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又應了朋友邀約前去做了半天的義工,是說我也開始沒有想要去數前前後後幫了她多少次。相較去年搞到去馬來亞大學那麼大陣仗,這次他們大概是學乖了回到小場地舉辦。要說不同之處嘛,大概應該是我老友這次似乎沒有太多參與籌辦。沒有參與的主要原因是,她本人整個就是很逍遙快活飛到了台灣打工度假去了。是說如果她本人有看到這篇,麻煩不要忘記我的生日禮物,和明信片(喂!)。
不知不覺在網絡上文章寫了八年半(光是這裡就寫了八年),時間過得真的有夠快的。這八年半的光陰裡,網絡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當年開始寫文章的時候Web2.0大熱,其實當年所有的網絡服務都還蠻開放的。還記得當時候無論是哪一個服務,都會有提供RSS/Atom Feed的。接下來,也見證了智能手機的崛起,一舉成為牽動網絡發展的重要因素。可是,這些服務卻日漸閉塞,各個自成一格互不往來,更不用說提供便利的Feed服務了。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很豁达的人,可是过了这段期间后,我才知道,我看起来很豁达,事实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包装。有这样的心情,距离上一次,应该是接近十年前了。怎么说呢,就很多事情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各方面都给了你一个assurance说这个计划会成行,可是就陡然间临门一脚突然间就这样落空。没有预兆,没有所谓的foreshadowing什么都没有,就突然间这样子没有了,当时的失望可想而知。而当初的计划推动人也一直不动声色,我隐约晓得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可是我也赌气不去戳破这个谜团。
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坐在你身旁,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有意挑起我们之间的话题,可是你就是不鸟我。
说起这个不是很文雅的“鸟”字,就得说起我们初次相见的那一天了。记得那一天,我们班多了一位学生,因为样子很是出众,于是很快就成了全班人的话题。当然,插班生不能够立即就能融入我们的圈子,再加上她的寡言,令到大家对她有更多的猜测。
不知道我的blog的subscriber或者无意中闯进来看到这个post的人有多少个曾经经历过被人公众示爱的经验?不要把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并没有,但是今天我却witness了一个case。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在attend一个闷到发烧的revision lecture(其实是可以不去的,但是不得不防lecturer爽爽来一个pop quiz)的时候,一个送花的“大”姐闯进了我们大约200多人的lecture hall要找人。找人还不用紧,因为人多的关系,所以她只好借用我们lecturer的麦克风宣读“爱的宣言”,内容肉麻到……还没说完大家就开始起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