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一次去行街,加上自己其实也不怎么拍照了,所以这次只抓了小机出门随手拍。照片的记录,是从凌晨开始(我其实晚上十点就抵达等朋友到),一直到集合前。就我还没走到集合点前,就已经把相机收起来。接着,就启动了随时要逃命的模式,谁叫我是第一次出席的呢*耸肩*。因为只是随手拍,所以画质真的没有很好,所以这篇其实不能给我的摄影老师看到,请大家静悄悄地看好了。若无意外,这大概是关于行街的终结篇了,若看到吐血不好意思。
行街故事本来已经告一段落,但是这几天话题仍然很热,出席者依然热血继续分享所见所闻自然不在话下,但没出席的仍然没闲着。没出席的,有些在得知(或事先已经知情我就不知道了)街头上的同胞被催泪弹攻击被水炮车追击,甚至手机讯号受干扰时,就大肆马后炮说自己早有预料早已经警告不要上街游行这不值得云云。另一些,则是在事后不断冷嘲热讽,甚至到最后一票人在网民的舆论压力下出面下跪什么的。
有多久没有用这么平静的语调写一篇文章了?这对我来说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距离上次写的那一篇文章后(事实上这样的心情已经酝酿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写的文章很大一部分跟我本人落差有点大。当然对某群人来说我一向来给人的形象就是这样子,没什么异样,可是私底下我可以是非常静的一个人。最近的文章总的来说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浮夸,无论是用“自己”这个身份或者好像那些漫画英雄所谓的alter-ego写出来的文章。当然写的时候是非常过瘾的,毕竟可以去抛开包袱写一些你碍于种种因素平常写不出来的文章,不过还好,比起以前,这段时间就算多了一个身份出来也不多产,否则很多人会说我是不是精神分裂。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这部电影在我认识的blogger群中很红的关系,所以我先撇开电台大力推荐的生日快乐,先看了这部自己原本并没有很想看的Blood Diamond。看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只有一个字——等,然后再另一个字——等。因为时间的关系,我只好一直等,等了接近两个小时多才等到入座。等,对于一个睡眠不足,然后刚被考试摧残的考生,实在是一种很奢侈的活动。不过等待是值得的,虽然是已经是意料之内知道自己看了这样煽情的电影会有点心酸,但是惊喜还是排在后头。
会喜欢上她的文字,也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情。这次见到她真人,真的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得罪了出版社,所以出版的文集里面她都是披头散发的。星期六的讲座当天,是我第一次去看写书人的讲座,当时的她,跟我最近在电视上看到的专访的她的打扮差不多一样,是说,最近写书人都有打书服吗?*大误*不过一整晚下来,我还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修养和睿智,面对着一群有些摆明车马就是来踢馆的观众,仍然用她独有的幽默来一一化解。
感觉上上面那段文字很适合形容我自己,屈指一数,距离我上次最后一个post到今天,也已经是好一段时间了。大家过得可好?相比也不会很差,至少大家blog的frequency还保持着一贯的频率。我的工作依然让我感到很麻木,很无趣,很大压力,很无聊,很这个,恨那个,总之不会是很大的惊喜。办公室工作都是如此的吗?或许孤身一个人的工作不适合我?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对办公室工作产生了相当的恐惧感。看来我也是时候去思考毕业后的我到底要做什么了。
在被罵之前,首先我得承認我是標題黨員。是這樣的,前陣子在網絡上,看到有人揪去聽聽看台灣的同志出版社(基本書坊)的社長(邵祺邁先生)暢談當地同志運動發展的二三事。想說有個素未見面的blogger也曾經在這家出版社出過書,所以便去問問看(其實是想要盧他現身,是的我很八卦)。結果抵達Jalan Panggung的時候(是說Moontree house的所在也太隱秘其實是我眼睛長錯地方),在這條一百米不到的街道上我還時花了五分多鐘的時間找這家café(我竟然還到在六號門牌和月樹在底層的招牌前翻開相關通告找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