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很清楚告诉大家为什么我发那个报告上来,所以导致有人有点很讨厌我,也间接讨厌起我的blog。其实我的出席报告发上来的动机很单纯,单纯的程度是比那些通过6支滤心过滤出来的纯水还要来得干净,我是希望没办法与会者,或者中途立场者可以至少通过我不很可观的报导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敢说是为了尽一份什么blogger的责任还是什么的,我只是很纯粹的希望大家可以大概知道当晚讨论了什么。
在这里先谢谢ahwong5,如果没有他,我的报告就不会在一天之内收集到40余个comment。我这个寂寂无名syok sendiri的无病呻吟式blog也不会得到比往常高得多的访问量。当然,我也很欣慰,因为从大家的comment可以看得出大家都在关心这个社会。虽然这样说是很残酷,可是我觉得利学弟的这一起不幸事件多多少少也敲醒了很多人的警钟。也狠狠地提醒了我们从今以后必须互相合作,守望相助。
本来今天(1-8-2006)就算没有这个大会,我也会打算出席由前拉曼生所举办的一个和平请愿活动。是不是拉曼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发表一下我们身为市民对治安甚至是对警方效率的不满。后来今天从报章得知也是在今天,拉曼学院的礼堂有一个公开的对话会让民众和学生一起来关心这个民生的问题。我大概六点钟到达拉曼学院吉隆坡总部的礼堂,发觉到出席者多为拉曼学院的在籍学生。除了学生之外,还有一些居协代表和一些该学院的讲师和附近住宅区的民众也来参与其盛。
注:我的这篇报告其实偏向主观,如果需要比较客观的报告,可以参阅报章。
在这里先谢谢ahwong5,如果没有他,我的报告就不会在一天之内收集到40余个comment。我这个寂寂无名syok sendiri的无病呻吟式blog也不会得到比往常高得多的访问量。当然,我也很欣慰,因为从大家的comment可以看得出大家都在关心这个社会。虽然这样说是很残酷,可是我觉得利学弟的这一起不幸事件多多少少也敲醒了很多人的警钟。也狠狠地提醒了我们从今以后必须互相合作,守望相助。
一宗小孩失踪案引发出来的舆论实在令人觉得心寒,拋開所有其他的因素,且先看結果,小孩終究還是不見了不是嗎?既然小孩不見了這對父母親已經飽受巨大的心裡壓力,那把指責加諸在他們身上是應該做的事嗎?如果我身邊的朋友跟社會的結構相若,推算起來,這個社會裡指責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幸運的是,這對父母尚算堅強(我先assume沒有前幾年親生父母殺害小女兒的慘劇發生),並沒因此被輿論擊垮。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使得接下來遇到這樣遭遇的人不敢站出來報案,畢竟小孩走失十之八九都是父母的疏忽?
以前人家如果问我要怎么出名,然后标准是上报章头条的话,那么不外乎就是让一些惨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是说好事不行,但是站在商业的角度,能上头条新闻,自然是一些人家看了决定要买下这份报纸的新闻。所以如果真的非好事不可,那大概是要那种什么内阁全体到你家派发累积奖金几千几百万这种等级,有点可遇不可求。可是同样的目标,同样的条件,在这个时代,却似乎有了一个新的方向可以去探讨。
如果你今天進來,看到站點好像很殘破的話不要嚇壞。我沒有遭到駭客襲擊,也不是月亮惹的禍。站點看起來如此像是在施工中,原因就是它真的正在施工中。之前一直說要修一修站點的設計,可是說到頭就一直停留在“嗯有空才弄”。這一拖,就拖到了幾年後的今天。後來想說反正都是了,站點反正都沒什麼人在看所以就把今天剛弄出來的半成品放上來。太久沒幫站點寫模板,沒想到事隔多年標準模板變得好陌生。
『我在你最愛的山坡下有兩族信念不一樣的信徒,就賭如果他們開戰,是不是可以雙方自動停火。』
還記得那時候在咖啡廳裡,對方說得是那麼輕描淡寫。當時還穿著時下最流行的海藍色皮夾克襯衫配牛仔褲,外表也是一副青年人模樣的自己聽了也是如何的不置可否。為了取得是次的勝利,他默默的決定了要扮演和平使者。算起來如果先行一步應該難度不甚高,應該可以來得及在戰爭拉響前就取得先機阻止。只是沒想到妙齡女郎動作也不是普通的快,才一離開咖啡廳爭鬥就爆發了。還以為可以歇一下的,所以在這一切發生的當兒那手上熱可可都還沒來得及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