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坐在身在建築業朋友車裏,在偏頭痛找上門來的當而,耳邊聽到的是他帶點抱怨的語氣說着地下鐵工程的事請。其中之一,就是關於老街拆不拆的問題。細節其實我記不得清(我在偏頭痛中咧),但因爲不熟悉,所以當時也沒過多在爭辯就是。反正最後我暗自下的結論就是,但願老天不會那天突然間降下政府突然徵用他家土地。我可以瞭解因爲立場的不一樣所以思考邏輯的分歧,但是那種近乎不計人情的話語實在讓人聽了不忍。
他妈的(如果你认为我还有乖乖仔形象,请帮我加上<s> tag),前脚才说过不要再灌水,后脚就一大堆灌水回响灌进来。真不懂他们搞什么,是不是卖药的吃了春药/壮阳药兴奋剂后会变得失去理智,连我这种人流不大的blog也看上了。不过也是啦,看上我的blog绝对是你们这一生作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而且绝对是你们的荣幸。但是,看上归看上,你们需要这样来强暴(by spamming)你们看上的一切事物吗?难怪翻开报章三天两头就有强暴案件,原来我们已经活在一个畸形的社会已久(请原谅我的后知后觉)。
民族政治代表馬華慘敗,雪蘭莪州議席全數淪陷。一大票人響應回家投票的口號,排除萬難也要回來投票。社交網站上天天有人論政,大家都不再覺得政府是個理所當然的存在。投票率大增,代表着對執政黨強烈不滿。不褪色墨汁洗一洗就脫了,到底不是搖不搖halal不halal的問題。鬼故事層出不窮,但更多人看到了。派錢的那些人大搖大擺,大家都看在眼裡。現在輸掉了個州政權,但總算以漂亮姿態保得其餘州政權。變天是不成功,但至少多增了七個國席。我們真的,輸了嗎?
女孩A正在和男孩愉快的对话,可是突然间女孩B当着男孩的面前和女孩A说悄悄话。还时不时防备着男孩来偷听,用着她那鄙夷的眼神防范着。
我不知道大家对这样的状况时,如果你是当时的那位男孩,你会怎样想?是应该继续保持沉默,而让它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还是直接强烈表示不满,要说悄悄话滚到一旁去?一向来对悄悄话我都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很明显是那种针对自己而说的。我不是介意你说我的坏话,可是你大可以大声地说出来,在不然就滚到一旁说去。有时候我不直接表示我的不满是因为我顾虑到大家天天见面不想要增添尴尬。
這幾天都沒怎麼看新聞,所以看到社交網站上有人在發表台灣大學生佔領立法院(相等我們國會)時嚇了一大跳。後來從當地人的討論,也發現有黨團背景的媒體都在大肆批判學生如此這般的行為。可悲的是,這種新聞我們馬來西亞人應該也熟口熟面了。從之前的佔領獨立廣場,到反稀土廠蒐集簽名的活動就略知一二。若當官的都把這些人當做是刁民,那對他們而言良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