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个美国佬(The American)是个很……怎么说呢……还是换个方式再写开场白好了。虽然已经不太记得白先勇的短篇,但是总记得看完有一种淡淡的忧愁。同样的感觉放在这部电影其实还是相当吻合的,不过我得承认我在踏入场之前完全不知道故事是在说什么,在快速浏览电影院网站的时候只能pick up到几个关键字:杀手,枪,George Clooney。好吧,我承认是冲着那老伯进场的,嘿嘿。
这部戏,我是看了电影后才看到人家的介绍。大致上我觉得还好,但是很奇怪的是很多人给的评语并不是很好(可能真的不是那么好啦)。先说说整体的感觉吧,不知道怎么的,整部电影给我的感觉就怎么说也不是很现代,但是在很多部署方面和一些科技用品的使用却一直提醒我这是一部发生在现代的故事(故事和背景格格不入),可能是因为大部分演员都是中年的关系吧。此外,不知道怎么的,每个角色要很清楚辨认让我觉得很晕(对我来说,并没有特别的魅力),因为他们并没有很独特的个性还是什么的,所以有时候我还是会搞错人,呵呵呵呵……
選舉的腳步越來越靠近,四周也開始悄悄的掛上了大大小小的黨旗,彷彿當選舉委員會沒到(實際也不見採取任何行動)。有感這接下來的選舉應該會是有史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也想要好好記錄這人生第一次的選舉,所以在上星期三就出席了Bersih 2.0、MAFREL和KOMAS號召的觀察員Pemantau簡報。其實與其說是簡報,其實倒不如說是個介紹活動。會上除了講解觀察員的一些守則之類的,也約略講解了選舉的意義以及在期間可能會發生的種種弊端。
前接:第一篇 意外
啊,痛,是这个青年一睁开眼睛,恢复知觉后的第一个感觉。只是,刚刚恢复知觉的他就算对于微弱光线还是非常的不习惯。所以很快的,他又再度闭上眼睛。干枯的嘴唇微微的动着,发声对这时的他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他想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他目前虽然刚恢复知觉思绪有些空白,但是他清楚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做。
等到他觉得能够适应周围的光线后,他再度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他身处一间白的有点过分的房间。房内的一切设施都是纯白得过度的白色家具,还好房间内摆放了很多花朵把死气沉沉的气氛稍稍带来一点生气。他艰难地转过头看看,只见一个人的头已经倒在自己身旁,于是他费力地提起手抚摸他的头发企图叫醒他。
“搞什么嘛,我才刚睡下……哦,你醒了,是不是很口渴,我倒杯水给你,等我一下。你都不知道,你妈自从在你出事后就悲伤得不得了,目前她在茹素期望你早日康复。还好你目前没事,不然我不能想象你妈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看来他是我其中一个同事还是什么的,脑里面一片空白的他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一面唠叨,一面慢吞吞地倒了一杯开水给他。当他把开水递到他面前,他甚至忘了应该伸手去接那杯开水。他呆望着他的脸,试图在刚刚苏醒的记忆中寻找这个人的痕迹。啊,是了,他是我的同事,比我大一岁,未婚,但是很唠叨的潘小文。
“喂,医生说你没有痴呆,不用再假扮白痴了,难道你要本少爷亲自喂你喝水吗?”
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于是尴尬地微笑然后接过了小文手上的那杯开水。喝过了水后,他的嘴唇和喉咙已经得到相当程度的滋润,而且发声也不像之前那么艰难了。啊,我还没死,哦,他说到我妈,应该问问我妈怎么了。
“你妈那里可能连续三天配在你身边,你自己又是独子,我们一班同事不是只好在你出事之后轮流陪你咯。你也不知道那天多惊险,我们刚分手后你就被抢劫,若不是阿强上厕所最后一个出来看到你倒在血泊中,你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被送到医院。而且哦,你在被送到医院的半途还遇到车祸,听说是一个疯子跑出大道被救护车撞倒,之后还急救无效完蛋了。那个小玲事后好死不死八到那架救护车的车牌号码昨天彩票开采给她中了一个安慰奖……”
小文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大堆“不等洗”的故事,越听越头疼的他于是摆了摆手示意他想出去走走。小文于是去问问医生看是不是可能把他推出去走走。等到小文离去后,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原来已经早上八点了,再看看日期,自己果然已经昏迷了三天,今天已经是六月四号了。然后小文和医生一起回来了,医生对他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后允许他在小文的陪伴下出外一阵子。
“呵呵,刚才我都忘了第一时间告诉医生你醒过来了。这几天呵还好我们完成了那单交易,不然公司内的同事会忙到阿妈都不认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在旺季是忙到不知早晚交替的啦。还好最近渐渐转入淡季,同事们的工作量才大幅度减少。不然你这几天想找人来陪简直是妄想。”
“小文,我刚醒来,你可不可以给我静一下的咧?我现在有点头疼,需要点时间来想一些东西。你一直唠唠叨叨,待会儿打断我的思绪让我想不起其他人那么你就大煲了。”
“呵呵,我倒忘了你还是个病人。只是面对如此沉默的你有点不习惯,你应该记得你以前比我还要多话的。不然你也不会是我们公司的顶级销售王吧,呵呵。好了啦,再多一会儿,我们回房然后小玲将会在午餐时间后接我班。我想过了今天你也不需要我们二十四小时看护你了吧。等下我叫她帮你带一些杂志还有一些日用品给你吧。啊,我忘了向你妈报平安。”
无奈的他只得任由他继续唠叨,现在的他比刚才清醒得多了。加上这个时候的新鲜空气使得他精神为之一振而且越来越愉悦。只是身上的痛楚还是适时地提醒他应该回房休息了。
他们回房后不久他的母亲就赶到了病房,并带上了一些汤水给他。当她把汤盛入碗内坚持地一定要亲自喂他而且在喂他的同时也欣慰地滴下了一滴一滴的眼泪。喝完了汤,她和小文谈了一阵子小文就先行告辞了。而她却留下来继续陪他。
“妈,你也好几天没合过眼了吧,你看黑眼圈也出来了,你想要做中国国宝咩。我现在状况良好,你大可不用担心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医院这里再不然我的同事可以帮忙的,你也不要太亏待你的身子了。”
“儿子,妈也只不过是想要陪多你一下下罢了。多一会儿我就走了。医生说你这个阶段最需要的是休息,先睡个觉吧,你工作上的事就先交给你同事们吧。唉,这几天都多亏了他们,不然我一个老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办。”
过了不久,也许是真的太疲倦了吧,他在她的陪伴下渐渐入睡。在他入睡后,她才慢慢并不舍地走出病房,恰好这个时候小玲也到了。小玲手上提着一大包杂志和日用品,而且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是否是因为他的好转还是中了彩票的缘故就不得而知了。
“啊,伯母,你好!哦,他睡着了哦,那么我把东西放下整理好就载你回家好不好?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小玲轻手地把东西安置好,并留下了纸条和同事们给他的卡片,然后把怀里放着的一封信件也一并地留下来给他。
“这是芬托我转交给你的,呵呵,伯母,我们可以走了。啊,伯母,你吃了午饭吗?我知道街角有一间餐厅不错哦,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说着,她们俩就离开了病房,这间医院,留下仍然熟睡的他。只是,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毫无预警地,他发了一个真实到犹如身历其境的梦。他看到一个小男孩无助地对着他哭喊,一个妇女抱着无助的小女孩怨恨地望着他。慢着,他们都锁在一间就快被火吞没的房子。最诡异的是,这时的他竟然有点莫名的兴奋。但是这些人分明是和他有关系,可是却如此陌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间,来做检查的医生不慎把他弄醒了。医生见他嘴角带着微笑就调侃他道:“哇,躺在病床上也可以发好梦的啊,是不是遇到美女向你求婚?呵呵”
他只得苦笑了一下,并尝试重新整理了一下他梦境中发生的事情可是却不得要领。于是他再看了看时钟,原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他看到旁边的桌上放了一些东西,随手就拿起那封信件出来看看。该信件放在一个浅蓝色的信封内。啊,浅蓝色,该不会是芬留给我的吧,于是他加快拆信的速度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芬留给他的信。
这个时候,医生已经离开了,留下呆望着信件内容的他。是她,绝对是她,没有任何一个女生的字体有如她的那种工整。没有人何人可以比她更加关心我,啊,芬,好久不见,你可让我想得好苦啊。颤抖着的双手使得他无法看清楚芬写了些什么,于是他坐起身把信件摊在面前的小平台上仔细的看。
“……”
后接:第三篇 回忆
剛去翻了這小說什麼時候開檔的,原來不知不覺這樣就過了快兩年了。故事從2011年12月12日開始,一直寫到今天發佈完畢老實說個人是意外的。還記得當年開始構思的時候,某電玩大作正在炒作人氣。也就是這樣,我也順道重溫了這系列電玩的背景故事。說起來這故事,其實說穿了也就是個很典型的天使對抗魔鬼的故事。不過既然要寫了,當時就像說不如從這裡出發但是不要走純粹的善對抗純粹的惡這樣。
是说,这是一部独立电影吗,如果是整个故事的完整性也未免太强了一点(整个就是stereotyping到极点)。自己还满喜欢这样的故事,不会故作煽情(天哪,想到了那部香港的岁月神偷),平平淡淡描述两父子在父亲最后剩下的一丁点日子的故事。电影内虽然没有人大鸣大放大哭大笑到处拥抱到处乱吻更加没有港式的“金句”连串,可是从他们很压抑的表现还是让人感受到浓到化不开的爱。(Spoiler Alert,不过我觉得就算spoil了故事整个还是非常值得看的,我其实也是知道故事再说什么后才进去看的)
他坐在这间狭长暗室尾端的一张样子看起来很怪的椅子上,静静的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坚定的看着前方那盏朝着他射来的强光。此时的他双手被反绑在椅子的后方,双脚也被紧紧地拴着在椅脚。房间内,除了直射着他的强光,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光线。四周的墙壁、甚至他坐着的椅子和他面前的一张长桌,也都髹上那种透出无限神秘感觉的黑色。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尽管有强光照射,但是从上面透过玻璃看下去,整个狭长的房间还是暗得让人看得有点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