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夜晚都过得有点意思,先说说我22岁的第一天。这天是我中学同学从宿舍大老远回来度假的其中一天,原本想跟她要回我寄放她家已久的一本书,但是后来我打算索性送给她算了。因为我放了好几次鸽子,所以在怎么都好她既然少下来,而我最近真得都在无所事事,就出去跟她见面。不过事先又跟她说不要张扬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过这班中学朋友还算是有心的,在那么多年后还记得我是什么日子生日,可怜他们拥有一个记性如老人家的朋友常常搞错他们的生日。
这几天觉得整个心灵很肮脏,主要是因为老朋友觉得自己的文峰有点偏毒舌,所以为了洁净心灵,我决定要去进行一个打在街上坐着的人的动作,简称打坐。好吧,写到这里尽管很污猥,但是我还是很小心让自己不打出那个很敏感的字出来,你晓得,在这个不是很明朗的状态下,颜色衣服出错穿出街是要吃咖喱饭的,所以请原谅我的自我审查机制。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我们来小小谈一下可以吧,反正我不是在鼓吹什么,只是对他们的诉求站在自己是愚民的角度上的一些看法。
“我們上過床嗎?”
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女人想說上網看個新聞好了。可是才打開了瀏覽器,電郵提示插件就開始閃個不停。八百多年沒新郵件的信箱突然有人寄郵件,十之八九又是那個朋友忘了不要把服務邀請函寄過來的勸告。本來是想說好好看個新聞,然後到社交網站八卦一下就回去睡覺的。可是新聞看到一半,這不斷閃爍的圖標真的也太顯眼。說實在看久了她也有點惱怒,於是就認命點開了郵箱來看到底是那個小白亂寄信。
或许是灌了一大支可乐(是的,应该有很多人知道我是可乐控),所以本来想睡觉的,现在变成了在电脑前打了这篇文章。最近生活过得很fucked up,唯一正常的是我维持了近乎固定的运动,其他的如果以分数衡量,大概是负分。感觉上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可以motivate到我,或再次点燃那股斗志,it feels like I am giving in, and I can’t friggin help it, although I really hate this feeling。
『大家好,我是月•戾坎拓普,大家可以叫我小月。我之前是住在城裡,請多指教。』
人格的塑造,其實換個角度來看,有點像是很漫長的接力賽。拿起第一棒的父母親,是一個人打從娘胎開始接觸得最多的人。是以言行,自然就以他們為標準。過後就越來越多人走入了生活之時,接棒負起責任的,就換成了老師。當老師功成身退,同樣一根棒子就傳了給身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