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现在如果说我从来没有憧憬过会有得奖的那一刻会被人说我很“官方”,我就只好大方承认(用到“只好”就不大方了……矛盾)我是有想过如果真的有那个万一会得奖的话会怎样。不过因为自觉机会真的太渺茫了一点,所以我的想象也真的只到万一会得奖这一刻罢了,所以什么得奖感言,什么想象中的感觉……不能说没有,只是都是很模糊的概念。说是在我觉得老天很喜欢抓弄我这种什么都没准备的人,结果很不小心我就这样得奖了(听起来好像有点嚣张……)。
最近因為工作各種等待回復,加上又各種關在家,所以知悉異樣Diversity有活動就手刀跑去報名了。這三個工作坊會在除了農曆新年的那星期外每周六進行,在一月三十日那天則是第一次。該期工作坊的主題是LGBT群體的前世今生歷史與現況。
裴达手上拿着的通讯器是一部刚做出来的完成品,通过它,小迪查到了意识被禁锢在平行世界的执行者的身躯都被关在组织操纵的医院里面。或许是为了预防万一吧,这群人虽然被照顾得很好,但是囚禁他们的楼层入口却驻守着一群装备精良的前军人团队和一些现役的执行者。
“铃……”,该死的闹钟还是无意外地准时响起来。熟睡中的翔还是很公式化地跳了起来,然后很熟练地把闹钟关掉,接着就像丧尸般缓缓倒回床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美梦。这个时候是早上五点半,虽然闹钟备有一个按了五分钟就重新响一次的功能,但是翔却没有一次失手唤出这个功能,而直接把闹钟关掉。
半小时后,仍然睡眼惺忪的翔终于甘愿起身了,起身后的他看了看时间,吓了一大跳,于是用跑一百米的速度冲下楼很公式化得倒了杯牛奶来喝。接着就上网顺便做一些事情。大概六点二十分左右,他又飞也似地跑回楼上梳洗换衣。因为今天清晨偏冷,所以他就穿了两件衣服以免着凉。然后,他就跟他刚起身且梳洗完毕的母亲和妹妹一起出发。到火车站的时候,翔和母亲分手然后踏上去学院的路程。
八点钟到了学院后,因为这一课老师吩咐过要到图书馆视听室上一堂“有趣”的课,所以翔很准时地走到图书馆的方向去。一路上,阳光的猛烈程度让翔开始诅咒,而且由于翔穿上两件衣服的关系,闷热的感觉更加令他心烦。大概十分钟后,满身汗水的翔终于到了图书馆。这时,晴朗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因为翔看到图书馆前小猫几只的冷清况。再看,原来图书馆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即八点半才开始开放。
经过艰辛的等待后,八点半终于到了,而图书馆也如时开了。终于能够感受到冷气的翔很悠闲地走向视听室准备半个小时后的课程。因为视听室要等到九点钟才开放,所以翔等,再等,一直等到差不多全班同学的到来,可是视听室还是未见开放。这个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大概九点十五分,事先收到风的同学终于肯说讲师将会缺席,但是课程将会继续。虽说课程继续,但是视听室却空空如也,最重要的是,它还保持着上锁的状态。
等到大概九点半,寂寞难耐的翔送了封短讯出去给讲师报告视听室摆空城计的故事。大概几分钟后,讲师摇个电话回来通知嘱咐翔到办公室查询为什么视听室还没开。翔于是很后悔地走向办公室了解详情,在确定视听室将会很快开放后就走回去大家集合的地点通知大家准备上课。闹得来,已经是九点四十五分了,这个时候也就是离预定课程结束时间大概十五分钟。讲师适时再摇个电话了解详情,然后通知翔取消这个课程,因为十五分钟是不可能足够的。于是很快地,翔把这个“喜讯”传出去,然后一大班人马上作鸟兽散。
一个多钟的空课,大伙儿走到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屋吃早餐,然后走到接下来的课的课室,准备上接下来的课。因为这个星期轮不到翔参与,所以翔也乐得清闲。无惊无险上完这课后,已经是十二点中午了。由于天气闷热,所以大家舍远求近吃个简单的午餐,顺便提神。这是因为刚才那课的讲师虽然笑脸盈盈,但是暗地里她的声音却有一股慑人的力量,往往在上完她的课后,大家都会昏昏沉沉。最恐怖的就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大伙儿还要继续对着她和她的折磨。
其实在午餐前,有几个同学已经宣告阵亡,所以没办法参与我们待会儿跟讲师的精神战争。在准备充沛后,大家就用丧尸走路的速度步回班上。毫无意外,当她开始授课,翔就开始昏昏沉沉,讲堂仿佛成了一场学生和讲师间的战场。慢慢地,整个课室的氛围也开始慢慢沉下来,因为大家被笑脸盈盈的讲师俘虏了。由于讲师年纪颇大,而且笑脸盈盈,而且蛮唠叨,所以大家就在没有警觉心的情况下全数毫不费力地被她俘虏。很不巧地,或者说很幸运地,我们间中可能被幸运之神眷顾,所以发生了数次电流中断的事件。但是也很不幸的,这几次电流中断的持续时间都不维持得很长。终于结束了课程,我们成群人因为已经变成战俘,所以不能随便离开学院,所以就留下来等待接下来的课程。这个时候,已经是三点钟了,而且,很不巧的,在她刚宣布结束本日课程后,黑暗就完全地,无情地占领了整个学院。
灯光熄灭了,风扇不再转,空调也不再冷,这个情况,无疑是对身处炎热的天气之下的我们是一种超越精神的折磨。为了避难,我们一大群人走到一些比较凉快的地方休息。大概四点钟的时候,大伙儿又到另一个战俘收容所准备接受监视,但是可能是黑暗仍然努力攻打学院的关系,所以等了许久也未见有人出现监视我们。这个时候,本来已经阵亡的某女将军又复活了,于是她又回来和我们并肩作战。但是我们对她的光荣阵亡那种尊敬也在她的归来烟消云散。在军心持续动荡的这个时候,另一个相信也是和我们一样为战俘的通讯员同志走过来告诉我们黑暗已经攻陷整个学院,并且劝告我们马上逃亡以免再度被俘。已经对被俘开始感到恐怖的我们当然马上作鸟兽散,虽然没办法再次回到自己的地头,但是也比被俘的日子好过。所以,我们一伙展开了没有明天,没有归路的逃亡生涯。
p/s : 因为昏昏沉沉,加上很久没买KTM的火车票,迷糊的翔买错火车票。买错什么的票呢?你自己看。
突然间,很厌倦自己中长发的造型,有点冲动想要剪超短的头发(要比我之前剪spike的长度更短,最好是短于一寸)。可是冲动归冲动,一想到结果有太多未知数我就开始犹豫了。其中一个原因是我怕自己会狂笑不止,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反正头是我自己的,大家怎么笑也不会改善什么的。
原本自己的计划是和这个冲动完全相反的。原本因为天气转凉(开始下雨了),就打算留长发(很多人都“怂恿”我留长发)。留长发?听起来很酷,但是留了长发,人看起来会比较成熟吧?不大清楚,就是不喜欢自己长发的感觉,而且,看起来幼稚点不好咩?至少还和我的心智符合,呵呵。所以这个想法只停留了那么一下下。
很讽刺的是,中学时期的我非常不喜欢短发,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只是记得有那么几天不是很幸运被训导抓去(没有记大过),然后利用我的头发来做她磨练“独孤九剪”的道具。可怜我每次饱受惊吓后必须赶快找人重修一次以免吓坏街坊(后来算了一下,大概给她剪了三次)。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当时自己那么多时间打理这么长的头发(很久没有留刘海长到鼻子的头发,可能对很多人来说,这也不算长发吧,不清楚)。
后来升到学院后,开始越来越喜欢短发,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短发的极限(可能上瘾了)。不过还是没有勇气想要尝试光头,可能下一次疯了会考虑剃光它,呵呵呵。此外,我也对自己的发色开始不满意了,自己原本的发色是深褐色的(深到接近黑但不全黑,太阳下看起来有点褐色)。第一次染发就染了不深不浅的颜色,感觉还不错,所以两个月前就染了更浅的发色,后来不敢想象自己的发色回复自然色的样子。
哇哈哈,到了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了决定,不过如果真的剪的话,可能明天就行动了。迟了,我怕自己又来犹豫……
自从柬埔寨回来后就一直忙于功课上的问题,这阵子趁着整理我祖父生日和周年纪念的照片的同时,也一并放上一些最近拍的一些照片summary。如果你现在正使用mobile的data plan浏览这个blog,请不要贸然阅读全文因为接下来将会有很多的图片。同样的,如果你不是在宽频上,浏览此页可能会稍微有点慢,请稍忍耐。如果对specific那一张照片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点击缩图到flickr图片专页留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