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很久没看电影了,基本上就是搬到这鬼地方后就完全跟电影院绝迹。于是就在上周五在和朋友聚餐前抽空赶紧去看场电影。因为最近过的不甚顺遂,在看过片单后,决定选择了这部应该是比较励志的电影——The King’s Speech。可能是因为上映了快一个月的关系,再加上当时候还未到放工时间,所以尽管这部电影当天只上映一场仍然坐不到半场,所以得奖不一定等于票房保证这句话大概有一定的根据。(SPOILER ALERT)
虽然题目说了一遍,但是我还是要重申,我•是•小•气•鬼,毋庸置疑。尽管可能说了好几次,但是如果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大方,那么请谢谢我在学院认识的一群朋友训练有方。可是小气是天性,我也不是在宣扬小气万岁,我只是想说:我是小气啊,你吹咩?就是这样嚣张的了,我毕竟不是温驯的小绵羊,没必要隐藏自己的脾气,虽然社会大众都觉得脾气管理不好等于EQ差(这篇出来了感觉我的人缘急速插水)。
应该归咎于我最近对这类问题很敏感的关系,不过我的标准答案永远都是OK’ish,其实如果诚实些,答案应该叫糟透了。糟透了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自己的研究仍然在鬼打墙中,而不是因为自己最近搬到了新住处什么的,如果排除掉研究工作外,其实一切真的大致上过得不错。
想象一下有一天你因约不到朋友决定一个人出去逛街,决定一个人出去吹吹风免得闷在屋子里等发霉,或者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犒赏自己一整个星期的辛劳好好吃上一顿。可是,在你肆意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闲逛时,你的一举一动却被无数在电脑荧光幕后的那些明显需要get a life的宅男腐女观察着,盼望着或应该说巴不得你快点行差踏错好让苦闷的他们能够抓到你的那么一点错处大肆讨伐。
没看错,所以不用兴奋得太快,的确是新生活不是性生活,前后鼻音是可以有这么大的分别的,所以垃圾请想好好才丢(怎么扯去垃圾回收的广告?)。其实说新也不新啦,日子还是一样得过,已经编排好的行事历也没有因为这样而把白天的appointments变去一百年前,所谓的新生活也其实只是——我搬出来了到大学附近的一个小房间。其实心脏很强的朋友如果有follow我twitter的话,大概很早就知道我搬出去了的样子。
我忘了是凌晨还是昨天耶,当韩士提到某国的春节联欢晚会和本地直播节目的对比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是有想要写一写的。新年真的是一个超级无敌无聊的节日,当然主要是因为我是没有家乡可以回的小孩,过年对我这年纪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电视(虽然当晚是有带mac下去)。可是电视上说真的能看的东西不多,唯一看得出来比较花心思的就是刚才说的某国的春节联欢晚会。
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还记得以前曾经看过已故Yasmin Ahmad导演的某贺岁广告吗?就那个互相吹嘘自己的孩子有多么棒的那支涅,看起来这部《天天好天》有一点是算inspired by这个广告的样子。看完其实有点不晓得为什么在新年节庆期间我们这块土地洋溢的都是那种很苦情的氛围,尤其是影像方面比如说孤独老人在家等孩子回来吃团年饭啦,刚才说的一堆老人在老人院不停吹嘘自己的孩子多么棒啦,今年也不见有任何改善的迹象,因为都是老人在带点自责的语气希望自己不会成为孩子的负累。当然不是说这季节不应该感恩图报尽孝道,只是……我们需要这么苦情吗?
刚才旺璋突然间丢了一句恭喜发财过来,老实说我是有那么愣了一下。虽然可能不是第一个新年祝福,但是刚好这句出现在我不太忙的那个刹那,所以就有了一点思索的时间。昨天在出门面会刚从台湾回来的向希时路上刚好在收音机正播着吉安的有人梦游关于新年的访谈,然后刚刚在收音机听到一点点某应该是辅导师之类的人在分享如何让青少年配合(?)新年的一些礼仪之类的东西(我其实听到“配合”这两个字就扭头走人了),再加上我本来要把东西当面交给Shuben时被她提醒明天就是除夕夜,这才真的惊觉新年真的到了。
今天想说个故事,其实是闷在心里很久急需释放的,不然这样谷住搞不好哪一天还没爆炸我就先爆肥了这样……故事是这样的,那是一个不太远之前的故事,虽然算起来可能也是百多年前的事情。当时是一个很匪夷所思的年代,诡异的程度几乎是我们这群肠肥满脑的现代人所难以理解的——那是一个吃树皮的年代。是,请放下你手上油腻腻的炸鸡(过去的一天我吃了两顿炸鸡,快肥到秒爆),再看清楚那是一个吃树皮的年代,是很困苦的好吗?
如果倪匡倪老對滿天神佛的認知,就是外星人的話,那麼電影裡來自外星的超人大概就是最接近的印象。懷著鋼鐵之軀刀槍不入,一身神力舉重若輕,還能自由翱翔無邊天際,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神力?只是套句用到爛掉的台詞——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有時候這一些超能力是不是一定值得一個人不惜任何代價去追求呢?對於在各方面明顯高人不止「一等」的人,社會大眾又該是要如何去應對、去接納或著去包容?
不要误会,我不是要说关于谢霆锋的事情,也不是要聊他的音乐(因为不是我杯中的茶),更加不是要谈他多姿多彩的绯闻。其实我要说的是后面那个不知道什么文的VIVA,刚好想到VIVA就想到他那首歌的歌名,就顺便打上来,仅此而已,不要多心。如果你以为我又要唱歌的话,请原地转圈100次,然后对着你面前的墙壁狠狠撞上去,然后再回来继续看你要看的这篇post。如果你真的照做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已经符合了“天真无邪”大奖的入围条件。好的,言归正传,我的VIVA将在明天出炉,吃粥吃饭,能不能升上Adv.Dip就要看明天的成绩了。
我不是专业也不是业余影评人(天啊,是要强调多少次?!),所以我要很不pro的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喜欢这部电影,因为这是观后感,你吹咩?可是我不喜欢不代表着不是好电影,我不喜欢只不过是很不专业表现(反正抓笔撰文不是我的专业)的个人喜好。好了,丑话说完了,平心而论,其实我也不晓得这算不算是独立制作,不过大概也是小成本电影,所以其实出来的效果比我想象中好(脑海浮现一部N年前让我很害怕再看独立电影的这部电影)。
不知不觉,第二十四年就这样无惊无喜来了,没有大锣大鼓,没有晴天霹雳,更加没有天崩地裂。所以,能平稳度过二十四岁的生日,要感谢上天给脸。原本今年仍然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之下度过,但是经过了一群人(其实也只有一个人)磨了很久,再加上想到自己几乎从2008年开始推到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最近有個在報導科技消息網站服務的編輯,為了找到自己決定脫離網絡生活一年。在剛過去的勞動節當天,他再度回到了網絡。不得不說,他是個還蠻幸運的傢伙。會這樣說,是因為他的工作跟網絡根本脫離不了關係。如果要脫離網絡生活一年,那麼也就是說非改行不可。可是幸運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會是個很有話題的實驗,所以他的老闆竟然支持了。不過雖然是下線了,但是工作還是得做,所以這一年間還是發表了一些包括這段期間內心路歷程在內的一些專題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