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去又去看了一個梵谷特展,説是又,是因爲去年在愛爾蘭半出差的行程中,在朋友的推薦下去看了另一個梵谷聲光展覽。雖然主題同樣是梵谷,雖然同樣是聲光的表演,但兩者的主題,形式和内容都有很大的區別。這次看的展,雖然精緻度無法跟另一個相提并論(而且剛好遇到旁邊有個死屁孩),但是其中一幕讓我深思甚久。
自大,真的是大马人的其中一个characteristics吗?!我真的听够也看够了所谓的什么什么大马最大最长最搞笑等等诸如此类的“大马之最”了。Malaysia Boleh这句本来是用来激励的一句话也因为这些“纪录”而“发扬光大”,间接搞到人家宁愿远在英国发展事业都不要回来这片Bolehland。可歌?可泣?我不知道。总觉得在这么多年的生活中,我们对它州甚至友族的了解只剩下很肤浅的表面知识。在充满不了解的状态下,大家会变仙家,自大起来真的不是一件应该惊讶的事情。
我承認是對武士道精神沒有太多深切的瞭解,所以這部片子敘述的與傳說有多少出入就不知道了。不過除去這部分,電影本身似乎還有一些問題。正在寫這篇影話的時候,我在想當年「藝妓回憶錄」與「最後武士」這兩部片子主要對白是什麼語言。好吧,考慮到是好萊塢製作,所以應該都是英文爲主,日文爲副。可是在這部片子裏,我聽到的日文對白似乎不超過五句(其實真的有嗎?)。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越來越大的關係,情緒在這幾年間像是找到了出口這般總會在關鍵時刻滿瀉決堤。倒數前,聽到(真的用聽的,我們坐在看不到舞臺但聽很清楚的所在)各位社會賢達集會主辦人甚至政治人物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即時熱淚盈眶。換作在幾年前,各族和平相互標籤爲我們都是馬來西亞人個人大概會以爲一切不過是政治把戲聽聽就好。可是黃潮三黃潮四過去了,我眼睛看到如夢似幻的一切,都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可·能·的。
重新投入了職場,而且形態還跟過去有巨大差異。說實在,今年的總結就是這樣。由於大半時間(算起來真的有快半年)都是在限行中度日,儘管我的工作本來就不需要踏出家門,但連健身房都不能去難免有點鬱卒(儘管槓鈴舉到厭世)。現在疫苗也打了,加強劑大概也快輪到我了,我想我們大概又從病毒那邊偷來了一點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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