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的人們突然間都靜了下來,聽著老闆從收銀台前電視放出的新聞。權威博士遭殺害已經是萬眾矚目的事件,而加害的嫌犯也隨即落網。才沒幾天,司法程序還沒來得及啓動,竟然又爆出了這人在扣留所內自殺身亡。這一切戲劇化的起承轉合,整個就大大的出乎了公眾的意料之外。是以這起本來就已經很轟動的謀殺案,也在此事發生後引發更多的注意和反應。
不需要怀疑,愉快和恶心绝对是两回事却又相互关联但是关系不是很深那种。今天我说话是不是很有哲理呢?不需要怀疑,这绝对不是因为鬼上身或者见鬼的后遗症,只是吃饱然后撑着没事做罢了(刚才真的吃得蛮撑的)。
话说几个小时前,因为自己对某某人因为某某事感激太深,所以被迫(请留意这个词儿,是被迫)请她一餐。也因为某电讯公司因为“感激”我top up的缘故,所以“送”了我一张流动优惠券(骗人的……)。好了,其实我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两个人会变成一行8个人一起出发的,不过,重点是总共八个人占据了某比萨快餐店的两张桌子。没有想到,该比萨专卖店的service那么的“好”。等了若干分钟没有被理睬后,我们还是很礼貌地向waitress 要求menu(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景观”),好死不死,这个时候一大班人(大约20吧,反正不关我事没去数)涌进来要为其中一位庆祝生日。顿时,死寂的店内马上变成人声腾腾,我也不得不相信三个女人一个墟的真理了,虽然这一大班人有男有女。而且,最可恨的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似乎显得太过于文静(虽然同行的有全班最吵的那位姐姐)。
花了相当的篇幅介绍那一大班人出场,应该还是进入正题了。嗯,为什么说那张优惠券是骗人的?因为呢,在menu有看到一套类似的套餐,只是多了四条面包(小小条不很长那种,上面撒了一些cheese那种,不记得叫什么了)也只比我的优惠券多了那么一两令吉那么大把。哇靠,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电讯公司以似是而非的优惠券骗到,所以还是忍痛把那张优惠券取销掉另叫一套。如果不是看在它的通讯范围比较理想的话,我想我还是继续使用这家电讯公司的,哈哈哈,看官们有没有炸到?
好了,吃饱喝足之后,就是玩乐的时候,我们尊贵的阿头不学好浪费食物,让大家的晚餐差点呕了出来。现在让我们返回现场,因为有一位哥哥(因为一行人我是第二小的,年纪最小的反而是我们的头头)他不吃蘑菇汤,所以多了一碗出来无人认领。于是,我们的头头就很恶搞地把大半罐cheese粉倒下去,外加可乐,再加辣椒油(带酸性那种),再来就是番茄辣椒酱,不可缺少的当然是尊贵的胡椒粉。哇,出来的Product头头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况且那种味道真的令人不敢恭维。于是,我们花了大半个小时再讨论这碗东西应该归谁搞掂。这是第一次我看见大家这么谦让,呵呵呵。
还有一点值得留意的是,刚才花了蛮多篇幅介绍的那行人可能真的是人多才吵杂的关系(但愿我们没有想太多),所以我们用餐多了不是很开胃的背景音乐(难听点叫做噪音)。不过我们还是吃了一下的食物,八碗Mushroom soup(一碗被牺牲,成了我们谦让的对象,长达2个小时),两个regular-sized pizza,一个Large Pizza,12条不知道什么面包,不长不短这样。还有嗯,很多胡椒粉(大家口味都蛮重的,可惜小弟一向吃比较清淡,玩不起),半罐Cheese粉,半罐辣椒油,八杯多事可乐。半罐Cheese粉的一半是被吃到肚子里的(超级Cheesy Pizza),一半是被浪费的(折堕咯,那碗Mushroom Soup好无辜,好可怜)。
就这样咯,不过结账出来还好不会比McD贵太多,如此有趣的晚餐我还是祈祷不要再次发生,不然会被吓倒(那碗Mushroom Soup惊魂仍然未散)。
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星期六是第一天,因为不知道自己会写多久,因为已经接近12点……这篇文章或许会很长,或许会很短,谁知道?),已经是第二天对着美美的Write Post Page发呆了(当然为了提高生产力,我在发呆的期间走神去做我的功课)。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要写什么好。写欧阳文风出柜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至少我并没有看过他的书,不知道他对马华文学有什么影响,不知道的很多,所以不写出来丢人现眼(当然我常常也会不自觉地丢人现眼,这是题外话)。写我的生活?最近真得很想去放个假,但是短期内不会实现,那就算了吧。那么还有什么可以写的?我不想走无聊小站的路线咧?(欧阳文风事件的一些相关连接——SevenHouse,亚当的苹果,逆时飞行,Wayfarer,何妨吟啸且徐行,Technorati搜寻)
今天在公司裡,難得上司體卹員工這陣子超時工作的辛勞,而特地讓大家早點下班。興高采烈的她盤算著不先告訴同居已有一段時日的男友,想說要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去那家餐廳吃飯好呢?還是難得早放工索性一起去看場電影好了?不然還是去租一片影碟,在家裡的沙發,他的懷內安安靜靜看一部電影,再相擁而睡?
很久都没心痛的感觉了(近期内或许有,但是程度似乎不是很强,因为没啥印象),第一次心痛,犹记得是在我小学大概二年级左右的时候发生的事。那时候的我还没搬到目前Subang Jaya的新家,还住在一个Petaling Jaya的组屋二楼。还记得那时候爱心爆棚的我养了两只小乌龟,作为一个称职的小主人,我每天都为它们吃饲料,然后间中还会为他们洗洗居住的环境以及他们的外壳。总之爱它们的程度,不亚于当时刚出世的小妹。因为小孩子嘛,养小宠物当然会是比较紧张的,所以那一阵子我的生活中心可以说是围绕着他们的。很不幸的是,由于我妹的年幼无知,在某一天,我妈竟然告诉我,我的乌龟已经全数被我妹抛下楼了。当时的我心简直像是被人撕碎一般,然后只记得我哭了很久,而且不肯去上课。当然我也下了楼去看看我的乌龟在那里,还记得我似乎是找到他们的外壳碎片(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这是我第一次最心痛的经验,虽然我和我乌龟的缘分并不持久,但是我是真的把全副的心拿出来去爱它们的。之后也不懂为什么我妈就不太喜欢我养乌龟了,而我直到现在也没养乌龟。间中还有养过一段时间(但不长),之后在我妈的坚持下就送人了……
“你覺得,六十塊參加兩天的活動會貴嗎?”
如果說從話中聽不出憂慮,那我一定是騙人的。當然在此因爲身份的關係(嗯,個人今年參與一些籌備的工作),所以評論這部分交給其他人比較好。在這裏,還是回到主題說說即將要辦的這個活動好了。就這麼一晃眼,七八年就過去了。相隔兩年後,這一次的回歸老實說沒有人知道迴響會有多大。當然,我對這個沒有概唸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徹底跟整個圈子脫節脫離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