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问过老妈子,如果他再度怀孕,再怀孕过程中发觉肚中怀的是个有缺陷的婴儿,她会不会考虑生出来。她给我的答案很出乎我的预料,她说她不会考虑生下来。我问她不会心疼得咩,她则答道生出来孩子会更辛苦。从我的观点,我以身为父母会很心疼自己的孩子而不会考虑到堕了他。而我却少算了如果孩子生出来后,父母付出的辛苦虽然他们会不计较,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苦。所以他们宁愿自己心疼也不要把他们带到这个世界。
因为心血来潮,所以昨天又跑去染发。虽说“又”,其实离上次也有半年多了。只是不同之处,就是我这次不是自己弄的,而是去找了个发型师帮我染。原因呢是因为我自己不懂自己适合染什么颜色,其次就是不太想自己在事后搞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这样。不过话说回来,我自己染也只有那么一次罢了,另外两次,一次是发型师,另一次是我阿姨和老妈子帮我染的。
经过上两次后,我就没有机会再去染了,虽然满喜欢自己染发后的发色,但是一来自己很忙,二来染发很伤身,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去染发。老豆则偶尔唠叨染发会怎样怎样,虽然是没多少个人理会他的(老妈子则没意见,反正她的儿子那么大了,随他去吧)。这次趁着新年快到,想在今年换一个look,所以顺便趁着考试期间的空挡而跑去染了个眼色。事先并没有特别的打算要染什么颜色,只是想染个比较浅的颜色,反正大家都没看过这样的我,就给大家一个机会吧,咔咔咔。
因为目前的手机拍不出我的发色,所以过几天后再上传我的照片吧。
为了解释为什么我很少朋友,我决定牺牲自己小绵羊的形象解释怎么让朋友的数量直线下降。首先让我们先看看需要的材料是什么,主要材料是一斤痒粉,然后另外要贡献个屁股,哦,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我们只是要达到屁股痒的境界就够了,并没有涉及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你盖住小孩眼睛的手可以放开了,我并没有那么邪恶,你这内心淫秽的大人*指*。当然单纯是屁股痒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让屁股痒这症状放大的媒介,不同的方式是有不同的媒介,且让我细细道来。
终于写完了这原定应该是两个星期前就该写好的故事,可惜得到的回响跟之前的暗钮不相上下,而这次我也没有主动去问朋友自己写得如何,所以这次完全是在接近没有听到任何feedback下写出来的。这次的故事仍然是走thriller的路线,原本是要在里面穿插一点点动作片的感觉,所以情节上特地安排得很紧凑,可是动作上面的描述真的很不容易(写完很佩服倪匡和金庸两老),所以大幅度抽掉了动作的部分。
林阳默默的走向前去,看着已经被逼到墙角的杜锋,然后缓缓的举起了手枪。杜锋冷静的看着对方,暗暗的把手机的摄像镜头对准了林阳,然后按了录制电影的按钮。就在录制钮按下的那一刹那,“砰”的一声,杜锋的胸膛上就穿了一个大窟窿。鲜红色的血液大量的喷了出来,任务成功的林阳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杜锋,然后开始仔细观察四周的摆设。
連續幾年新年和生日的文章主題,都是圍繞在累這個字上。打完這一句,我試圖寫一寫什麼好話來接,可是拼拼湊湊了幾次,卻都不成句。大概是這幾年把自己拉得很緊,已經對生活咀嚼不出任何味道吧,我想。這樣子說,尤其是在自己的生日,似乎有點太煞風景了。生日說穿了不過又是平凡的一天,真要硬要說有什麼功能的話,大概是一個讓人停下來省思的日子。
(more…)我好像很久没有在更新我的blog了,这段期间除了没有什么在打理我的blog,也没有什么精神去理会周遭的bloggers在做些什么。当然,时间不会因为我个人的冷感而停止转动,世界也不会因为我个人的不闻不问而停止转动。套句很多人都知道的一句话来说的话——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时间的巨轮还是会推着你走。所以,最近整个大环境变得很happening应该不是什么值得太surprised的事情。