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本来就已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加上现代人衣食充足,使得这门学问更显高深。我不是什么专家,也不是什么神台上的物事,所以关于送礼,个人纯粹是觉得礼物送出去是一份心意(除非我很讨厌对方送一只死青蛙,那就另当别论)。可是从我身边的例子看来,送礼收礼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或是在我根本没有察觉,甚至是可能在我不愿相信之下),有了一个完全截然不同的定义。
首先,我要先抱怨,为什么我入围的要等到几乎最后才公布,害人家心跳持续不断加速(阿不是说不奢望得奖?)。当晚有幸坐在衣装根本就在瞄准在最特出服装奖(有这个奖吗?不过人家老师入围两个奖~强啊)的全能老师——Kaito旁边,希望开场前我不断走上走下不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啦(虽然我觉得如果我是他学生在学校会被打死*宇宙无敌大误*)。当晚我终于是继第一次后,再次可以很乖全程安坐在位子上任由心跳不断加速地等待成绩揭晓,跟完全没有心情去关注自己心情的上一次又是不同的体验。
「客戶下個月十一號會來取貨,跟緊一點不要出岔錯」
那是一個深夜,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在此刻流連街頭。就在漫無目的地走着之時,這人才發現已經夜深的此刻路上根本不見任何人。舉目望去見到的窗戶,早已沒有燈火的蹟象。街頭上唯一的燈源,就是相對兩排的街燈。大概是月初的關係,所以頂頭根本不見月光。在一片漆黑下,街燈熾熱的光像是對馬路肆虐般肆無忌憚地照耀着。走在路中央的時候,兩旁燈光的閃耀像是在慶祝什麼明星抵達的鎂光燈一樣。
“啪”一声,忙碌的街上立刻就传来了令人闻之丧胆的尖叫声,然后在走动的人群就很有默契的围绕着刚才发出巨响的事发地点。在闹市街角的这个地方,车子仍然熙熙攘攘的驶过,可是围绕的行人,却开始越来越多了。大伙儿都在争相想要看刚才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才发生这样的巨响,可是就在他们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血泊中却整个兴奋不起来。刚赶到的执法人员已经在开始维持现场的秩序,同时间,警车和救伤车的警笛声已经在远处缓缓传了过来。
如果私生活有分数的话,那么我这段期间,尤其是四月三十日开始到现在,最高的得分肯定是零分。怎么说呢?因为如果分数有负数的话,那我肯定是负分。忙些什么忙到连私生活都要配上?除了一大部分用来实习,睡觉之外,其它时间有好大一段的一半是用来做功课,另一半是被我老爸用掉(帮他处理一些文书的东西),还有一部分用来微调我laptop刚装的ubuntu feisty fawn,最后剩下的一小小小部分,是给我自己发呆的,而发呆的时候,通常是我临睡前睡不着的那段时间。
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就分手的事情爲主,不過對方仍然很努力在刷存在感。才在剛過去的星期三,我才因爲他跑去騷擾我朋友問問題(雖然跟我無關),而去跟他理論和第N次重申我需要空間的訊息。在跟諮商師討論這部分的時候,因爲得重新記起來某程度是感到煩躁的。明明是我被甩,爲什麽時至今日我還在面對似乎不會有終點的糾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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