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走知性路线(听到嘘声了),所以文章一开始要用一个故事来作为引子,君不见很多大作家的散文都是如此这般的吗?话说上次在吉安乡音•回家推介礼的时候因为在柜台帮倒忙头帮尾后碰到一个乡音考古的忠实听众,她应该是在言谈中有问到我是不是曾经上过节目,因为真的上过几次,所以就如实说了。只是再追问下去问我是谁的时候,问题就来了,因为话很少的关系,加上言论无法让人留下印象,所以说了留下的就是对方的一脸疑惑。
很多年前讀過,三十歲應該是人生最燦爛的時刻。可是我的三十歲,過得很累很無聊很枯燥。工作上已經少了當初加入時的激情,生活少了尋求刺激的渴望,想看書想玩個電玩想看電影卻又覺得投入很傷身,甚至想睡覺也不知道腦袋就是無法關機。最嚴重的時候,我是需要看人家電腦遊戲極速破關的過程,才能入睡(或者我看來看去看不懂的教學影片)。好吧,後來想說應該是身體沒有確實感受勞累所以跑去上健身課,結果落得身體更累但還是睡不著的窘境。
不知道我的blog的subscriber或者无意中闯进来看到这个post的人有多少个曾经经历过被人公众示爱的经验?不要把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并没有,但是今天我却witness了一个case。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在attend一个闷到发烧的revision lecture(其实是可以不去的,但是不得不防lecturer爽爽来一个pop quiz)的时候,一个送花的“大”姐闯进了我们大约200多人的lecture hall要找人。找人还不用紧,因为人多的关系,所以她只好借用我们lecturer的麦克风宣读“爱的宣言”,内容肉麻到……还没说完大家就开始起哄了。
今年是第二次挑战大宝森外拍,可是一开始我就失败在了起跑点——睡不够。基本上我到了周末就很不爱睡觉,所以在星期六的凌晨,我是摸到大概是离该起床的前两个小时半之前才甘愿睡觉。结果就是我几乎迟大到,而且还因为手机不晓得为什么放了静音miss了好几次随行人——向希的电话。当天的行程是传说中的阿练带路,随行的还有全程表情让我想起我去年跟幽子两个人的表情的慧茵、华语发音很标准的雅文和爱玲(然后我们好像忘了很典型的大合照)。然后半随行的(吃早餐遇到的)还有另一批我不认识的摄影人……(然后我记忆力退化的程度很糟糕到几乎不记得他们的名字……怎么办?!)
文章写了七年多(难怪最近很痒*误*),比赛入围了几次奖才拿了一次(入围得奖好像跟红没什么关系……),上过几次电台几次报章(不红是应该的,现实生活中的本人没梗),也曾经创过过百留言(可悲的是同样的事迹到现在仍然时有所闻),可是从来都没红过,眼看在电视上说几句蠢话就能暴红一时的人心理实在有点不平衡。所以为了鞭策自己继续博红(好像没有打算过),自定一个准则持续地遵守是有必要的,有道是,持之以恒,地裂山崩(?)。所以,趁着仍然结实的土地还没有像电影那般狂裂喷火前,本着我为人人,人人喂我(咦?)的精神,我还是很冷静地跟大家分享一下手册的内容好了,不要说小弟没有提携你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