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可以说超过一半的时间都用在睡眠上,如果和上个星期相比,productivity可以说是严重下挫。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真的太累了,所以累坏了。累坏了也导致自己开始病了,庆幸的是,只是小病,并不足一提。暂时可以说是接近痊愈的状态,也是应该开始继续我的工作了。目前手头上,累计的是清理房间(进度50%)+洗澡间,明天要交的质量控管的小作业,准备数据库系统的功课报告,以及继续物件导向编程的作业。今天道德教育的报告的呈现出了点小状况,很大的原因是在我这里没有太早给他们准备啦,希望下次可以更好。
因为尊贵的regina小姐,也就是我的assignment group member病得很频繁,所以常常缺席。常常缺席带来的问题就是,很多discussion做不到(不过见到面说废话多过正经事,不过这很主观,搞不好你会认为我们很正经的谈事情)。上个星期五,我熬夜到清晨七点,然后原本应该睡到10点,结果11点才起身(要睡得时候看到胡叔叔,他更厉害,还没睡)。结果牺牲了上课的时间,还好我的record还很干净,所以缺席一次半次还不会死。可是去到学院才知道regina又病了,还是同学赶着送过去clinic的,紧急状况涅。
自问自己连边边也摸不上,就算摸上了,我也宁愿做个平凡的学生。可是偏偏有很多人在我的生命旅程中用过这个名词叫过我,虽然还不至于把这个名称当作代名词称呼,但是渐渐地我开始越来越不喜欢人家这样叫我。我真的有点担心那一天这个名词成了我的另外一个名字,或者我沉溺在这个名词,越沉越深。对这个名词的反感在这两个学期越来越强烈,有时候某些同学就直接”Top Student Top Student”这样叫。不应嘛,人家就难免觉得你在骄傲什么,应嘛,自己却觉得自己很不要脸。
我不否认,有时候我是个情绪化的人,如果我心情不太好,我可以很自闭……自闭到一整天可以一个字都不说,然后摆着一张臭脸去上课。因为这样,所以以前我的一班朋友都会说我是uncle到了。开始时很气,但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慢慢麻木了。后来因为看到我没反应,这个名词的出现也渐渐减少。不过人总是有情绪的,这点应该没有人可以否认。突然间,有点想念以前那班猪朋狗友涅。我想目前应该很难找到一个可以挖出我很多话的人了。而且,自己因为常常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的关系,所以感觉上越来越难跟,目前班上的同学相处,唯一比较多话谈的,大概就是以前那班朋友当中目前还留下来的regina了。
最近生活过的很颓废,颓废吗?好像也不见得很颓废,那么是忙碌吗?也不算太忙碌,是无所事事吗?那要看时段,所以基本来说,我自己在什么样子的状态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很颓废,原因是因为自己好像没做过什么建设性的事情,除了去上课之外。至于在家的时候,大概分两种状态,如果不是在忙自己的功课,就是在无所事事,这也是为什么说是看时段的原因。很难懂哦?其实说是看时段也不太准,因为除了在学院稍微比较积极外,在家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两手甩甩,除非是那一天早上没课我就会利用那个清晨做我的功课。
犹记得当时大概是升上中一的时候大伙回母校聚会还是什么的,有个同学抱怨自己在新的环境尚未找到朋友。当时,我们小四到小六的级任老师就鼓励她写日记。我记得当时她是这么说的,日记是你最好的朋友。当然,健忘的我还记得这样的事情就已经很惊天动地了,麻烦放个鞭炮,谢谢。说到哪里了,哦,不过很可惜,不过不重要,因为我不记得这件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其实突然会想到这个,是因为在报纸看到有位专栏作家写关于日记的一则故事。不用费心去找了,因为看到就是看到,看不到也不用太可惜,因为强摘得瓜不甜(我再说什么啊)。好啦,应该是昨天的南洋商报副刊里的某专栏。
分组的事情暂时算告一段落了,我也不要再这样激心了,就不管他们自己怎么分,我就和另一个我信得过的组员组成一组就算了。至于本来蓝组的另外一个,就自己去join了绿组。结果就成了2-2-4的局面啦。暂时来说我算是满意的,不过后来接踵而来的功课就真的要吐血了。首先是道德的presentation,是关于Sexuality,然后主要集中在婚前婚后性行为。婚前性行为很容易,但是婚后性行为要我们呈现些什么呢?接着是VB.NET的系统编写,这次写的是诊所系统。
不吐不快,但是不知道吐什么出来,这个叫什么?简单两个字——无奈。为什么无奈?一来是为了分组的事情忙,二来是为了自己的blog post用意和意思被扭曲。不知道自己发这么多东西出来把事情摊开来讲会引发这么多事端,是我高估了大家的心胸吗?还是大家宁愿什么事情都当没发生过,一切扫入地毯下就好了,那么眼不见为净?然后结论就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八公去烦一些不该去烦的事情。如果是这样,我认命算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不甘心同学见还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不甘心看到大家为了这么小的事情引发那么多风波。但是不甘心又能如何?我只是选择了把一切发生的经过记录下来,我并没有,也没有必要去邀请他们来看我的blog。
为了公平起见,为了不要让大家对任何一方有给人负面印象的机会,所以我决定再写一些。而且因为我很火滚的原因,导致绿组有可能被人误会,所以必须在这里做一些补充。这些补充文章是从今天朋友口中说出来的,我觉得很有必要交待一下。而且我发觉这个事件越来越像电视剧的桥段了,曲折离奇嘛。不过写太多这些东西好像有点票房毒药的味道,因为浏览率目前正在急速下降中,呵呵呵呵。接下来,话不多说,开始这个无稽又荒谬的故事吧。如果你还没有读或忘了之前那一篇,这里可以复习。
以前人家如果问我要怎么出名,然后标准是上报章头条的话,那么不外乎就是让一些惨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是说好事不行,但是站在商业的角度,能上头条新闻,自然是一些人家看了决定要买下这份报纸的新闻。所以如果真的非好事不可,那大概是要那种什么内阁全体到你家派发累积奖金几千几百万这种等级,有点可遇不可求。可是同样的目标,同样的条件,在这个时代,却似乎有了一个新的方向可以去探讨。
若非那判決,今天日常會否依舊?
(more…)前接:第二篇 苏醒
一个星期后,已经康复的青年终于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同样的办公室,同样的同事们,却让他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丝的陌生。可能是因为久没回来吧,他安慰自己道。在走回自己的位子后,他开始翻阅这几个星期公司所做成的生意记录档案。小文说的不错,目前正开始慢慢走向淡季了,上个星期并没有做成一些比较大的生意。
花了大半天时间翻阅文件后,可能是因为午餐时间吧,所以公司内并未见很多人。这是的他开始饿了,于是他自己一个人走出办公室打算步行到不远处的小贩中心解决。在公司和小贩中心之间有一条长长的人行道,在这条长长的人行道上常常看到有流浪汉等待好心的路过人士施舍他们一餐半餐。由于这群流浪汉经常披着破烂的衣服周围走动,所以身上难免有一阵不是很令人开胃的味道。其中一个更是喝道醉醺醺疯疯癫癫地边走边唱猥亵下流的歌,经过的路人无不皱起了眉头。
我不敢把自己称为小王子,或者什么公子哥儿之类的,所以勉为其难之下,就自称死仔包好了(明明就是很享受的样子,还在装的死仔包)。没有啦,这次只是要记录一下自己原来也是可以如此频尿。如此频尿,算是我这么大个人以来,第一次,接近天天都在重复又重复,重复又重复,我为K迷着想,还要repeat,再repeat,这旋律才算最强……离题了,刚才说到重复,就是天天都在重复一直上厕所的……不知道应该说是习惯吗?
会喜欢上她的文字,也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情。这次见到她真人,真的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得罪了出版社,所以出版的文集里面她都是披头散发的。星期六的讲座当天,是我第一次去看写书人的讲座,当时的她,跟我最近在电视上看到的专访的她的打扮差不多一样,是说,最近写书人都有打书服吗?*大误*不过一整晚下来,我还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修养和睿智,面对着一群有些摆明车马就是来踢馆的观众,仍然用她独有的幽默来一一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