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多美啊,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日出吗?你看看嘛,真得很美……”
男孩坳不过她,于是缓下狂奔脚步转身看了看,看到了日出,他的心情顿时充满希望。
“是啊,多美啊,你在坚持一会,我们就快到了。”
可是却已经太迟了,怀抱中的她,只见到苍白的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她的身躯也在一刹那之间变得沉重许多。男孩悲伤地大喊:“要到了,你快醒醒,我们到了……”
然而她却再也无法回答了,男孩把她抱得更紧,仿佛她会被逐渐汹涌的人潮带走。眼看她真的不再有反应了,他悲伤地跪下来,哭道:“不要……不要离开我”
之前说了一大片荒唐言,发觉到如果我不再整理一下我所说过的话,我可能会跌入自打嘴巴的境界。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也为了更好的开始这个话题,我开始去找一些关于这个言论自由的文章。虽然看过我的文章的人并不多,但是也非常谢谢参与讨论这在我的荒唐言里给我指引的朋友。
这一吓,倘若不是三魂,那恐怕就是我的六魄都快要给吓到破掉。本来差不多昏昏欲睡的我,也因为这个手机铃声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手机不住地响着,我迟疑地,缓缓地走向那手机。一直到手机拿在手上,看到原来是妈打来的电话,我才狠狠地把憋了甚久的气一下子狠狠地呼出来,收拾好心情后,我按下了接听键,并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啊,凌晨一点了。
他失戀了。
正確來說是遭到嫌棄。
對方說不知道自己在這段關係中是什麼形式的存在。
長這麼大都沒收過多少封信件,比較記得的大概就是以前還在學院唸書收到的成績單,還有就是賭場在我満二十一歲時寄了一張禮券要我去學傾家蕩產這等學問。不過還好當年小弟算是半個統計學系的學生,知道其實賭錢跟把錢丟進鹹水海內沒什麼差別。若真的硬要說差別,可能就丟進海里還有DOM一聲,所以這科只能註定不及格這樣。說了這麼多還沒踏入正題,真的很不好意思,其實前面這段只是要鋪陳收到這封信時個人是多麼的嬌羞這樣。
毛问题,真的毛问题(比较歪一点的客家腔调)。是不是粗体的比较有效?我真的没问题!为什么说我没问题,因为实在受够了人家说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过数数……只有两三个)。小弟真得很谢谢他们在过去的一个星期不间断的透过文字来关心我的心理状况,不过我还是需要重申一句,我真的没问题!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是如此的乖巧,不善于说谎,天真无邪(这是横尸遍野,不过不关我的事情,绝对无关),我说没有就真的没有事情啦。
如果要问我该用什么态度去参加这次的集会,其实什么都可以,反正就一定不是雀跃就是,尽管如无意外这就是我第一次,也希望是我最后一次去参与关于廉洁选举的集会。既然会是第一次出席,那为什么不雀跃?会问这个问题的人如果不是无知当有趣,或者故意划错重点(其实是本大少的强项),就大概是太久没翻报纸,或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报纸。快放下你的平板电脑吧,那份每天出版马币一令吉三十仙的纸张国内版很八卦,天天都有人睁眼说瞎话很有趣,多看就会比C9们更会预测肥皂剧的剧情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