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连载完毕的算命其实是个人的又一次的试验(嗯,今年试验了很多这类的文体),虽然主调还是逃脱不了少许科幻少许惊悚(虽然惊悚的部分处理不好)。时隔了一个月,我也完全忘了整个故事是怎么来的,只记得里面的故事经过了两个阶段的蜕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首阶段主要是把算命的元素丢进去,初稿其实大概只有6节左右。后来到了第二阶段再加了平行世界的细节进去后整个篇幅就大幅度膨胀到二十节。
不知不觉我在网络上也写了快五年多的文章,老实说,会写得那么久大概从来没预料过。嗯,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以为开始研究生生活后作息就回复正常,可是这两天却无可救药的失眠了。在写这篇的时候其实刚很疲倦地看完了《挪威的森林》第一册(嗯,我的指导教授和老板如果会看中文看到这段应该想杀死我)。本来期待着会来的睡意,就是偏偏不来,你吹咩?!
吃早餐噜!看着眼前丰富的早餐,有一大碗昨晚就放到电子砂煲里滚一个晚上的白粥,然后有香香的芙蓉蛋,加上半颗咸蛋,算起来可真是个美好的早餐呢,不是么?吃了两三口,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好像弄少一人份,糟糕了!于是就赶紧冲到厨房,不过因此好像发现了更多有问题的地方,怎么少了个水杯?那可是他最爱的水杯啊,而且还是我买的生日礼物耶,到底丢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应该是放在房间没错。
連鎖咖啡店。
這裡販賣的,從來不是氣質,只有一個限時的方便。捧著書的讀者已是稀有之極的奇觀,更多的是比如剛出去就地吐痰的阿炳。當你以為那邊一群女孩抱著一本厚厚的小說,已算是難得的文藝少女時,殊不知轉個頭就原形畢露了。下一刻這群人就一邊從背包裡找出了輕巧的小相機,一邊四處在這採光充足的咖啡店裡找尋著最合心意的光線與景物拍照。
上一次午餐聚会的时候阴公船夫(义俊)哥问起我的近况,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给了他一个苦笑说我在办公室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忙(除了偶尔真的写到不知道怎么继续去看资料)。当时后的他说了一句话,听起来很让人哭笑不得——“忙是好事,要你游手好闲在office里面摇摇晃晃那才可怕”。深想一层,游手好闲,还要是在office还真的满恐怖的。
我想,就算你是如何的outgoing,你还是会有那么一两个朋友是见面了但是没什么话题的吧。就比如说一个超级车迷对上一个超级电脑迷,电脑迷对着车迷说一大堆他买回来的电脑是多么多么先进,多么多么有趣,我想车迷除了应酬的对上一两句也没什么好说的,除非他也很喜欢电脑相关的。我的朋友刚刚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和他说话,不喜欢和他做朋友。天啊,那么我这一生要讨厌多少人啊……和一个人不投契,我想根本是没人的错,连明星们也不能确保全世界都喜欢他们,那么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要如何使到每个人都能和自己投契呢?
好了,就算你要为了能够和你本来不能聊上一小时的朋友能够通宵达旦的滔滔不绝,而去做出改变。我不是说不好,但是你今天为了他改这个改那个,明天也可以为了另一个人改这个改那个。到最后,你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还认识你自己吗?我朋友一直要我说出他那里不好,她可以改。天啊,那么全世界恐怕要为我而改变了,我何德何能啊!做自己永远是最好的,我们还年轻,要这么早戴上一层又一层的面具见人吗?自信的人最美丽,你只要觉得自己是最好的,你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你?
俗语说,强摘的瓜不甜,你竭尽所能抑制缠绕着一个跟你注定不投契的人,结果是你会落得人人讨厌。就说个真人真事吧,我们系里面有一个男孩(原谅我叫他男孩,因为在很多人的眼光,他真的很天真、单纯),是一个很多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和他沟通的一个人。原因是他永远catch不到我们的话题而常常说错话,常常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一群同学,想办法混进他们的圈子。好了,给你physically混进来那又如何,你也只能默默听着我们说,而插不上嘴,到最后,尴尬的不只是他一个,而且还包括那群同学。我们自然也尝试寻找一下我们有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吧,但是显然并没有什么交集点,所以他每次跟着我们也只能听,而接不上话题。最令大家头痛的是,既然大家不投契,那么怎么他这么喜欢缠着我们不放。不是我们不要理睬他,而是就算跟来了,那又如何?你也只能听着我们说,说笑话你又笑不出。
渐渐的,大家开始有点讨厌他了,原本的同情也渐渐开始变质了。我有个朋友简直到了见到他就有如见鬼般,后期渐渐变成见到他马上把脸一黑,明示不欢迎。最厉害的是,他的脸皮竟然还可以厚到继续死缠着你。天啊,老兄,每次看到你让大家压力重重你很高兴咩?虽然是很可惜他在我们的系里面没有多少个可以跟他谈得来的朋友,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愿意为了他去改变我们自己,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独一无二,难道因为迁就他一个而全班人变得好像他一样吗?我可不依。
还有,如果你是个沉默的人,你也不要一直想别人可以跟你滔滔不绝。你不要因为别人都跟你没什么话说,而觉得别人不喜欢你,老实说,我不喜欢那种一直认为自己不得大家欢心的人。也不喜欢被人家问“你喜不喜欢跟我做朋友”这样的问题。如果你真的很沉默,记得,沟通需要双向的努力,就算对方如何吱喳,也没办法把一个沉默的石头变成一个外向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