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播之前,第一次很白痴地终于有机会和Emily以及紫雨先生来一个不是很短的conversation,感觉上紫雨说的笑话比我的更难笑,天啊,我遇到对手了。哈哈哈。再说,Emily说话还是那么的有味道(不是香味),可能是物以类聚的关系吧。哈哈哈。怎么办,我这样的语气变成是我在抬举我自己(很不知丑吧,哈哈哈),我不是有心的,因为我是故意。呵呵。
哇哈哈,今天无聊又跑来玩广播。刚刚翻听几个小时前的广播,那种感觉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戆居。呵呵,没有想到我的声音过了麦克风会变得如此重鼻音,而且重到我播给朋友听的话可能我朋友也听不出。哈哈哈。今天因为也是没准备的关系,一切都很随兴得进行,所以就常常出现无话可说的情况。到了中期,因为有了一些讨论帖的reference,才不至于把气氛搞到很僵/冷场。
终于能够很顺畅的操作这个电台了,这一次虽然bitrate下到64kbps,但是听起来还是很清晰。总算做到大家都能接受的bitrate了。其中也谢谢Emily和线上的L-KT网友给于的鼓励。不过我还是很怀疑Emily小姐是不是有被虐狂,因为她一直怂恿我开电台(好像并没有,是我自己犯贱)。好了啦,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快倒下了,我并没有虐待自己的习惯,所以要下线了。
因为尊贵的regina小姐,也就是我的assignment group member病得很频繁,所以常常缺席。常常缺席带来的问题就是,很多discussion做不到(不过见到面说废话多过正经事,不过这很主观,搞不好你会认为我们很正经的谈事情)。上个星期五,我熬夜到清晨七点,然后原本应该睡到10点,结果11点才起身(要睡得时候看到胡叔叔,他更厉害,还没睡)。结果牺牲了上课的时间,还好我的record还很干净,所以缺席一次半次还不会死。可是去到学院才知道regina又病了,还是同学赶着送过去clinic的,紧急状况涅。
『你終於醒來了。』
醫院裡外無時無刻都人來人往,在這個傍晚自然沒有例外。
一睜開眼,就看到眼前有個女人在床頭站著。只見她的臉色甚是蒼白,眼神裡除了憐憫還帶有一絲悲苦。小月呆呆地注視著,仿佛失去了所有反應的本能一樣。前一刻明明還在家附近的街道,眼前的房子應該是已經化成了灰燼不是麼?怎麼突然間,一睜眼就到了這個眼前一片慘白的地方?眼前這個人到底為何人?我認識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哭得這麼淒慘?
最近这里的除草剂看来好像喷得不够所以杂草丛生,如果吓到大家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可能就因为这样吓到最激文员不敢见我。最近其实自己都在忙,忙着最重要的一份assignment——就是我final year project的最后一关也就是我的final documentation。其实星期六应该要交一份draft可是我却只是交上了一份不甚完整的draft copy(等下还要继续)。这份final documentation我想大概是我入学这么久以来写得最长的一份documentation,撇出了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我个人就这样写了大概5000字,我的天啊(重点是,我还没给它写好)!!!不知道我的supervisor看到会不会晕掉,因为她还要消化其他7个人的documentations。
又是一篇延了又延的post,实在很对不起每天接近1000个hits的点击率(不过好像只有30多%是人来的,其余都是搜寻引擎的机器人)。在这里,我……继续写我的(没什么好道歉的,我的blog又不是为了你而生存的,哈哈哈哈)。好啦,其实是说前几天劳动节我跟妈回了她乡下——叻思(Rasa,我妈和老一辈的都读“la4 si1”)。听过老妈子说,以前叻思是一个满繁忙的小镇,繁忙的程度甚至不输于目前的吉隆坡,因为当时那边生产锡矿啦。不过随着锡矿的减少,那边的发展也开始慢慢的停顿下来了。可是最近几次下去都深深的体验到人事已非这个词儿的力量,因为不止路变宽了(附近好像有工业区还是水坝还是什么的),而且树也变少了,还有的就是独居老人也变多了。
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静静地看雨了
昨天因为下列车的时候风大雨狂
于是我决定暂时留在车站等雨势缓下来
看着外边长得很茂盛的树迎着风摇曳
看着雨水洗刷着布满尘埃的马路
听着雷声无情的怒吼
感觉着风从四面八方抚摸着我的脸
车站依然是一贯的忙碌
并没有因为雨势而显得特别冷清
我身旁的电话亭却因此而变得孤单
有人如获至宝把窗外的雨景捕抓下来
把这一刹那永远留下
有人和我一样
碍于雨势太大只好留在车站等候
也有人因为时间的关系
连走路的速度也像徒步竞走……
真的好久没有静静地看雨了
可是当它摆在我面前
我却只想快点离开
一觉醒来
却有点想念昨天的雨
不知道几时
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p/s : 其实昨天就想把整个情景描写上来的,可是昨天人实在太累,所以拖到今天。可是今天我却不是很有心情,所以就只是把昨天看到的直截了当的写了出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