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很豁达的人,可是过了这段期间后,我才知道,我看起来很豁达,事实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包装。有这样的心情,距离上一次,应该是接近十年前了。怎么说呢,就很多事情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各方面都给了你一个assurance说这个计划会成行,可是就陡然间临门一脚突然间就这样落空。没有预兆,没有所谓的foreshadowing什么都没有,就突然间这样子没有了,当时的失望可想而知。而当初的计划推动人也一直不动声色,我隐约晓得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可是我也赌气不去戳破这个谜团。
本來也沒有很想去看這部電影的,只是這些日子看到的都是對此片的回應頗為正面,就去看了。一看之後驚為天人,是說好看的科幻片已經買少見少。其實本片故事結構極其簡單,可是拉長到兩小時填補了細節部份卻不覺單薄。相較同是科幻包裝的The Host(譯名《宿主》或《天煞奇緣》),此片拍得更富詩意。雖然兩部片都有情愛的描述,但是手段的高低完全不再同一個檔次上。
今天要介绍一个游戏,简单到我只是跟我妈说了一次,她就弄明白个中奥妙的游戏。这游戏主办人虽然说得清清楚楚,也不能说隐藏,就如果未经过深思(很可惜,好像没有人肯这么做),背后的数字流通恐怕就没有人知道。为了不要替某公司打广告(我个人认为他们赚取暴利),所以我用很多的metaphor来形容这个游戏。假设现在有甲乙丙三方,事实上游戏之需要至少三个人就能开玩了(甚至在甲非常desperate的状态下,甲也可以分饰乙丙或丁等)。假设甲是庄家,乙丙(或其他人)都认识甲但却互相不认识,为参与者。
有時候也不知道該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自己踏入三十歲的門檻。三十,說破了也就是十進制十位數目第三次進位。如果很多年前十二進制派成為主流,我今年其實才廿六。不過撇開這些,其實說實在心態上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沒有太開心,沒有太悲傷,該煩的事情依然在煩惱,不費心的事也依然雲淡風輕。說真的,唯一說得上變化的,就是在今年內已經沒機會再說自己還是二十九(事實上去年老人家們都覺得我已經三十了,你曉得老一輩不用陽曆算歲數)。
掉包儿在马来西亚曾经算是很严重的问题,至少在我的亲戚群里有见过案例,anyway这里说的changeling正是刚刚下画不多久的一部有份角逐奥斯卡的一部电影(虽然好像没有斩获)。基本上这是部叙述真人真事的电影,是说一位少妇如何站在弱势的一方对抗相对强势的司法和社会舆论。算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毕嫂Angelina Jolie挑大梁主演的电影,也是我第一次观赏Clint Eastwood执导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