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988公鸡饭碗弥漫着幸福开心的气氛,因为今天谈论的话题是同学会。听到大家一轮嘴call in晒命,也真的感染到了一些些的欢愉。同学会,曾经是一个让我摸不着边际的一个活动。一直到前几年几经辛苦之下(不是我辛苦啦,我再说我的小学同学),我的朋友终于找到我了,于是乎我就成了同学会的常客。我们的同学会基本上是一年举办一次,时间都是在正月初五初六这几天左右,因为大多数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一起得空。不然的话,大海浪都扯不到一块的我们真不知道何年何月会见上一面。
有时候面对我的父亲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杵逆一点。从来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自己的立场是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互相容忍,因为大家天天见面,吵起来之后会尴尬。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我真的应该继续忍下去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我的情绪一定要被包装起来?我不是家里的天皇巨星,我不需要为了销量,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任何事情包装我的情绪。我之前所认为的难道是一种错误?一而再的忍让真的值得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我放的好好的东西在他眼里看来“阻街”而一把把它抛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要求我帮他打文件的时候把整份文件丢在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诬赖我拿了他自己不知道放了那里的东西。后来找到了也当没回事,那么我之前所受的冤枉到底价值在哪里?那我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到底是一种“戆局”还是“伟大”?当他每次对我发脾气时我的脸色稍不好看一点就要给他骂“你什么态度!”的时候,我不想去回应,那是一种风度还是认输的表示?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连人都不如的形象?尊重这东西不是双向的吗?你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我的眼里,我呸!
无可否认,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的确是值得感恩。而我也自问非常感恩。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用这个理由“哒”我,用以上种种方式贬低我。从小到大,我印象中从来没有一次因为自己在课业或者其他方面得到好成绩而得到他和我母亲的赞赏。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我的laptop,当然,我应该更期待的是口头上的小小称赞,但是也没有。这就算了,得不到他们的肯定并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失望,因为我对他们给我的肯定那种欲望已经越来越淡化了。况且,我从自己或者我的朋友师长等等也能得到自信心的建立。反而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他和我母亲为了我的无论大小错误都用极端的方式处理。我几乎能够记得每一次我犯错儿受到的处分。印象最深刻就是我在大概十岁的时候,不知为了什么事,可能也说不上是什么错误,而被他那一支很粗的藤鞭很用力地扫向我的手臂。我印象很深刻是因为那次是我唯一一次被打到流血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我也认为自己没错,所以倔强起来连眼泪都不滴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沉默表达我的愤怒,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一种风度。我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无理对待?我还要面对这样的愤怒到几时?
很快的终于剩下最后一张重量级考卷了——统计学。不知怎么搞的,我怎么也提不起心来温习,可能是新年的mood还没完全退散吧。其实在之前的微积分考试已经让我心境胆跳了,但是虽然在有前车之鉴下,我还是不能够狠下心来好好读我的笔记。其实我也知道这样是不行的,我一定要证明给那个老太婆知道就算我不上她的超级沉闷lecture我还是能够拿到好成绩的,不然我就是正衰仔(问题是我虽然会做,但是formula太多要去一一区分加上稍微背起来还是很难的)!
注三:在女生工作上开始日趋忙碌的时候,她们俩中间开始多出了一个人——女生的上司。因为赏识女主角的工作能力,于是对她很是提拔,进而让她负责更多的项目。由于上司本身是个工作狂,所以在女生常常工作到深夜的时候顺道送她回家。女生也因此开始有意无意开始在跟男主角的聊话中开始提到了上司。虽然知道上司本身并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是在网络留言的刺激下,加上专家故意对个人意识的破坏,他开始疑神疑鬼。
要是真的得说有值得光荣的事情,那一定是我们不用等到八三一在twitter,也能体会到其实马来西亚人真的是可以抛开成见不分彼此的。沿路上不断可以看到有人分水分盐说不感动是假的,当然我不会说我被催泪弹攻击过很自豪,但是在看到大家互助的场景,我找到身为马来西亚人在这么值得引以为耻的活动找到一点欣慰的感觉。所以,去他喵的什么种族冲突的狗屁恐吓,如果是为了大家的共同利益,大家还是有可能携手一起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