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很多花名就一直挂在我的身上,有些已经随着岁月的增长慢慢被人所遗忘,甚至我也忘了一些。可是最近的同学会,竟然给我听到有人用一个我一直想挥走但却看来挥之不去的名字。那个名字就是——叉叉叉,你当我神经病的啊,说明了我不li-ke还告诉你,你慢慢奢望吧。都已经小学毕业接近十年了,不知道是我不去眷恋过去,还是大家都活在过去,其实也不多,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三个旧同学这样叫我。可是这两三个人这样叫我已经让我很头大了,甚至有很强烈的反感再慢慢酝酿着。
我不晓得适应是不是好事情,可是我的的确确开始慢慢适应了这个越来越公式化的生活。说真的,某程度上我很佩服几年前的自己可以在相当忙碌的课业中仍然可以孜孜不倦地打理这个blog,而踏入社会后,这里从日记变成周记,后来更变成月记,不晓得是我现在更忙还是比以前更懒散?熟悉我的读者大概都知道许久没有发文的我一次过会说很多东西,所以如果没耐心看到这里就足够了。
我本人沒什麼看電視,這對很多人來說大概不是什麼新鮮事情了。不過家中二老倒還是有在看港劇的,所以有時候還是不免會看一點。這兩個星期,由於終於就業的關係所以黏在電視機前的機率就更少了。不過這陣子電視上倒是播放了一部看起來挺有趣的港劇,乍一看質感與過去的港劇有所差別。雖然也說不上有追,但是大概的故事倒是還是可以說一說的就是。
一桶冷水哗啦啦就这样泼到海文身上,这时候海文的倒数时刻也近乎归零了。仍然迷糊中,被两个大汉挟持着的海文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见到穿了一身天蓝色的她正注视着鱼缸里面不断游动的小鲨鱼。逐渐恢复力气的海文一面看着她,一面在伺机反攻。只是,还没等到他动手,张君就冷冷地道:“放了他!”
幾件衣,幾口糧,一個人。
(more…)其實應該很早寫這篇文章,但放在跨年文之後會覺得很諷刺。要說意外也不然,但在第一個上班日收到裁退消息還是有點錯愕。但錯愕歸錯愕,過後全程其實也沒什麼太多的情緒起伏,真的要說我還頗為relieved的。在老闆火急火燎跟我聊後(其實他元旦日就要跟我約談,但我當天沒看工作訊息,隔天在他約定好前一小時才看到),甚至過幾天我跟上司例常每週的討論感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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