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有这么早(清晨五点半)起身了?我想没有几年都有几个月了吧。这几天玩过最有趣的游戏,要算是WTJ无端要我玩的太委屈歌唱游戏了。这个游戏正在以超龟速蔓延中,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空闲+随便的,所以我在找人参与的时候可以说是碰了一鼻子灰。到目前为止,已经差不多有五六个人唱了(而我自己也发布了两个版本),如果你想知道是谁的话,欢迎到这个post查询。而有趣的是,这个游戏也渐渐得到一些人的注意,甚至还有人为此写了一个blog post(差点被我spam karma吃掉了,歹势啦,呵呵呵呵)。
现在除了WTJ最为热心外,连Billy也跟着大伙一起疯了。天啊,这个是什么世界?不过我还是坳不过他们,这一个post全部都是说关于太委屈这个事件的后续发展。直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个人头壳坏掉一头栽下去了。接下来会有多少个人会加入呢?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俩已经在商量如何搞大它,我还在烦恼着如何说服Sven和Emily和Penny参加。说服Sven尤其艰难,因为不管如何哄骗他,利诱都无法使到他动心,结果还弄到自己满身伤(你以为按着良心说话很好玩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元凶在这里。某年某月某一天的凌晨,自己的多手,所以无端背上大锅。什么锅?喏,不就是羊头牌那个什么什么真空超级锅咯,真的很好用的,可惜重了点。当然啦,这个锅并不是设计来被人背在身上的。言归正传,如果你去过元凶的站点,你应该大概猜到我这个post要做什么了。我要告诉你,你是绝对一定肯定非常错了,因为我不是要做你脑中想得要做的那件事情。要做什么事情呢?其实这件事情非常值得让你开心的,你看下去就知道了(为了卖关子,所以开场白写了废话,待下回分晓)……
过了半响,当我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抓起还在水中飘荡的手机,机械化地走回到我的办公台上。经过了一个早上的恐惧冲击,我的理智慢慢开始恢复,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可是十五岁那年的誓言甚至到现在我还没跟别人说过,天晓得接下来我还会收到什么讯息,不过至少目前对方已经少了一个媒介跟我联系吧。午餐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同事们也陆陆续续地回到办公室。这时候我的同事拿了一张纸条要交给我,说是一个小孩在他们用餐的时候交给他交待他要把纸条交给我。
“难怪艾发这么肯定,原来就是他做的,你看看这个。当时策划我父母的死亡车祸是一种例外,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因为什么人的预言而死去的,更不是什么自然发生的车祸。在看看这个,整叠看下来你就了解为什么我们几乎每个学员一考上见习的身份后家里陆续都会出事。”,仍然在浑身发抖的裴达一面翻着资料,一面解释着给我听,“还有你看这里,最近这几个月系统的预测死亡时间的准确度大幅度提升至几乎百发百中的水平,所以我们这些执行者就自然变成了眼中钉。为了降低成本,系统会选择性淘汰一些人,由其他的执行者去消灭……他们……”
我的臨床心理治療師在每次咨商后,都會給我一個列表,要我自己去看看相關的一些文章。這陣子除了不太積極的工作外,我還趕著完成一個工作相關的課程,所以遲到今天才開始好好正式閲讀。畢竟還是得好好寫筆記,就想説直接記載到這裏好了。但話説在前頭,我畢竟不是心理學專家,所以本篇筆記,是完全沒有參考價值的,本人一概不承擔任何後果(aka本人立場不代表本人立場),必要時自己去找臨床心理治療師。
有时候,翻开报章看到那么多自杀的新闻真的让人很感慨、惋惜一个生命就这样陨落了。当然间中会有很大的一部分人士会抱持着一个看法——“啊,真傻,怎么不看开点”。曾几何时,我也是其中一员。没错,从我们第三者的角度,很多自杀者的情形在我们看来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但是不要忘记,我们不是当事人,我们根本没有资格去评论他们的决定。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是不是被“近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影响太深了。当然,我不是否定这句名言,我也没资格去否定,只是我们漏了一点,他们的心理健康是不是真的可以承受所受到的打击呢?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发觉很多“仙家”很喜欢说“如果他怎样怎样,就不会搞到如斯下场。好了,那么为什么仙家们不在事前伸出你们的援手呢?
嘴巴一直说着很久没有看电影,实情是本少爷已经没有那种闲情在放工后经过一个小时半的车程再去看电影。今天得感谢这部电影最后一天上映所以终于打破没时间这种烂借口赶去看了这部应该算是叫座的电影。可能是最后一天上映的关系,所以整间电影院挤满了人潮,相比上次在应该算是同一间theater内看的《鸟屋》简直就是差天共地。基本上这部电影是个大杂烩,掺杂着总共18部短片,总片长应该接近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