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罵之前,首先我得承認我是標題黨員。是這樣的,前陣子在網絡上,看到有人揪去聽聽看台灣的同志出版社(基本書坊)的社長(邵祺邁先生)暢談當地同志運動發展的二三事。想說有個素未見面的blogger也曾經在這家出版社出過書,所以便去問問看(其實是想要盧他現身,是的我很八卦)。結果抵達Jalan Panggung的時候(是說Moontree house的所在也太隱秘其實是我眼睛長錯地方),在這條一百米不到的街道上我還時花了五分多鐘的時間找這家café(我竟然還到在六號門牌和月樹在底層的招牌前翻開相關通告找地址)。
那是個小小的盒子,她好奇地用指關節敲了一下,咚咚聲聽起來像是木製。除了那層經歷歲月磨得發亮的黑漆面表層,不見其他任何裝飾,也不見任何多餘雕花。雖然看起來小巧,可不知怎的卻有點沉甸。女兒不解地看著媽媽,似乎在疑惑這到底有啥好支開所有人才能托付。
(more…)如果你今天進來,看到站點好像很殘破的話不要嚇壞。我沒有遭到駭客襲擊,也不是月亮惹的禍。站點看起來如此像是在施工中,原因就是它真的正在施工中。之前一直說要修一修站點的設計,可是說到頭就一直停留在“嗯有空才弄”。這一拖,就拖到了幾年後的今天。後來想說反正都是了,站點反正都沒什麼人在看所以就把今天剛弄出來的半成品放上來。太久沒幫站點寫模板,沒想到事隔多年標準模板變得好陌生。
是不是臭脸我不知道,可是不够睡的确是我这几个星期的生活写照。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前阵子我的同学兼老婆婆大姐——Regina有事必须请好几天假,凑巧我这几天的睡眠真的是不平衡到了一个极点,不是睡那几个小时,就是从下午六点多睡到半夜三更。睡不好,自然样子很憔悴,而我一睡不好心情就不好,为了不要让大家对我咆哮,我选择这几天不要说太多话,两三天下来,连我自己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自闭的。另一个让我心情不是很好的,就是我的lecturer。这几天他在班上发神经让我有点诧异他是不是更年期终于到了。
老实说,很多亲人都不希望笔者在这家公司继续逗留下去,至于原因,实在没有详叙的必要,毕竟笔者不是个什么大中华主义者。昨晚在看完电影后,船夫(最近关于工作的文章都跟船夫有关系)才刚问笔者什么时候成为正式员工,犹记得当时笔者用着一种很不可置信的语气说才工作个半月哪有怎么快。不过有时候巧合的事情真的不由得你先穿上华丽服装化上鲜艳妆容用最美丽的姿势站着迎接,一切真的来得很措手不及。
一万七千多字,恐怕是我这辈子以来很认真写过最长的文章。整个故事的发生是个巧合,是个计划之外的点子,一直到故事开始发展,一切的起承转合都是临时起意的。或许它不是我写过最好的,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它。更重要的是,它是我写过这么多以来追问度最高的一个。能够把它给写完,实在不能说不是个奇迹。说了这么多关于它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它就是我刚连载完毕的一则短篇小说——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