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終於狠下心封鎖了前度的糾纏,本來是想説退追蹤退好友就好,結果一被説絕情讓我整個惱羞,加上朋友的慫恿下就直接封鎖。幹羚羊,是要對你多寬容,我被甩我還想説大家好聚好散我惡言都沒説過,糾纏不清的又不是我。不過封鎖至今總算耳根清净,至於他會不會騷擾我朋友,我也約略在交友網站説過,至於演算法打算讓多少個人看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more…)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就分手的事情爲主,不過對方仍然很努力在刷存在感。才在剛過去的星期三,我才因爲他跑去騷擾我朋友問問題(雖然跟我無關),而去跟他理論和第N次重申我需要空間的訊息。在跟諮商師討論這部分的時候,因爲得重新記起來某程度是感到煩躁的。明明是我被甩,爲什麽時至今日我還在面對似乎不會有終點的糾纏呢?
(more…)這陣子被甩,爲了讓自己情緒沉澱一陣子,就趁著去愛爾蘭公幹兼旅游為藉口,推遲了見面的時間。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過了一陣子(其實也有警告過)對方也不再那邊反悔閙要複合。等到終於攢滿勇氣,回到前度那邊帶走我留在那邊的一些日用品時,未料卻在臨走時遭到反鎖。説實在的,除了驚恐外,當下更多的是惱怒。
(more…)今天又去諮商了(替荷包君哭哭),這次是感覺第一次很真實打到痛點。之前兩次的諮商,雖然某程度感覺很隔靴搔癢,但仔細想想如果沒有前兩次的鋪陳,或許今天不一定會那麽impactful(是的我找不到字)。説實在,在離開會談室,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晃神狀態中。腦裏的思緒,打轉的都是以前經驗的一些片段。只是沒想到,自己極力避免的,終究還是切切實實發生了就是。
(more…)第二次諮商結束沒多久,我就開始準備出國參與老闆倉促決定要我出席的研討會(和過後年中的度假)。研討會和一些後續的工作占了我大概一星期,接下來啊的那幾天我都在都別林閑晃。所以在哪兩個星期我是沒太多時間翻閲我的功課(尤其一些還是影片)。回來後,才抓出一點空擋開始慢慢閲讀,慢慢觀看記筆記(我看資訊類影片,尤其是要寫筆記的話,會花至少三倍影片的時間)。
(more…)我覺得多幾次我就想不出更有趣的標題了。
(more…)我的臨床心理治療師在每次咨商后,都會給我一個列表,要我自己去看看相關的一些文章。這陣子除了不太積極的工作外,我還趕著完成一個工作相關的課程,所以遲到今天才開始好好正式閲讀。畢竟還是得好好寫筆記,就想説直接記載到這裏好了。但話説在前頭,我畢竟不是心理學專家,所以本篇筆記,是完全沒有參考價值的,本人一概不承擔任何後果(aka本人立場不代表本人立場),必要時自己去找臨床心理治療師。
是的,最近跑去看心理諮商了。前陣子在和上司的每週進度討論的時候,他有提出我看起來很累,可能可以考慮心理諮商這件事情。這件事我有一直放在心上,但因爲也不懂從何找起,所以並沒有太積極跟進。一直到最近對工作的倦怠感越來越嚴重,已經有慢慢回到開editor但不動要幹嘛,腦袋一片空白的狀態。剛好前陣子有看到一個活動可以幫忙推薦和配對臨牀心理專家或輔導師,就直接跑去申請了。
(more…)前陣子才跟朋友聊起,我好像把過去兩年混在一起算成一年。説實在,若不是去年才加入新公司,不然我繼續錯下去大概也不會察覺有什麽不對。2020跟2021的確是近代人類史上頗爲慘淡的兩年(當然今年對活在戰火下的烏克蘭人也很辛苦就是),慘淡到也沒什麽好提起的。説起這該死的瘟疫,生活在日本的老闆前陣子才打趣說,這時候要遇到還沒確診的人似乎越來越難了。
(more…)是说,这是一部独立电影吗,如果是整个故事的完整性也未免太强了一点(整个就是stereotyping到极点)。自己还满喜欢这样的故事,不会故作煽情(天哪,想到了那部香港的岁月神偷),平平淡淡描述两父子在父亲最后剩下的一丁点日子的故事。电影内虽然没有人大鸣大放大哭大笑到处拥抱到处乱吻更加没有港式的“金句”连串,可是从他们很压抑的表现还是让人感受到浓到化不开的爱。(Spoiler Alert,不过我觉得就算spoil了故事整个还是非常值得看的,我其实也是知道故事再说什么后才进去看的)
虽然身为独生子,但是男主角从来未从妈妈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关爱。因为父亲自幼因为另行组织家庭的关系,所以备受打击的母亲一直过度担心自己的孩子。在母亲的过度关怀下,他不被允许和其他小孩玩,为了不让其他小孩接近他,母亲甚至还散布谣言说自己是个极其疯狂的小孩,于是邻居的小孩在各自家长的劝阻下都纷纷远离他。
如果你曾经看过,或许有点惊讶我为什么那么久了都没有下文。不过,翻查之前三篇的文章,也没发觉有人在留言,所以应该没什么人在看吧,也就没很在乎了。只是最近在机缘巧合下突然间和双喜姐(或许应该叫宁霄姐)聊起了,言谈间我突然想起我的小说写到一半好像还在半天吊。其实我是不太满意原本第三章的铺排,所以就重新为其中几个段落重新做一个安排。结果出来至少和之前的版本比较的话,我会比较喜欢刚写好的版本。当然,我不打算给你们来一个n个{性别} 人一张{家私}这个这样来一个选择情节发展。
長這麼大都沒收過多少封信件,比較記得的大概就是以前還在學院唸書收到的成績單,還有就是賭場在我満二十一歲時寄了一張禮券要我去學傾家蕩產這等學問。不過還好當年小弟算是半個統計學系的學生,知道其實賭錢跟把錢丟進鹹水海內沒什麼差別。若真的硬要說差別,可能就丟進海里還有DOM一聲,所以這科只能註定不及格這樣。說了這麼多還沒踏入正題,真的很不好意思,其實前面這段只是要鋪陳收到這封信時個人是多麼的嬌羞這樣。
原来我去年没有写中秋节的entry,今年就来做第一次咯。最近这两年的中秋节过的很有趣,有趣在于我们少买了饼家烘培的月饼,而多了更多homemade的月饼吃。当然,占最多数的就是母亲弄的上海月饼和冰皮的月饼,其次就是我阿姨弄的上海月饼(所以可以说今年吃到的90%都是上海月饼/冰皮月饼)。不过今年的月饼广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少去留意,还是什么原因,还不如往年来得热闹。往年差不多七月半中元节后就会开始催谷的月饼广告,到了今天为止,我还是觉得还没有达到很热闹的效果。还是我少看了电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