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这样的状况,我会真的很想把那支笔砍死。尤其是今天,因为家里的打火机没有gas了,加上我全部能写的原子笔都一齐罢工断墨,搞到我很想找个人出来打一顿。有时候买原子笔都很靠运气的,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买的这一支能够顶多久。就算你买了比较昂贵的笔,它也只能确保你能够用更长的一段时间罢了。当你真的有幸把一整枝笔的墨水都写完的话,那么,你就要去还原了。
昨天又去了PC Fair,这次去,是为了要去买打印机的墨水,也顺便看看我本来打算明年才买的MacBook长什么样子。总觉得PC Fair搬到KLCC不是个好主意,因为虽然空间大了,但是摊位以及摊位之间的空隙却显然缩小了很多,造成很多时候我不能够好好走。本来我是可以买完我要买的东西就走人了,但是后来临时被要求帮人家看一些laptops和AIO Printers的东西被迫一摊摊去慢慢看。
不晓得为什么要把他标签为全民公敌,因为基本上他的行事作风都很“亲民”,如果相对对立的执法人员。怎么个亲民法?尽管Dilinger每次都是提着大把小把的枪支,可是在片中我倒是没有看到他对任何民众路人开枪的。可能这也足够说明为何他在被押送到监狱的路上,整个街道的盛况完全只能用万人空巷来形容。所以可想而知,这个角色是多么的讨好,更不用说整个故事都是他一个人撑起的。
在前往這七年後再度一起出席的演唱會途中,小雨不住回憶著當年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在敘述當年的事情之時,還不忘跟旁邊還在開車的他打鬧著。聽到對方過度誇張化自己的行徑的時候,他老實不可氣地搶白說從來沒在搖滾演唱會看到那麼淡定冷靜的一個人呢。哪有人可以在一整夜的演唱會,連叫一聲還會害羞的。
天啊,巴生谷的人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塞车的困扰?难道要等到太阳不再耀眼,雪山开始崩塌,河水不再川流,空气变成毒气,然后石油耗尽,到时候就不用塞车了,因为大家都不能活了。说真的,住在这里,我不说别的地方,就只说Subang Jaya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还是真的那么仆街,就真的什么时候出门,都会有塞车的问题。不知道那个无脑的人说过塞车是繁荣的象征,我相信他如果来Subang Jaya亲自驾驶一个星期,不要有人来开路,就算有人来开路,也未必有用,嘿嘿,我肯定他会把所有刊登那句话的报纸杂志,甚至用来浏览过那句话的电脑全部吞进去。
若大家記性還不錯的話,大概還記得前陣子我一下子淘汰了一部半的電腦。本來是想要捐出去什麼的,後來看到朋友抱怨電腦很慢,就想說做個順手人情把比較新的那半部給他好了。可是沒想到無止境的挫折,就此開始。是說老師以前都很愛勸告我們要多做好事,才會有好報不會出街給警察不由分說打死。可是這一次的經驗,卻讓我一整個後悔莫及,整個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吃力不討好。
预言是不是准确,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对于一个预言者来说,预见的则必定要发生,而且要以符合大家的利益这个前提下发生。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就是俗称的自我应验预言(self-fulfiling prophecy)。从预言者的角度设想的话,每个目标都必定死亡,反正警方也从来没有到组织去找碴。事实上,除了执行者,大概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这些目标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