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以前小學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大家突然喜歡把「絕交」一詞掛在嘴邊。你不借膠擦,絕交。你不跟我玩,絕交。你的電子雞不借我,絕交。你成績比我好,絕交(這是「精英」班的first world problem嗎?)。反正隨便只要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就「絕交」。不過小孩兒哪裡知道這句話可以多傷人,這邊才鬧絕交,半個月後又繼續有說有笑。
前幾天出席小學同學兒子的滿月宴,跟其他同學交談間才發現裡有不少路跑好手。席間他們問起我用什麼記錄,然後想要推薦我用另一個。可是本人用着的記錄軟件,剛去看一看原來也有兩年半了。儘管本人頗為懶惰,這兩年半只是記錄了130小時多的路不過還是婉拒了。這短短的快830公里的路雖然說長不長,但是裡頭記錄的又何止那丁點的腳程和汗水。
剛出門辦點事回家路上聽到了電臺的一則公益訊息,是一個廣邀大衆提供年度漢字的活動。然後我腦袋裏浮現出來的,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字。說起來但是從選字來看,我似乎對國運頗爲悲觀的樣子。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個月,尤其是選後這幾個月來新任政府的表現的確除了這幾個字似乎可以挑的也不多。真的如此乏善可陳嗎?好吧,或許一百樣裏面可能有五六件事情是值得讚頌的。可是在這五六樣裏面,與老百姓貼身相關的可能還不到一個。
今天的天氣甚是晴朗,那陽光之燦爛像是今天附贈溫暖一樣。從遠處看去,草原的上空滿是粉紅粉藍色的氣球在飄蕩著。可是在遠處看不到的是,在那團氣球之下,卻正上演著逃難記。明明是個婚禮,怎麼一轉眼變成了眼前的這個災難?為什麼突然間要為了活命,不得不用一切力氣擺脫身後的這個怪物?見勢頭不對的賓客早就四散,剩下的只有對新娘窮追不捨的一隻怪獸。
在广播之前,第一次很白痴地终于有机会和Emily以及紫雨先生来一个不是很短的conversation,感觉上紫雨说的笑话比我的更难笑,天啊,我遇到对手了。哈哈哈。再说,Emily说话还是那么的有味道(不是香味),可能是物以类聚的关系吧。哈哈哈。怎么办,我这样的语气变成是我在抬举我自己(很不知丑吧,哈哈哈),我不是有心的,因为我是故意。呵呵。
哇哈哈,今天无聊又跑来玩广播。刚刚翻听几个小时前的广播,那种感觉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戆居。呵呵,没有想到我的声音过了麦克风会变得如此重鼻音,而且重到我播给朋友听的话可能我朋友也听不出。哈哈哈。今天因为也是没准备的关系,一切都很随兴得进行,所以就常常出现无话可说的情况。到了中期,因为有了一些讨论帖的reference,才不至于把气氛搞到很僵/冷场。
终于能够很顺畅的操作这个电台了,这一次虽然bitrate下到64kbps,但是听起来还是很清晰。总算做到大家都能接受的bitrate了。其中也谢谢Emily和线上的L-KT网友给于的鼓励。不过我还是很怀疑Emily小姐是不是有被虐狂,因为她一直怂恿我开电台(好像并没有,是我自己犯贱)。好了啦,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快倒下了,我并没有虐待自己的习惯,所以要下线了。
一万七千多字,恐怕是我这辈子以来很认真写过最长的文章。整个故事的发生是个巧合,是个计划之外的点子,一直到故事开始发展,一切的起承转合都是临时起意的。或许它不是我写过最好的,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它。更重要的是,它是我写过这么多以来追问度最高的一个。能够把它给写完,实在不能说不是个奇迹。说了这么多关于它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它就是我刚连载完毕的一则短篇小说——镜子。
上星期六正義大報的頭條看了很是讓我火大,雖然這幾年的新聞本來就叫人看了很光火。由於我沒有太留意新聞,所以認知裏警方對治安的評價一直都不錯(好過那些落後國家)。可是那天的報章頭條新聞,說起來乍一看調子還是一樣的。可是那篇新聞重點不在吹噓,而是警長希望重設內安法令改善治安。這麼說來,警方是終於承認自己的無能必須靠內安法令來維持社會秩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