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有这么早(清晨五点半)起身了?我想没有几年都有几个月了吧。这几天玩过最有趣的游戏,要算是WTJ无端要我玩的太委屈歌唱游戏了。这个游戏正在以超龟速蔓延中,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空闲+随便的,所以我在找人参与的时候可以说是碰了一鼻子灰。到目前为止,已经差不多有五六个人唱了(而我自己也发布了两个版本),如果你想知道是谁的话,欢迎到这个post查询。而有趣的是,这个游戏也渐渐得到一些人的注意,甚至还有人为此写了一个blog post(差点被我spam karma吃掉了,歹势啦,呵呵呵呵)。
现在除了WTJ最为热心外,连Billy也跟着大伙一起疯了。天啊,这个是什么世界?不过我还是坳不过他们,这一个post全部都是说关于太委屈这个事件的后续发展。直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个人头壳坏掉一头栽下去了。接下来会有多少个人会加入呢?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俩已经在商量如何搞大它,我还在烦恼着如何说服Sven和Emily和Penny参加。说服Sven尤其艰难,因为不管如何哄骗他,利诱都无法使到他动心,结果还弄到自己满身伤(你以为按着良心说话很好玩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元凶在这里。某年某月某一天的凌晨,自己的多手,所以无端背上大锅。什么锅?喏,不就是羊头牌那个什么什么真空超级锅咯,真的很好用的,可惜重了点。当然啦,这个锅并不是设计来被人背在身上的。言归正传,如果你去过元凶的站点,你应该大概猜到我这个post要做什么了。我要告诉你,你是绝对一定肯定非常错了,因为我不是要做你脑中想得要做的那件事情。要做什么事情呢?其实这件事情非常值得让你开心的,你看下去就知道了(为了卖关子,所以开场白写了废话,待下回分晓)……
昨天不知道发了神经,用一个对我来说是相对比较陌生的语言写了一篇长长的post出来。其实是有感而发啦,其实也着实提醒了我为什么要读这一个科系。不是说我故意忘了,而是有时候越来越忙导致越来越盲目所以就这样忽略了。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好的现象,我发觉在我们的电脑科学系,我们学到最多的就是如何用这个这个语言去写什么什么系统,而不是如科系名字所称,去学学看到第一部电脑是如何运作。如果你是理科生,你或许会对某个问题进行很深入的学习,但是同样是打着Computer Science这个名号,我们学得最多的是——利用目前最潮的technology去做这些那些。个人感觉是有一点本末倒置。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对于我生日的到来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收到了两个礼物(在这里谢谢他们,Thx for the present)。第一次感觉到我的生日是如此的近的时候,是在我上课的时候,系内一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朋友(我在小学同学群众也有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失惊无神”地用那种神秘兮兮的语气问我接下来的星期二是什么日子。不疑有它的我自然是很自然的回答他是某某公共假期咯,没想到他还在追问除了公共假期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被他问到哑口无言的感觉实在很糟糕,但是苦于我当时混混沌沌(那时候开始病了,虽然还没吃药,但是人已经不是很精神了),待我想到,天可能已经黑了。于是他只好说出是我们俩的生日……
这几天人不舒服,或者应该说我病了,可是病人却一样得听新闻。这几天最大单的新闻就是大道过路费起价的事情了。每到了这样的时刻,大家都会看到大道公司一窝蜂出来报穷,然后政府也会很合时宜给他们起价的权利,再不然就是在后台静静鸡赔钱了事。接下来呢,就会告诉人民政府是多么多么体恤他们,然后又多么多么体恤人民。再来就是每次一些必需品起价的时候一定要说的,xx是在本区域内最便宜的。可是问题出在于便宜有个用,我们又不是打算赚了钱到外地生活,所以我们的比外面的便宜有个鬼用。我们最在乎的是,过路费占了我们的生活费多少。如此一算,说我们的过路费比较便宜简直就是胡扯。除非我们被鼓励移民到海外?
今天是乖乖仔日,所以死仔包我就不免俗地装一天好孩子带了老妈子到电影院看电影。事实上前几天小弟已经处心积虑在book票仆个好位奈何中间的位置已经sold out,让小弟暗锤到一个极点。如同目前的政局一样,今天去拿票的时候发生了超级戏剧化的事情。原来我星期五book了超级乌龙票,本来要看星期天12.30场结果变了星期六的12.30场。结果无奈之下买了前面第二排的票,可是进场的时候,仍然还增添一个更刺激的变数……
电邮到了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单纯的一个取代书信的工具,很多时候我们已经习惯了用email来schedule一些活动,来召集一群人做一些事情等等。很大的原因应该归功于电邮的即时性,可是问题也出在电邮很即时上面。可是要知道的是,因为电邮扮演的角色日趋多元化,所以处理方式也因此因人而异。有一票人主张inbox zero,另一票人按照事情的急促程度分类,也有人是完全不管自己的mail client是不是有archiving的功能把一大票email全部遗弃inbox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