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是凌晨还是昨天耶,当韩士提到某国的春节联欢晚会和本地直播节目的对比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是有想要写一写的。新年真的是一个超级无敌无聊的节日,当然主要是因为我是没有家乡可以回的小孩,过年对我这年纪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电视(虽然当晚是有带mac下去)。可是电视上说真的能看的东西不多,唯一看得出来比较花心思的就是刚才说的某国的春节联欢晚会。
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还记得以前曾经看过已故Yasmin Ahmad导演的某贺岁广告吗?就那个互相吹嘘自己的孩子有多么棒的那支涅,看起来这部《天天好天》有一点是算inspired by这个广告的样子。看完其实有点不晓得为什么在新年节庆期间我们这块土地洋溢的都是那种很苦情的氛围,尤其是影像方面比如说孤独老人在家等孩子回来吃团年饭啦,刚才说的一堆老人在老人院不停吹嘘自己的孩子多么棒啦,今年也不见有任何改善的迹象,因为都是老人在带点自责的语气希望自己不会成为孩子的负累。当然不是说这季节不应该感恩图报尽孝道,只是……我们需要这么苦情吗?
刚才旺璋突然间丢了一句恭喜发财过来,老实说我是有那么愣了一下。虽然可能不是第一个新年祝福,但是刚好这句出现在我不太忙的那个刹那,所以就有了一点思索的时间。昨天在出门面会刚从台湾回来的向希时路上刚好在收音机正播着吉安的有人梦游关于新年的访谈,然后刚刚在收音机听到一点点某应该是辅导师之类的人在分享如何让青少年配合(?)新年的一些礼仪之类的东西(我其实听到“配合”这两个字就扭头走人了),再加上我本来要把东西当面交给Shuben时被她提醒明天就是除夕夜,这才真的惊觉新年真的到了。
后来她某一天下班,听到屋子里传来砰砰声,快吓死的她于是赶紧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男生疯了一样把碗碟狠狠摔在地上,嘴里还骂出了不堪入耳的话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男友如此失控,她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可是他却听不到。等到他终于把一叠碗碟砸碎后,他通红的双眼看着女主角,他走了过来狠狠地就是一拳。还反应不过来的女生看着他开始流下了泪,同时间,她也看到对方尽管双眼通红面色狰狞,可是眼神内透露的讯息尽是满满的无奈,甚至在揍她的同时也流下了泪。在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他像是电池没电了的电动娃娃毫无预兆地倒下了,怎么叫就是不醒。她在无助的时候开始抓起了身边的电话,打了给医院,然后开始收拾满地的碗碟碎片。
我不是专业也不是业余影评人(天啊,是要强调多少次?!),所以我要很不pro的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喜欢这部电影,因为这是观后感,你吹咩?可是我不喜欢不代表着不是好电影,我不喜欢只不过是很不专业表现(反正抓笔撰文不是我的专业)的个人喜好。好了,丑话说完了,平心而论,其实我也不晓得这算不算是独立制作,不过大概也是小成本电影,所以其实出来的效果比我想象中好(脑海浮现一部N年前让我很害怕再看独立电影的这部电影)。
前几天才帮忙录电台访谈听到Rachel说去年在台下的心情只能以停尸间来形容,可是我去年很老实说是有奢望想拿那个奖(我的文艺梦嘎啊啊啊啊~),加上去年是其中几个很最后颁发的奖项,所以心跳整个快得很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的缘故,所以这一届虽然也没有多不想拿,但是心中还有事情在牵挂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太多心思可以去紧张。况且,老实说我只是看过得奖者的其中一篇旧文,就已经知道得奖无望了。
本來也就打算在部落格祭當天邀請諸位跳坑的朋友一起聚餐,可是沒想到事情在昨天突然有了點變化。話說我本來是問大家在當天的聚餐要做什麼,本來也只是想大家很靜態這樣聊一聊。或許如果家裡有要送出的書,就拿出來交換或相贈(兩者好像沒有分別)這樣。畢竟自己不是什麼太sociable的人,所以對聚餐中實際上要做什麼真的沒有什麼概念。說實在,如果沒有人提議要做什麼,我大概真的可以很安靜度過整頓聚餐的。
前陣子博友在社交媒體發了兩本書的圖,我對其中一本的題目產生興趣。作者名為李昆霖,書名是《當我不再像自己時,我終於活出自己》。內容其實不怎麼樣,有一大段都在吹噓自己很厲害,但後半段著重的,是內觀前後對他生活造成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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