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我一直到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都還沒想過我2024過得怎樣。但如果真的要說,在過去的這整個12月,過得非常糟。先是因為找工作各種不順,遇到各式各樣奇葩的面試官和程序。後來瞎忙了兩個月,認命接了一個延續之前工作的案子,卻最終因為撥款無法及時批出告吹。後是在自己很絕望之際,重蹈覆轍任勞任怨讓面試負責人搓圓按扁。
(more…)前陣子博友在社交媒體發了兩本書的圖,我對其中一本的題目產生興趣。作者名為李昆霖,書名是《當我不再像自己時,我終於活出自己》。內容其實不怎麼樣,有一大段都在吹噓自己很厲害,但後半段著重的,是內觀前後對他生活造成的改變。
(more…)其實應該很早寫這篇文章,但放在跨年文之後會覺得很諷刺。要說意外也不然,但在第一個上班日收到裁退消息還是有點錯愕。但錯愕歸錯愕,過後全程其實也沒什麼太多的情緒起伏,真的要說我還頗為relieved的。在老闆火急火燎跟我聊後(其實他元旦日就要跟我約談,但我當天沒看工作訊息,隔天在他約定好前一小時才看到),甚至過幾天我跟上司例常每週的討論感覺都一樣……
(more…)前陣子,華人傳統的禁忌再度謎因化。當然身爲網絡邊緣人的我,總是在其變成凡人談資時才得知。所以爲了進一步弄死這個謎因,我再度搬上來網誌。是啊,一年又快到了,2024轉瞬間,就在我還在驚訝於2023的無爲,就悄然來襲。
(more…)前陣子去又去看了一個梵谷特展,説是又,是因爲去年在愛爾蘭半出差的行程中,在朋友的推薦下去看了另一個梵谷聲光展覽。雖然主題同樣是梵谷,雖然同樣是聲光的表演,但兩者的主題,形式和内容都有很大的區別。這次看的展,雖然精緻度無法跟另一個相提并論(而且剛好遇到旁邊有個死屁孩),但是其中一幕讓我深思甚久。
這星期突發奇想,想說也是了,就逢人問問你2022過得怎樣。老實説我下半年真的過得不太好,掰了恐怖情人工作上又諸多阻滯。如果聽到過得不好的回應,可以互相抱團取暖一下,聽到過得不錯的,也可以當成是衝喜這樣替朋友開心一下。回到自己的部分,好家在去年下半年終於透過諮商重新認識了自己,也開始努力改變現狀,但願在全新的一年可以漸漸往好的方向發展。
(more…)這陣子終於狠下心封鎖了前度的糾纏,本來是想説退追蹤退好友就好,結果一被説絕情讓我整個惱羞,加上朋友的慫恿下就直接封鎖。幹羚羊,是要對你多寬容,我被甩我還想説大家好聚好散我惡言都沒説過,糾纏不清的又不是我。不過封鎖至今總算耳根清净,至於他會不會騷擾我朋友,我也約略在交友網站説過,至於演算法打算讓多少個人看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more…)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就分手的事情爲主,不過對方仍然很努力在刷存在感。才在剛過去的星期三,我才因爲他跑去騷擾我朋友問問題(雖然跟我無關),而去跟他理論和第N次重申我需要空間的訊息。在跟諮商師討論這部分的時候,因爲得重新記起來某程度是感到煩躁的。明明是我被甩,爲什麽時至今日我還在面對似乎不會有終點的糾纏呢?
(more…)這陣子被甩,爲了讓自己情緒沉澱一陣子,就趁著去愛爾蘭公幹兼旅游為藉口,推遲了見面的時間。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過了一陣子(其實也有警告過)對方也不再那邊反悔閙要複合。等到終於攢滿勇氣,回到前度那邊帶走我留在那邊的一些日用品時,未料卻在臨走時遭到反鎖。説實在的,除了驚恐外,當下更多的是惱怒。
(more…)今天又去諮商了(替荷包君哭哭),這次是感覺第一次很真實打到痛點。之前兩次的諮商,雖然某程度感覺很隔靴搔癢,但仔細想想如果沒有前兩次的鋪陳,或許今天不一定會那麽impactful(是的我找不到字)。説實在,在離開會談室,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晃神狀態中。腦裏的思緒,打轉的都是以前經驗的一些片段。只是沒想到,自己極力避免的,終究還是切切實實發生了就是。
(more…)“今天又走了一个“,艾佳黯然的把一封辞职信放到正抱头思索的赵硕。
“这死胖子真不晓得是那里弄来这么多钱,在招标上压价就算了,现在还来挖角。之前老鬼的公司也一样被这死胖子瞬间被架空,整家二十多年历史的公司就在两个星期内变成独角戏台,最后还落魄到要你出手相救才不至于从天台掉下来。可是没有想到那死胖子好惹不惹玩到我们先锋这里来,加起这个,我们总共损失了快二十个员工了,你……”,艾佳越说越气,使得赵硕不得不打断她的话。
幾件衣,幾口糧,一個人。
(more…)生活仍然不急不缓地过,我还是在用很缓慢的速度适应着理应会越来越忙碌的研究生生活。不过比我慢的还有大学方面,是说已经注册了两个星期,我桌面上的电脑仍然是隐形中,但愿我早日长出慧根能够看到那隐形的电脑(是说该死的outlook web interface也太难用,而自己也不想去买entourage)。至于supervisor那边,至少在我这边还没有背着他去打小人的打算,所以这阶段应该解读为还好(文风偏露骨,不喜勿入)。
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仔细回想自己过去9个星期做了什么,感觉上没有什么,但是却一直感到很忙碌,很累,很想放假,不知道为什么。前面的一个月几乎是在丧尸的状态下度过,在这段期间要非常感谢Regina的极力motivate我(虽然没什么效)。接下来的四五个星期,大部分的时间就留给了我的seminar,现在眼见快要完工了,算是本学期到现在完成的最大project之一。说到seminar我本人也感到相当诧异,本来看到requirement说要2300个字,前几天我把差不多完成的seminar翻了一翻才发觉几个星期来我写了4800+字。可是我就是感觉自己好像没写了什么,大部分都是数据和graphs。我的spacing大概放了1.5,可是前几天我翻开我的guideline要求的line-spacing是2.0,如果我放2.0的话,我的supervisor大概不要看了,因为我1.5都已经是60面左右了(脑海刚好浮现上次sam哥讲的一个故事——他大学生涯有个同学讲师要求5面他交50面,很hermione granger吼?)
“啪!”,这声音说不上多清脆,就是一种类似猫不小心踩到晒干落叶的声响,虽然轻柔,可是却逃不过这双已经训练有素的耳朵。尽管如此,脚下的步伐仍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因为连他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这步子一停下来,该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用剑弩拔张来形容这刻的氛围倒是再也适当不过,尽管今天阳光反常地灿烂,但是在这宁静的森林里,漫天的树叶已经遮蔽了一大半的阳光,仿佛在之下有什么不见的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