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剛入手了一整套哆啦A夢的玩具,所以死死下清掉了家裏共用書櫥的一個空間用來擺放。可是空掉了一個櫥格卻發現代價如此之大————一堆童書無家可歸。經過一輪的思前想後(明明決定得很爽快),就決定要將之全部送出去。畢竟我跟我妹都二十好幾了,這個年紀再去看這些童書說實在有點不甚適宜。所以想着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就乾脆全部拿出去送人好了。首先是看看家裏有誰人要,如果沒有人要,就乾脆放上這裏看有沒有人有興趣。
昨天寫太長,所以心得要今天補充(啊這樣我的製作特輯是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連載完畢?)。上文說到講座會,今天我約略翻一下董總的文告,才發現裏面說的根本就是講座裏面就有說過的。當然我沒有那個資格去說人家這樣那樣有錯,畢竟民主社會裏每個人都應該有表達自己意見的空間。雖然不是太可能,但還是希望我的這兩篇文章出來後不會一堆人又像以前這樣攻擊我好幾個月這樣。
前幾天小妹邀請我去她學校聽聽她老師講解教育大藍圖的事請,結果回到家大失所望。失望在於堂堂一位法學博士,提出來的論點甚至解讀的角度似乎都有點偏差。不過說是沒有收穫這倒又是未必,因爲其實本人也沒什麼機會去翻閱整個初步報告(Preliminary Report),所以其實並不瞭解。可是就講座裏介紹的部分,其實還是有好大一部分倒是讓我很驚訝的。驚訝的點不止在於其內容,還有就是一些用詞上的不嚴謹以及謬誤。
今天是國慶日(其實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還有一天才是,但考慮到今天才會發出來,所以……),所以今天來說說我們的國土好了。前些天我有約略跟朋友小白說過,長這麼大我沒看過大型的盂蘭盆節盛會。後來貼心的他,就趁着自己工作地方有在辦抓了我去吃最後一天的晚宴。所以一直到那個晚上,我才第一次見識到原來其實也跟其他華人辦的晚宴差也不多就是。說起來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實在是難以面對鄉親父老姨媽姑姐啦。
自從我的macbook暴斃後,我就寄用我爸的電腦辦公。本來嘛這也沒什麼,誰叫自己這段日子仙都不仙下咩。前陣子再度入手的toptop,甚至是那部已經快有十歲的老機不要說是拿來寫程序,就算用來跑個Ubuntu也有力不從心之感。特別是那部筆記本,十年前運行Windows XP是可以跑得飛快,十年後裝了個最efficient的gentoo開Google Chrome瀏覽多兩個頁面分分鐘會系統崩潰。
本來也就打算在部落格祭當天邀請諸位跳坑的朋友一起聚餐,可是沒想到事情在昨天突然有了點變化。話說我本來是問大家在當天的聚餐要做什麼,本來也只是想大家很靜態這樣聊一聊。或許如果家裡有要送出的書,就拿出來交換或相贈(兩者好像沒有分別)這樣。畢竟自己不是什麼太sociable的人,所以對聚餐中實際上要做什麼真的沒有什麼概念。說實在,如果沒有人提議要做什麼,我大概真的可以很安靜度過整頓聚餐的。
我總覺得我們馬來西亞人好樂觀,好天真,好傻。某日報章頭條四單劫案,我們還要強顏歡笑說:『哎呀,幻覺嚟嘅啫』。出門還要左顧右盼顧好自己的包包,也只能說:『哎呀,訓練警覺嘛』。跟友人在街邊吃飯喝茶背包還要抱在身前,『哎呀,當作運動咯』。女生夜晚不敢,喔現在男生隻身一人也不敢獨自走在街上,『哎呀,提醒我們要珍惜友人啊』。獨自開車上路,連背包也要放在外人伸手不易接觸之地,『哎呀,怕曬到落色咯』。
雖然上過幾次他本人的節目,但其實並不是什麼忠實聽眾。雖然之前學游泳的時候常常在塞車路上聽到他介紹的搖滾樂覺得很有趣,但每次只是聽一半沒有一半。儘管並不是他的什麼粉絲,但是心底著實對他還是有點敬意的。有人說他標新立異,曲高和寡,可是本地廣播圈正獨獨缺有膽量介紹冷僻東西的節目。雖然是沒有私交,但幾次上節目後,甚至很隨性的聊話當中還是感覺出他是個好人無誤。
不知不覺在網絡上文章寫了八年半(光是這裡就寫了八年),時間過得真的有夠快的。這八年半的光陰裡,網絡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當年開始寫文章的時候Web2.0大熱,其實當年所有的網絡服務都還蠻開放的。還記得當時候無論是哪一個服務,都會有提供RSS/Atom Feed的。接下來,也見證了智能手機的崛起,一舉成為牽動網絡發展的重要因素。可是,這些服務卻日漸閉塞,各個自成一格互不往來,更不用說提供便利的Feed服務了。
上山路只有兩種,不是往上就是朝下。平路只是個下一段上下山的過渡,要抵達目的地總不能一直在平路打轉。前一個星期,Emily說找到了新的行山路徑,所以就揪了她去帶路。結果抵達才發現,其實這段路也還是那條老路,簡單來說其實只是一條不一樣的入口。人生就是這樣,同樣一條路,中間可能捷徑小路滿佈,可是到最後終究還是得回到原路上來。
今天是户外摄影教学第二堂,地点是设在风光很明媚的湖滨公园(我虽然在巴生谷活了23个年头,可是这好像是第一还是第二次来*眺望*)。由于上星期发现自己大懵一直把LCD调得过亮而不自知,在调回正常的亮度后总算过曝的张数呈exponential的幅度下降,只是因为本身用的相机LCD前有一块screen protector减弱透光度的关系,所以很多照片都是回到家看到电脑上的成象才真正的放心下来。在继续po图之前,还是得说一声次篇爆多图,请多包涵。
他坐在这间狭长暗室尾端的一张样子看起来很怪的椅子上,静静的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坚定的看着前方那盏朝着他射来的强光。此时的他双手被反绑在椅子的后方,双脚也被紧紧地拴着在椅脚。房间内,除了直射着他的强光,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光线。四周的墙壁、甚至他坐着的椅子和他面前的一张长桌,也都髹上那种透出无限神秘感觉的黑色。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尽管有强光照射,但是从上面透过玻璃看下去,整个狭长的房间还是暗得让人看得有点心寒。
虽然这次生日的蛋糕没有去年的那么华丽(我去年有给你们看照片吗?),但是却仍然很感动,嘿嘿。前一个post已经说了,生日前后没什么差别,甚至毛也没有多长一根,但是蜡烛却多了一根,还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好啦,说到我好像很老鬼这样,其实人家今年才21啦,也是能够正式去投票的法定年龄了。奇怪,我为什么说证实投票,将倒好像我以前可以非正式去投票。有个朋友说得好,要杀人应该去年杀掉,因为今年去杀人我就不能够进感化院了,嘿嘿。
很多人很喜欢预知未来,于是自古以来算命一直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于普罗大众的生活当中。可是当你变成了一个可以预知未来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只是,这里说的并不是什么今年财运会如何亨通之类虚无缥缈的算命。裴达是个能够真的“算命”,能够预知一个陌生人生死的一个人。而他的工作,则是按照他看到的预言去执行致死的任务——确保目标以大家希望的方式死去。
真搞不懂,云顶真的值得我们一去再去吗?不过似乎地点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谁去比较重要。这次我就比较倒霉,因为我拾出来要穿着去的Jacket竟然在临出门的时候忘了(麻烦掌声来一下),结果冷到要死。除此之外,比较值得记录的就是在深夜一点多的时候我们一班人去了看戏(不可能的任务3),结果回到Apartment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为了驱寒,我们几乎是跑回去的。可是副作用是,跑得太精神,所以变成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