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测试论坛,一切的运作都还好,不过随着人开始进来,才惊觉准备的功夫做的离足够还有十万八千里。唉,不过这几天我将会专注于安装一些基本的功能下去,然后将会继续完善一些介绍方面的东西。不过,至少在这一阶段,我还不想大力宣传我的论坛。一来是因为公测中,还有很多未尽完善。二来,我希望日后正式运作后游客一进来就有非注册不可的那种感觉,所以我将会尽全力把界面的优化和讨论的氛围建立起来。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对我论坛设立要多少时间内达到多少会员之类的目标,只是致力于建立一个简单使用的界面。难题是,论坛那么普遍,对于你我他,要改掉那一成不变的界面是一项不简单的工作。
再来,其实我很烦恼着一些事情……我很在乎我System的安全,也作了一定程度的防护。其实很可悲的是,很多人都会用电脑,但是他们真的只到“会用”这个程度。他们没有想过一个System是要被呵护的。我试过帮人家扫描扫出一大堆的垃圾出来,而且还没有完全杀尽,这证明了什么?是,现在托Microsoft的福,很多普罗大众都会使用电脑了。我不是说其他System很安全,但是大家都知道Microsoft Windows的漏洞多到令人心惊的。如果贸贸然上网而且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很快就要和你的系统说拜拜了。
扫这些垃圾其实对我这种程度不高的人来说是一种苦差(我很少拿自己的系统做这样的东西,因为我系统因为我至少有保护的关系,所以中奖的机会较少,但也不是没有)。我需要花大概4小时紧盯着一轮又一轮的scanning process,然后又要下载这个,下载那个,下载中又只能等……烦啊,所以就算我朋友中了拜托我,我也未必会去帮忙清理的……最多只是我recommend他一些比较好用的软件然后给他一些指点。谁会喜欢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偏偏最近有两单(预计陆续有来)不能推卸的case,都是我亲戚介绍来的……无奈中唯有接咯。有没有人可以了解我其实不想好像废物一样盯着荧幕4小时??!虽然我的亲戚建议我收费,但是以我三脚猫的功夫我又如何收费?而且收费要收多少才合理?收多,又怕对方不高兴,找一个不专业的也收那么贵。收少,又对不起自己。唉,和老妈子说,老妈子也是丢了一句话给我:“收钱啦,傻瓜……”。我收得起就不用这么烦啦。
刚刚和朋友谈了,他也建议我推掉,唉……怎么好,快烦死了。
再来就是我将会帮我的小表妹弄一个小小的photo blog,待会儿将会去申请一个a/c。等下将会Update在此让大家看到我可爱小表妹的庐山真面目。呵呵。
很久都没心痛的感觉了(近期内或许有,但是程度似乎不是很强,因为没啥印象),第一次心痛,犹记得是在我小学大概二年级左右的时候发生的事。那时候的我还没搬到目前Subang Jaya的新家,还住在一个Petaling Jaya的组屋二楼。还记得那时候爱心爆棚的我养了两只小乌龟,作为一个称职的小主人,我每天都为它们吃饲料,然后间中还会为他们洗洗居住的环境以及他们的外壳。总之爱它们的程度,不亚于当时刚出世的小妹。因为小孩子嘛,养小宠物当然会是比较紧张的,所以那一阵子我的生活中心可以说是围绕着他们的。很不幸的是,由于我妹的年幼无知,在某一天,我妈竟然告诉我,我的乌龟已经全数被我妹抛下楼了。当时的我心简直像是被人撕碎一般,然后只记得我哭了很久,而且不肯去上课。当然我也下了楼去看看我的乌龟在那里,还记得我似乎是找到他们的外壳碎片(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这是我第一次最心痛的经验,虽然我和我乌龟的缘分并不持久,但是我是真的把全副的心拿出来去爱它们的。之后也不懂为什么我妈就不太喜欢我养乌龟了,而我直到现在也没养乌龟。间中还有养过一段时间(但不长),之后在我妈的坚持下就送人了……
不知不觉,第二十四年就这样无惊无喜来了,没有大锣大鼓,没有晴天霹雳,更加没有天崩地裂。所以,能平稳度过二十四岁的生日,要感谢上天给脸。原本今年仍然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之下度过,但是经过了一群人(其实也只有一个人)磨了很久,再加上想到自己几乎从2008年开始推到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快點啦,車來了!」
「剪刀、石頭、布!」,還沒看清楚對方出什麼,女孩得臉頰就突然一陣燙。一個淺淺的吻,就這樣如同蜻蜓點水般稍縱即逝。那一下來得如此之快,叫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呆在當下的她,此刻顯得全然不知所措也完全不懂如何反應。伴隨著那一吻的,是男孩立刻逃走的一陣風。此刻站在長長的階梯底端的這位同學,整個臉脹紅成了一大片番茄般的顏色。一直到接送的鄰居安娣抵達了,同車的夥伴找了半天才找到仍然愣在原地,手掌還維持著張開出拳為「布」的這位同學。
“生日快乐!”
被蒙住双眼的凌云志顿时被众人陡然间在他耳边呼喝的那一刹那感到手足无措,本来眼前的黑暗也在一瞬间像是处身于火场整个亮了起来。纵然眼前盖着了一块布,可是突而其来的强光仍然透过了这不算薄的一块小布霸道的占据了他的感光。不知所措的他纵然感到惊喜,可是在那一刹那他还是下意识的转了个头去躲避这道强光。王晓寒先是紧紧的抱了他一下,然后在他发烫的脸颊印上了深深的一吻,最后才慢慢的拆开蒙在他双眼前的那块布条。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很喜欢把快乐建筑在大家共同的尴尬上,而最直接的方法是耍嘴皮子。与我同窗四年的同学们应该领教过我故意用词不当的坏习惯,比如说当我看到一个人很快乐,很兴奋的时候,与其说“你干嘛那么死鬼高兴?”,我会说“你为什么如此高潮?”。我说这快乐建筑在大家共同的尴尬上,是因为曾经有一次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四周围真得一下子冷了下来(虽然大家会过意来的时候还是有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