的事情爲主,不過對方仍然很努力在刷存在感。才在剛過去的星期三,我才因爲他跑去騷擾我朋友問問題(雖然跟我無關),而去跟他理論和第N次重申我需要空間的訊息。在跟諮商師討論這部分的時候,因爲得重新記起來某程度是感到煩躁的。明明是我被甩,爲什麽時至今日我還在面對似乎不會有終點的糾纏呢?
(more…)因为今天(写这篇东西的时候,还没过十二点)是假日,所以就不一大清早起身(我难得可以睡得迟迟……平时六点多七点就要起身去上十点钟的课,因为我这边的交通系统是在差到顶不顺,所以要早点出发避开车龙)。本来想到又是一个平凡的一个不平凡日子(因为是我的生日,虽然已经过了还是要强调一下),却意外的发觉家里的气氛的不寻常。虽然老豆是去了工作,但是家里的老妈子却在忙着准备午餐,而且看分量也还蛮多的。是谁回来呢?我明明很清楚说过不想做什么生日会啊?
但在之前,我不得不先为在前两天和平情愿而丧失性命的这位仁兄默哀,同时间也为自己的自私选择不出席而感到无比的羞愧。老实说,在当天尽管并没有出席,但是在社交网络上看到的消息是有点让人一方面为同胞们的勇气而感到光荣,另一方面也为本该领着纳税人支付出来的薪水的执法人员,用着纳税人有份支付的公费买回来的镇暴工具,来对付仅仅要求公平选举而不是推翻政权的纳税人。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悲的,你来告诉我?
說真的,去看民聯候選人演說回家不動容是假的。一方面自然可以解讀為言說技巧高明,其實另一方面也可以看成為什麼我們可以落得如此境界?這些人,說的都是合理之極的東西,比如說民權課題,比如說醫療課題,為什麼獨立了到現在快五十六年這些卻仍然不是我們可以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在前幾夜的深夜,我開個水龍頭要洗個碗碟,水卻無論開多大就是那麼小?馬來西亞人民,可以如此忍受這樣的中央政府,氣度之大舉世難得。(溫馨提示,活動長達四個小時,我沒時間分段,所以這篇文會有好幾頁)
(more…)本來也就打算在部落格祭當天邀請諸位跳坑的朋友一起聚餐,可是沒想到事情在昨天突然有了點變化。話說我本來是問大家在當天的聚餐要做什麼,本來也只是想大家很靜態這樣聊一聊。或許如果家裡有要送出的書,就拿出來交換或相贈(兩者好像沒有分別)這樣。畢竟自己不是什麼太sociable的人,所以對聚餐中實際上要做什麼真的沒有什麼概念。說實在,如果沒有人提議要做什麼,我大概真的可以很安靜度過整頓聚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