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工作的關係,天天看著一堆書寫得很奇怪的地址抓頭是無奈的日常。或許是纍積的負能量太强大,所以身邊好些朋友不多不少都聽過我的牢騷。是的,馬來西亞的地址系統很繁雜,且沒有特別統一的標準,所以處理起來非常歡樂。當然這裏說歡樂,在我的角度是很多的痛苦(啊不然我就不會受不了離職了)。至於問題有多嚴重,在這裏也不一一細數了。
说到玩具,我也不知道我妈收着的,除了一堆softtoys和Lego外,还剩多少(比如说一堆打战的士兵,质感很好的模型车子等等)。想到玩具,第一个想到的词汇是masak(马来文,意即烹煮),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不叫玩具,所有的东西都北大人归纳为masak,可能是玩具组内一定有办家家酒的equipment吧(不知道,我印象中身边的小朋友的玩具range都很广,当然还没有发生过男生玩芭比倒是真的)?我小时候的破坏能力应该算是中高段的,因为我记得我把我最爱的狗狗玩具的手脚耳朵都弄断了几次(突然觉得我妈会缝衣服是很强的),不过还没有到逢玩具必拆的程度就是。
是個清晨,一個天空飄著綿綿細雨的清晨。
從輕快鐵看出去,那面玻璃窗佈滿了一滴滴的水珠。外頭的景色,亦隨列車的行進快速移動。呆坐在裡頭望出去,就好像看著一副永遠轉不回起點的走馬燈一樣。那是個週末的早晨,穿正裝上班的人本來就不多。也不懂是不是剛剛的那一場大雨,在列車裡感覺搭車的人好像太少了一些。乘客數量不多,於是乎大家都坐得很鬆散。對比起平日的熙熙攘攘,今天似乎不見多少人站立。
因为头发有些长了,一时兴起跑去剪头发打算修一修,接果变成这个模样,呵呵呵。
前陣子去又去看了一個梵谷特展,説是又,是因爲去年在愛爾蘭半出差的行程中,在朋友的推薦下去看了另一個梵谷聲光展覽。雖然主題同樣是梵谷,雖然同樣是聲光的表演,但兩者的主題,形式和内容都有很大的區別。這次看的展,雖然精緻度無法跟另一個相提并論(而且剛好遇到旁邊有個死屁孩),但是其中一幕讓我深思甚久。
原本的撰写人为:YoonKhen
(桌子上)
麻林:好吃吗?朗亮。
朗亮:。。。。。(发呆)
麻林:朗亮!
朗亮:是。。是!叫我吗?
麻林:朗亮,发生什么事啦,怎么脸色这么差?
朗亮:没。。没有啊?
麻林:我问你,好吃吗?
朗亮:好,当然好吃啦!
麻林:我上一上厕所,你在这儿等一会哦!
朗亮:哦!知道了。。。。
时间一下子从1:30到了2:00。可是麻林还是没有出来。朗亮有一点怕了,心想不会是麻林出什么事了吧?
朗亮:麻林!你好了没有?玲玲在厕所的门口叫道。
当时间的钟声响起时,麻林从里面走了出来。
朗亮:麻林,你怎么才出来,都过了这么才时间了。
可是麻林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朗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