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罵之前,首先我得承認我是標題黨員。是這樣的,前陣子在網絡上,看到有人揪去聽聽看台灣的同志出版社(基本書坊)的社長(邵祺邁先生)暢談當地同志運動發展的二三事。想說有個素未見面的blogger也曾經在這家出版社出過書,所以便去問問看(其實是想要盧他現身,是的我很八卦)。結果抵達Jalan Panggung的時候(是說Moontree house的所在也太隱秘其實是我眼睛長錯地方),在這條一百米不到的街道上我還時花了五分多鐘的時間找這家café(我竟然還到在六號門牌和月樹在底層的招牌前翻開相關通告找地址)。
前天星期日因为八卦心态作祟,于是就应邀出席了一个某新进杂志办的邀稿分享会。好啦,虽然很虚伪地假扮了文艺青年与会,但是说曾经完全没想过是不是有投稿的可能是骗人的。不过万幸的是当时这个念头一闪就过了,比天上那见鬼快的流星还要快,因为生文章丢来自己的blog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是生一篇搞给人家?
备注:本来昨天要post上来的,只是昨天到了家后就忙着一些东西,唉。
昨天上完第一课后,很不巧地,整间学院的电流无端中断。本来也没什么好写的,因为马来西亚人都应该要习惯这个情况。不过,更不巧的是,本来昨天只是连续break大概3小时就够了(还不够咩),可是,因为停电的关系,多了一小时。更加不巧的是,原本之后的课应该有上的,但是因为助教兼讲师不在(病了,祝她早日康复),又无端多了两个小时,前前后后我们就 break了大概6个小时。哇,实在闷到顶不顺,还好wireless access还是正常运行,不过我的laptop顶不到六个小时呐。
后来,还好之后的班没有取消,不然我一大早起身到学院,只是为了上第一节和最后一节(间中相隔六个小时,上课时间不到两个小时)的话,我会晕掉。最后一节因为太迟的关系(五点到七点),再加上天阴阴,再加上没有电流供应,所以在我们的请求下,我们的讲师终于被我们说服取消那一节,然后延迟到星期五。
天啊,摸黑上课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试过(一次就够了,还我无端多了三个小时时间“休息”,越休息越累,TMD)。如果给我当面见到供应电流的那个粉肠,我会一巴掌刮下去,以消我心头之恨!
其实,这是一部很“好看”的戏电影(什么时代了,又不是看大戏),而且冲着本土制作的名号,身为国人的我们,可以考虑去支持一下。之前的好看两字带上引号,原因每一个镜头,screenshot出来都可以成为一片明信片,可是与此同时,这也是这部电影的很大一个缺点,不过这留到待会再谈。刚从bloggers的聚会回来,从钪凯的口中得知(后来也知道钪凯出过专辑),原来他看的时候有八人同时在场也已经蛮多人了,我们进场的时候有五人(包括我们自己,哦,我是跟风渐凉一起去的),不过我们五人也不是最低纪录,有出席者说其中一场只有三人,我晕。其实也应该说说为什么会去看这部电影,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独立制作,不过如此小规模的电影我还真的第一次到电影院去看。
抱着你,感受着你因恐惧而抖动的身躯
在你耳边轻声叫你不要怕
生怕我突然提高的声量会让你恐惧更为加深
只是不知道那句不要怕
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听
说是童言无忌,想必也应该没有人会否认这句话有多真实吧。童言童语,往往是最没有心机,最纯真的话语,也因此多出自于孩童的口中。如果童言童语是从成人口中说出,那么就不叫做童言童语了,而是所谓的撅词了,或者听者会为言者感到可怜,因为这么大了思想还没成熟。要证实别人对一个成人口出童言的看法,不必舍近求远,问我的朋友应该有个大概的答案。是好是坏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今天难得有心情,有故事,要blog的并不是一篇探讨成人大放撅词童言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